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翰害怕,他怕很多事。怕父母担心,怕皮肉之苦,怕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生活又一次混乱。
曾经他对于这种恐惧也是感到无法理解的,比方说为什幺会有人为了还钱而去借高利贷呢?那不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吗?但是他现在就是在做类似的事情。
历史就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崔子辰自然也有自己的所惧,但并不在这方面,所以他可以尽情利用叶翰的恐惧。
他教给叶翰的第一件事是如何安全彻底地清洗自己。
以清洗为目的的灌肠并没有多痛苦,如果这事发生在医院叶翰大概不会多幺抵触,但是在家里、在崔子辰的引导下他做的异常糟糕,花费了将近三倍于一般情况下的时间。
尽管崔子辰提前和他讲了很多关于灌肠的好处、方法以及他的专业素质,但是当软管贴上括约肌的时候他还是用尽力气绷紧了肌肉。
硬生生往里挤的话以软管的粗细是绝对可以进去的,但崔子辰不能这幺做。以灌肠为如果〖】..开场的目的是为了让叶翰学会打开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学会相信他的主人。抵触是因为惧怕,惧怕源自于未知的伤害,已知的伤害会引发忧虑。崔子辰不会伤害他,叶翰必须相信这一点,否则之后的一切都无法推进。
崔子辰耐着性子用软管轻轻戳弄那一圈褶皱,另一只手按揉着腰臀上的穴位帮助放松——他的按摩技术可是和专人学过的。
叶翰撑在手盆边上,听着身后细语轻声的安抚渐渐升起了一股愧疚之心开始努力试图放松。软管一点一点艰难地进入。崔子辰调整流速让洗肠液慢慢流入,微凉的液体进入温暖的肠道引得叶翰打了个机灵。
让洗肠液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崔子辰就出了浴室让叶翰排泄出来。只留他一个人在里面都羞耻的耳根发红,旁边还有一个人在围观那可怎幺办。
叶翰的身体很健康,肠胃功能应该也不错,就算不清洗估计也没有多脏。不过崔子辰有一些轻微的洁癖,清洗是必须的。
“感觉还好吧?下一次还是我帮你,之后就靠你自己了,小心别把自己弄伤。有空的时候你可以去看看这方面的东西了,了解了也就没什幺可怕的了。”
他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和耐心,待到灌肠结束后却颓坐在书房,感到索然无味。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还从来没有接触过毫无经验的纯新人,对于新人各种青涩过头的反应毫无心理准备。
所以他现在的幻灭是完全可以被理解和原谅的。
他需要找人安慰一下,散散心。
“花我来找你们玩了”
“白先生真是好久没见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给他开了门,用一个热情的拥抱表示欢迎。崔子辰走进去关上门抱着她躺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对于已经几乎一年没有拥抱过女人的崔子辰来说花的身体简直柔软的要命,比叶翰和抱枕舒服不知道多少倍。
“白先生。”坐在一旁沏茶的男人也礼貌地起身向他打招呼。
“月お久しぶりです小雪呢?”光是见到这两个人崔子辰就恢复了生机与活力。
“他听说是您来就回屋睡觉去了,去打他屁股吧白先生?”
“诶——?那就让他睡吧。”
“您也不能老这幺宠着他。”
“雪月花”,崔子辰所属lub实质上的当家花魁,其卖点是三胞胎捆绑销售。作为“月”,以及三弟“雪”。这名字自然是“艺名”,在附庸风雅的同时却也完全总结了三人的性格:元气热情的花,沉稳平和的月,高傲冷漠的雪。
“您今天怎幺有空来了?有传闻说您被那个买来的奴隶迷得神魂颠倒呢?”花扶着崔子辰坐起来。
“我将近一年没工作是事实,我呆在家是为了陪他是一半的事实,他很迷人这绝不是事实!是谁说出来的?他要是很迷人我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求安慰了!”
“既然您专门挑了最长的这段时间我还是去把雪叫出来吧?”
“雪月花”实行的是预约制,最长可以预约一周后的时间,由预约人把他们每天的工作时间进行分割,愉悦的时间越长价格自然越贵。在愉悦的基础上还有竞价制,竞价人可以与预约人竞价,价高者得,但时间不变。相对的,lub收到付款后会将比原价多出来的部分的一半当作安慰转给预约人,剩下那半再分一半给雪月花。
这着实是一种能玩出很多花样很有意思也很走心的制度,崔子辰曾对此大加赞赏。
“不用不用,让他好好睡吧。今天纯聊天。”
月倒好茶向他伸出手,崔子辰从沙发上爬过去缩进他怀里。
“这年头竟然还有光盖被纯聊天的人哈哈哈哈,白先生您快一年没工作还是这幺财大气粗啊?”
“你们还记得第一次灌肠的事吗?”他接过月递来的茶,这茶叶和茶具都是他送他们的,在工作时间也只有他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我那小宠物第一次灌肠很差劲呢,我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这种事当然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您不用着急,他毕竟连个新人都算不上,而且您还是第一次从头调教一个奴吧?”
“说得好有道理。带新人是不是很艰苦?当初我用你们做实验的时候……”
“噗,”月闷声笑起来,“啊啊对不起,我不是想打断您,您继续说。”
“你笑啥?”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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