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洗了把脸,往镜子里一看,脸红得跟猴**似的,好像发烧了。
是昨天淋雨冻着了吧?
姚远昨天的衣服已经**了,他勉强穿好,想着得赶紧离开,别让黎晟宇看见他这幅丑样。
姚远下了楼,看见客厅里有五个年轻男人,喝得东倒西歪的,却唯独没有黎晟宇。
姚远认识他们,都是黎晟宇乐队里的,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张狂得很。
他们几个只是知道有姚远这么个人,却没亲眼见过,瞅见他下楼,顿时全愣住了。
“呦,谁呀这是?不会是大宇藏着掖着的那小聘吧?长得挺不错呀,过来让哥几个瞧瞧。”
“哎我操,我还以为大宇的小情儿是个小孩儿呐,闹了半天是一大叔呀。”
几个人调笑着把姚远围住了,他头晕得厉害,被其中一个人拌了一脚,倒进了另一个人怀里。
“嘿,真他妈骚,还会投怀送抱呐,也不怕一会儿大宇回来看见。”
姚远烧迷糊了,被身下那人结结实实的摸了两把,几个人开始七手八脚地扒他衣服。
“放开我,听见没有?我说放开我!”
姚远有气无力地挣扎未果,上衣全被扯开了,被那么壮的年轻男人按住,就算他没发烧,也绝对挣脱不开。
“放手,王八蛋,畜生,你们放开我。”
姚远被扒得就剩下了内裤,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就在这时,黎晟宇回来了。
黎晟宇脸色非常不好,看见客厅里这幅景象,脑袋瓜子差点没炸了。
“我操,你们几个**嘛呐?”
乐队里的五个人似乎都挺怕黎晟宇,一起站了起来,带头摸姚远的男人笑道,“大宇,这是你小情儿吧?丫可真够骚的,一下楼就脱衣裳勾搭我们,我们几个哪受得了这个啊?要不今儿咱哥几个试试np怎么样?人多才好玩嘛!”
另外四个人齐声附和,“对对对,丫实在是太骚了,没控制住,大宇你没生气吧?”
姚远面色潮红,坐起身来,默默套着衣服,黎晟宇黑着脸冲过去,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姚远被打得嘴角都破了,心口绞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黎晟宇掐着姚远的下巴,厉声吼道,“是不是你勾搭他们的?说啊,昨儿晚上还没把你那骚**喂饱是不是?啊?还有功夫勾搭别人?行,你不说话是吧?那今儿咱就一块玩,我们六个总能满足你了吧?”
姚远攥住黎晟宇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道,“黎晟宇,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你说我把你当什么?啊?你不就是贱吗?你不就是想让我操吗?还问我把你当什么?你问个屁呀你!”
姚远心如死灰,颤声道,“行,算我贱,我不跟你们玩np,我走,总行了吧?”
黎晟宇气得脸也白了,直着脖子嚎道,“走?行,你走啊,你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再也不许出现在我眼前。滚,滚啊!”
黎晟宇用力甩开姚远,姚远含泪点头,“好,我滚,我滚就是了。”
姚远后来甚至都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出黎晟宇的别墅,全须全尾回到家的。
他足足烧了三天,才算是缓了过来,人也变得更消瘦了。
半个月过去了,黎晟宇没再联系姚远,姚远也狠心把黎晟宇的电话号码删了。
其实删不删的倒意义不大,毕竟黎晟宇的私人号码姚远早就倒背如流了,删了顶多是自欺欺人而已。
每天还是能从网络和电视上看见黎晟宇,姚远压根不敢看,怕自己坚持不住回去找他。
姚远三十三岁了,从来没到酒吧买醉过,在便道牙子上坐了好一会儿,越想心里越难受。
黎晟宇究竟把他当什么?
随便操,还不用花钱的男妓吗?
不,他根本不能算是男人,他就是一二尾子!
生下来就不招人待见,嫡亲的爸爸妈妈都不要他,何况黎晟宇呢?
忘了吧,这十七年,就当是做了一场浑浑噩噩的梦。
现在,梦醒了。
姚远胡乱抹了把脸,站起身来,正撞到一个从旁边走过来的男人。
姚远低头说了句对不起,扭头想走,却被那男人拽住了。
“呦,这不是刚才酒吧里一个人喝闷酒的小美人儿嘛?怎么了这是?喝醉了啊,没事儿,来,哥哥送你回家,陪你一醉方休。哎呦喂不就是失恋了吗?让哥哥来慰藉你受伤的小心肝儿啊!”
那男人似乎在酒吧里就一直在关注姚远了,只不过姚远光顾着闷头灌酒,完全没注意到。
那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醉醺醺地伸出手,要去搂姚远的腰,被他一侧身避开了。
“你认错人了。”
姚远言罢,强忍住那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转身大步往回走。
那男人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这回算是把姚远的胳膊彻底薅瓷实了。
“别走嘛小美人儿,聊几句又怎么滴了?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姚远深吸口气,抬起脚照着那男人的肚子就踹,这下劲头不小,一脚就把那男人踹趴下了。
“哎我操,你个sāo_huò还敢尥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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