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谈笑着。
她们对与这里明显不合的自己投来了好奇的视线,大志畏缩了—下,还是跟着音羽向前走去。再走了几步,看到了护士准备室,旁边是新生儿的监察室。走过监察室时,大志向那个被玻璃隔开的房间里望了一眼。好似蚕茧一般的小床并列在一起。里面睡着一个个被白色衣物包裹着的小婴儿,每一个都有着—张小小的、通红的脸蛋,小到大志一只手就可以包住的地步。如果抱起来的话,一定轻得让人感觉不到重量吧。这些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的,新生的小小生命们。
他们的无防备令大志的胸口猛然—滞,如此的微小娇弱,丝毫没有抵抗他人攻击的手段,彻彻底底的脆弱。
大志不觉停下了脚步,凝视着这些玻璃墙里的小婴儿们。小小的耳朵,鼻子,嘴巴,手指与脚趾上一片片微小的指甲。
音羽注意到大志停步,提醒道:;大志君?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我……;
大志眼中泛起了泪花。自己都做了什么啊,如果初美真的打掉了自己的孩子,那自己不就……
大志君,这里就是,快点进去吧。;
音羽在走廊拐角处停下,推开—扇门,跟着他走进那黑暗的房间里,门啪的一声关上了,这里似乎是个检查室,未使用的器具上罩着白布,右边墙侧有一张简易床,左边的墙是整面的玻璃。
无意间看向玻璃那一侧的大志楞住了。在那阴暗的小房间正中的诊疗台上,有—个女孩子,被白色的布条……绷带捆住横倒在那里。
初美;
跑到玻璃旁边呼叫着她的名字,那个为了挣开身上的束缚挣扎着的头发蓬乱的女孩子把哭泣的脸转向这边,认出是大志后,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后,那双带着孩子气的圆眼睛愤愤地瞪着他。她的嘴被胶布贴住了。
大志愤怒得发狂了,向背后的音羽怒吼道:;你干什么?为什么干这种事!快放开她哩!;
音羽吃吃地笑了,他压着眉毛,好像很困扰地说:;不行哟,我好不容易才抓到她的……不过满足我的条件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放厂她。;
非常糟糕的预感升起,大志倒退了—步,音羽则向门边移动过去,咔,传来门上锁的声音。这里顿时成了一个密室。大志的头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音羽的脸笑开了花,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那笑容一定像天使一样。
那女人可是相当凶暴呢,看,她竟敢抓我的手。我非常生气,可是啊,我还是忍着没有打她,这都是为了大志,很了不起吧;
音羽把右手手指在大志面前晃晃,上面有一条抓伤的痕迹,看来他是用武力把初美带到这里的。的确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瞪着那个变态烂男人,为了离他远点向后退了一步。后背碰到了墙壁。音羽见势,像小孩子一样鼓起了脸颊。
……你为什么要去拜托柏木啊,明明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帮助你的。;
音羽忽然迅捷地动—了,他在大志脚下—绊,大志登时摔倒,本以为摔到地上,却倒在简易床上,这都是他计算好了的。双手被捉住了,那张无邪却让人恶心的笑脸逼上来,大志拼命地扭开脸。用浑身的力气想挣开握着两腕的手,但对方却像铁块似地动也不动。大志呆掉了。这小子居然这么有力气?只好换成口头攻击:
俺揍死你!不想死就快点放手!放……唔!;
嘴巴突然被盖住,全身的寒毛都一起倒竖起来,被被被,被吻了! 而而而且舌头都伸进来了! 呕吐感顿时从胃中冲上来,一阵恶寒在全身流动着,几乎要就此昏过去。出娘胎来第一次遇到这么恶心的吻,大志无法忍受地拼命挣扎着。他的乱踢突然踢中厂音羽的腿,被紧握住的手一瞬间得到了自由。这里就是机会! 大志飞速地抽回手来,可是还没等他再有行动,啪!一记锐响炸裂在脸颊上,接着刺痛传来,等被抽得晕头转向的大志睁开眼时,只见音羽将一件闪着冰冷光芒的东西伸到眼前,那是把电视上常常看到的,磨得十分锋利的手术刀,而后,由于惊吓而睁得大大的大志的眼中,音羽那张绽放着冷冷笑容的脸逼过来。
老实一点好不好?;
手术刀嘶的一声,通过鼻尖向颈下滑去,轻松利落地割掉了大志衬杉上的扣子,然后,是牛仔裤上的铝扣,音羽的手摸上袒露出来的胸膛,大志在极度的恐惧中颤抖着。流出了眼泪,想要反击,可是身体却害怕着手术刀而动弹不得。
不行了……真的要被侵犯了。完蛋了。
紧紧地闭起眼睛,音羽不知是会错了意还是什么,发出愉快的笑声,又要用那种比恶心还恶心一百万倍的吻来吻大志,大志紧闭着嘴唇。发势死也不能让他的舌头再伸进来。
没关系的哟,今天我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的。不过好好地疼爱你的时候会不会伤到你有点难说了耶。;潮湿的舌头滑到耳边,;只要交给我就万事大吉了,为了不让你转校,要好好地查查那女人,那种屈辱的妇科触诊,查到她再也不敢撒什么堕胎的慌为止。;
眼睛惊讶地睁开了,看到音羽愉悦的微笑。
她突然就跑到公司去。怎么看都很可疑。一般来说发现怀孕的时候就该找你去哭诉才对。先打完胎,不到家里也不去学校,直接找公司,这除了要钱以外没有别的目的。;
可、可她拿着医院的诊断书啊,那是真的哩。;
你就没想过那不是你孩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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