哭腔:“不……主人、放呜——!放过我……难受……”
“忍着。”纪徒清说,不过随即又温柔下一点声音,蛊惑一般地说,“会很舒服的。”
“呜……嗯啊——!”
在纪徒清不间断的刺激下,冽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而更让他羞愤欲死的是,他还停留在后穴中的手指上,居然明显感到了一丝湿意。
十四、神子这种羞耻的称呼
高潮中的冽,是很美的。
脱离了性别和ròu_tǐ意义上的,纯粹因为欢愉而显现出的那份惊人的美。
纪徒清确信自己是唯一一个看到的人,所以嘴角也愉悦地勾起了微笑。
他的手指依旧叩在冽的敏感点上,用轻柔的力度揉按着,冽因为这样子的快感,甚至连高潮都延续得更长。
等冽的神智稍微恢复一点,纪徒清就把自己和冽的手指都抽出来,直接把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顶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种狠辣的力度让冽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但他还记得要安慰纪徒清的事情,所以后穴讨好地一收一缩,哪怕被那种灼热的温度烫得低喘,也咬着牙收紧了后穴。
“啧。”纪徒清说,“小猫,你很主动嘛。”
被那种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说得满脸通红,冽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后穴还是在努力带给纪徒清快感。
真的是……
纪徒清暗想,谁知道这只野兽,深陷情网的时候,会这幺招人疼呢?
也不是所有人,专指他家亲爱的,超级招人疼,又恨不得再好好欺负一下。
一边这幺想着,纪徒清胯下的动作还真是变得越发狠辣起来。
他重重地顶弄,在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全部抽出去,然后再完全顶回去,撞击着最深的地方。
冽无力地呻吟着,他想咬唇憋住那些呻吟,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全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那种快乐。
但不是任何一个人,是只有唯一的那个人,才可能带来这种感觉。
“唔……啊……”冽闭着眼睛,声音有些低哑,他努力迎合着纪徒清的动作,yīn_jīng早已经又一次勃起了,他的后穴已经变得无比湿润,甚至于无力反抗,只能瘫软着任由纪徒清动作,偶尔抽搐一下。
纪徒清感受到了那种纯粹的顺从,轻笑了两声,也没打算继续折磨冽,自己也快到顶峰,他最后不怀好意地用力顶撞了两下,才射了出来。
冽被这最后两下顶得身体发软,呜咽了两声,连挣扎都没有,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冽茫然了片刻,清醒过来,不顾自己依旧手软脚软的情形,立刻撑起身体,望着纪徒清:“……你不难过了吗?”
纪徒清一愣,没想到冽还想着这件事情,心中一暖,捏了捏冽的耳朵:“我不难过了,小猫。”
冽这才放松地点点头。
纪徒清又说:“只要小猫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太难过。”
冽张了张口,有些茫然又有点不好意思,他慢慢露出一个笑。
纪徒清眼前一亮,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冽露出真正的、愉快的笑容,和这只野兽比起来,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单纯和干净。
纪徒清舔了舔唇,忍不住凑近他,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
冽有些羞涩,但反而是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不过主动权还是很快被纪徒清抢了回去,他被吻得神志模糊,喃喃:“主人……”
纪徒清被他叫得十足心软,但又忍不住坏心眼地欺负他,用指甲掐了掐冽胸口的rǔ_tóu。
冽被他弄得吃痛,有些委屈地呜呜了两声,被纪徒清用吻狠狠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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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的悠闲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虽然很想一直和冽在床上厮混,但纪徒清并不是一个太过于纵欲的人。
但是看到眼前的人,他觉得他还不如去纵欲呢。
——神圣教廷找到这儿来了。
还是当初神降的事情,冽当着迦尼亚家族和伊格利亚把纪徒清带走了,但撒尔的身份摆在那儿,好查得很,所以没过两天就找到了帝都魔法学院这儿。
依旧是伊格利亚带队,这位中年教士看向纪徒清的眼神中隐含灼热和向往。
纪徒清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手抚摸着冽小猫的皮毛,平复冽快要暴走的情绪。
他问:“有什幺事吗?”
“之前,您是否见到了……”
纪徒清挑眉:“是的。”
伊格利亚眼中闪过狂喜,他立刻跪了下来,身后的人也跟着他跪了一片。
“参见神子大人!”
“参见——
“——神子大人!”
神特幺……!
“……”纪徒清深吸了口气,勉强维持住快要裂掉的表情。
他努力无视了周围人看他仿佛看传销组织一样的奇怪表情,然后僵着脸说:“我不是。”
“神子……”
纪徒清根本不想听见这两个字,直接打断了伊格利亚的话:“不过神的确有给我一个指示。”
伊格利亚立刻做恭敬状。
扯着光明神做虎皮,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对于纪徒清来说,这很简单。
他说:“神说,你们过于沉溺于往日的荣耀与辉煌,而忽略了眼下潜伏着的危机。”
伊格利亚立刻张大嘴,神情惶恐而滑稽:“神、吾神……”
“别磕巴了。”纪徒清抬了抬下巴,看上去十分傲慢,“快按照神的旨意,去反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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