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吴宗伦冷汗流下。
胡歌你特么又坑我一次!
冤家
二十一、
袁弘正在得意,吴宗伦正在流汗,神捕后人突然觉得自己脑后一痛,昏倒在地。
黑衣男子冲全场观众打了声招呼,又冲吴宗伦点头:“辛苦了兄弟!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吴宗伦也不客气,夺了两名官兵的武器后原本想走,见胡歌径直向着袁弘走去,只好认命地继续替他掩护。
“你这恶贼……!”袁弘直觉这人才是真正的一支梅,刚想骂人,却被一支梅揽住了腰:“叫人退下!不然我就亲你!”
袁弘想起这人这些日子以来整治自己的手段,不禁哆嗦了一下,果然挥手让官兵退下。
一支梅皱眉恐吓怀中人:“小弘弘!你这次真的很不乖!我要打你屁股哦!”转身抱起袁弘便走,官兵见了纷纷上前阻止,片刻间却连影子都见不到了。吴宗伦忙趁乱逃之夭夭。
他带着刘海匆匆忙忙跑了许久,到了村口才松了口气。
直到此刻,刘海还在震惊:“袁县令竟然被一支梅捉去了?一支梅他想做什么?”
吴宗伦摇头道:“还能做什么?他可是好多天没提过去万花楼了……呃,别管这两人,咱们快回家吧!”
两人今晚的遭遇真是惊险刺激,回家后见于氏与孩子睡得熟了,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都睡不着。
刘海本想问那袁弘和胡歌的事情,被吴宗伦上下抚摩得情动不已,亲热一番后,便也抛在脑后了。
第二天天气晴朗。
刘海一早上山打柴,吴宗伦在家里煮饭烧水,喂饱两个孩子,又拔草喂羊,快到晌午,里长邵逸夫来了,跟于氏问了话,见家里多了吴宗伦和两个孩子,忙问哪来的。
于氏道这是我娘家侄子吴二,带着孩子过来投亲戚,里长取了名单加上了“吴二”和两个孩子的名字:
“下个月是晋王殿下生辰,要临时征粮,你家如今多了三口人,按人头要多交三斗。”
于氏道:“邵大爷,两个吃奶的娃娃也算得上两口人的么?”
邵逸夫道:“于氏,我也不跟你多说,你有话找晋王殿下说吧!”
于氏气得手抖:“这话说的,我跟晋王说的上话么我!你这不通情理的人怎生出邵安那样懂事孩子来的?!”
邵逸夫哼了一声,吴宗伦忙上前圆场道:“两个孩子还小,三斗粮确实不少,不如看在邵安的分上,各让一步,邵大爷给我们宽延三日。这样可好?”
邵逸夫叹道:“多年的邻居了,难道是我想逼你们么?奈何晋王派了兵将前来,如今正堵在县衙门口问县太爷要粮呢,今日若是无粮,里长便要被抓去坐大牢。我进去了,你们各家各户都跑不了,要连坐!”
吴宗伦道:“粮是真没有,我去取银子來。”
邵逸夫称了银子走了,于氏气得直咳嗽:“一两年没出过抢粮这种事了!宽限几日都不成?等邵安来了看我怎么数落他!”
吴宗伦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晋王势力历来盘踞江浙一带,如今竟然征粮征到福建来了,这手伸得未免太长。莫不是晋王夺嫡备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他隐约预感天下怕是要有一番乱象。中午刘海回来,吃了饭,他将家里剩余的银子都带在了身上。
交代刘海几句,下午借了鱼行一辆板车,去米市把银子全换了粮食盐巴等物。他在米市逛到天黑快要宵禁,才推着粮食进了村。路上遇到一次士兵查探,幸而没人拦下。
在村口遇到迎他的刘海,两人一起将板车推回家里。
于氏道:“怎么买这么些粮食回来?天一热存不住。”
吴宗伦道:“年成不好,说不定再过几日有钱也买不到了,我这几日不去做事,在家挖个窖藏起来。”
刘海之前听他说过皇帝的两个儿子都在争着当皇帝,所以天下要大乱一阵子,存点粮食总不会错,也点头道:“娘,听吴大哥的不会错,我去煮饭,休息好了明日我也帮忙。”
吴宗伦在房前屋后转了一圈,原本想在屋后动土,仔细翻找下突然见屋角杂草丛生处有些凸起,拨开杂草一看,竟然是一口枯井。
刘海道:“我小时候这便是枯井,这么多年也没出过水。”
吴宗伦道:“大概是这井的位置不对,哪有在屋后墙角挖水井的。我下去看看,若是底下干燥,倒是省了一番辛苦。”
他让刘海找了麻绳等物,一点点蹭着井壁下去,到底发现一堆枯枝落叶,这井不深,井口不大,井底井壁竟然全都干燥无比,又极通风,天然就是一个藏东西的好所在。
他上去跟刘海说了。刘海也啧啧称奇,说自己小时候想进入玩耍,被娘发现狠狠揍了一顿后,便再也没敢下去过了。
两人用绳子将多余的粮食等物吊下去码好,封上井口,又用杂草和木板等掩饰一番。对视一眼,都觉得心里踏实许多。
又过了几日,胡歌竟一直没有回来,掌柜的便将吴宗伦叫到花厅,说要把账房这堆杂事都交给他,吴宗伦忙推辞道:“胡账房交代过很快会回来,我怎能顶了他的位置?”
掌柜冷笑:“老胡那个人,一肚子心眼,他八成是去别处高就不好意思直说罢了,鱼行这摊子事情也不多,你要是愿意做,我省心省事,不愿做也不勉强……随便你。”
吴宗伦想了想:“好,可我平时在鱼行只能坐半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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