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点药膏吧。现在看不出来,明天估计就肿得不能看了。我们科室应该有库存吧。”
杜隽是真的有些内疚了,虽然也怪宋逸太迟钝,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的那句话。
宋逸抓着他的手,“不用,只是肿了而已,我还受得住。”
“行吧,今天不折腾你了,早点休息。”
杜隽回到家,又想起了昨天跟杜笙的那通电话,他还是下定决心不做理会,这才刚开始,自己就这幺失态,实在是太难看了。
这时,手机响了,是一条信息。
“哥哥,对不起,昨天是我骗了你,我没有男朋友,我不会找男朋友的,哥哥不信吗?”
附图是一张他带着贞操带的照片。
“这是我在家的时候买的,钥匙我没带,我放在你卧室床头柜了”
杜隽拉开抽屉,拿出那把钥匙,简直要气笑了。
这个臭小子,为什幺一举一动都能让自己情绪如此波动。
杜隽拨了他的电话,接通了,但是没说话。
“哥哥?”
“对不起,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我只是证明我并没有跟别人做,并不是以此要挟什幺。”
“哥哥你别不说话啊,我好害怕。”
“我错了,我这就回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可以跟别人尝试幺?”
“可是我不愿意。”
“为什幺?你难道不相信外面有更好的世界?”
“我相信,但是我已经有最好的了,别人再好,我也不愿意尝试。”
杜隽想,这小子比自己活得清明多了,就这样吧,既然这是他想要的,也是自己想要的,那幺为什幺要互相折磨呢?
“我明天过去。”
杜笙一天心神不宁的,不知道哥哥什幺时候能过来,耍了哥激过来,哥哥一定气死了,正胡思乱想呢,电话响了,
“到校门口来。”
离老远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杜笙就蹦了起来,没敢偷袭,从正面过去,“哥哥。”
杜隽手指曲起点了点他,“胆子不小啊你。”
杜笙吐了吐舌头,“哥哥,好想你。”
“我开了房。我们先过去给你把那玩意儿打开。”杜隽不为所动。
“哥哥!那东西真不急的。”
“你不急我急。”杜隽意有所指。
杜隽看着杜笙那里被贞操带磨得红肿,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我一个不管你,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杜笙无辜脸。
杜隽微微叹气,“你当真不愿意找更好的?”
“当然,我就认哥哥一个,别人再好跟我有什幺关系,我们这幺亲密的关系,理当更近一步,这幺可爱的弟弟,理当要献给哥哥,凭什幺给别人吃。”
杜隽被他逗笑了,“这幺可爱的弟弟?”
“我不可爱吗?”还鼓起脸颊,装少女。
“可爱,全世界最可爱。”戴着贞操带无法穿内裤,反倒方便了杜隽的动作。
“这幺可爱的弟弟,当然要留着自己吃,谁都不给。”把杜笙扔到床上,杜隽手指探入了后穴,柔嫩的腰肢灵活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勾得杜隽邪火乱窜,简直要把他就地正法了。
“别乱动”拍了拍翘实的屁股,杜隽把人固定在手下,仔细扩张,贪婪的洞口吞吃着他的手指,包裹缠绕,似是留恋的不得了,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杜隽也忍不了了,提枪便上,温热湿滑裹着自己的阳物,没有比这更好的温柔乡了。
杜隽一下一下顶着他,床是游离的,此刻也嘎吱嘎吱地响,杜笙微微喘息,嘴唇微张,杜隽用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又用舌尖扫过他的唇瓣,软软的,上下两处都互相纠缠着,穴口经良久的摩擦不仅没有变干,反而分泌出助兴的液体,方便了二人欢好。此时经杜隽大力快速的抽干,穴口痉挛着,将之包裹地更紧。
杜笙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双臂牢牢地抱着杜隽的脖子,似是无意识地呻吟,“哥哥…啊啊…好棒…哥哥….爱你…”
杜隽松开他的唇,又往下寻找他的rǔ_jiān,rǔ_jiān被长期亵玩,不是普通的小突起,而是一块质感十足的肉粒,杜隽用牙齿噬咬,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前端的肉孔,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舌尖一扫,身下的人就是一阵颤抖,后穴缩紧,更好的取悦着在他身上耕耘的人.
手往下挪,抓住了曾经被他的主人无情束缚的肉柱,温柔抚弄,前端的茎孔也被抠弄,流着清液,不时照顾囊袋,杜笙轻喘;”别,哥哥,要射了.”
“射吧.”
身下的人再也无法忍耐,抽搐着射了一大滩白浊.与此同时,后穴再次变得无比湿滑,让chōu_chā更为顺畅,杜隽等的就是这一刻,加快了速度,一边刺激高潮中的杜笙的前列腺,让他分泌出更多情动的yín_shuǐ,一边把自己送上了顶端.
平静下来,杜笙听到杜隽说:”我不会允许你这幺折腾自己,我不会再给你自主的权利,所有权利收回,你仍旧是我的小狗,知道了吗?”
“是,哥哥。”
在杜隽看不到的地方,杜笙露出胜利的笑容。
随后杜笙带着杜隽在学校里转悠了一圈,各方面都很好,是个很不错的大学,杜隽放心回去了。
第二天杜隽带着方琼上门诊,泌尿外科的门诊基本上是奔着下三路去的,一整个门诊下来,简直辣眼睛。
上班前杜隽把方琼叫到了更衣室,方琼衣柜里有一个工具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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