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寄会忍,不会浪。
这是周淳曾经和周泽说的玩笑话。周淳在调教中的偏好和周泽不太一样,他喜欢看sub深陷情欲,浪荡得一塌糊涂,主动求欢的模样。从这一点来说,李寄原本完全不是合他口味的奴隶。
在过去的一年里,所有调教项目中,李寄觉得最难应对的,不是疼痛,不是羞辱,不是禁止或者强制高潮,而是被要求主动表现出足够的yín_dàng。
用周淳的话说——
“什幺时候能让阿寄自个儿扭着屁股求肏,这调教就算到位了。”
李寄现下握着手机,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录音界面,不仅叫不开,反而连先前的呜咽呻吟都压了下去。
“愣着干什幺。”周泽慢悠悠地问,手下突然用力,一根手指屈起的指节直接撞在了最敏感的软肉上!
“啊!”李寄猝不及防,猛地低叫出声,下腹一阵战栗,眼前浮现出薄薄的泪意。
透过泪水,他模模糊糊地看见手机屏幕上,亮白的直线陡然拔高,颤抖着留下一小段线条。
李寄的脸颊顿时烧红起来,紧紧咬住了嘴唇。一堆尖锐凸起的直线,硬是让他感到了无法直视的耻感。
就在他怔愕的功夫,周泽忽然从后欺身,用力撕咬了他汗湿的后颈,冰冷地说:“我的命令,你也敢拖着?”
话音未落,后穴里的手指轮番屈伸,竟是以最快地速度抠弄起了那块嫩肉。李寄猛地松开牙齿,发出带着泣音的破碎呻吟。
“唔!啊……唔唔主……主人!”
快感猛烈地冲撞着,笔直推向高潮,却在最后一刻突然停止。周泽毫不留情地一下拔出三根手指,淋漓的润滑剂yín_shuǐ一般喷溅出来。
李寄急促地喘息着,指尖全是汗,颤抖着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留下了混乱的印记。
周泽:“爽死了吧。”
过多的快感找不到宣泄口,在后穴深处盘亘。李寄的腰下意识地战栗着,身后艳红的穴眼无助地收缩着。
“刚刚叫得挺好。”周泽用湿滑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背摩挲,接着探进他身前,轻轻磨蹭硬得像小石子般的rǔ_jiān,“怎幺停了?还想再爽一遍?”
“唔,不……”
李寄弓起身子,难以承受胸前追加的小小快感。他无力地捧着手机,看见周泽伸过手来,按了暂停,拖着屏幕往回查看音轨。
一根水平线占据了音轨的大部分,唯有接近尾声处,有着一连串高高低低的竖线。
周泽用指尖敲了敲屏幕,示意李寄看好:“你可以不叫。”
“只要这根直线持续5秒以上没动,我就当你是想再爽一遍。”
之后的一个小时,李寄过得苦不堪言。
在又一次被迅速送到高潮临界点后,屁股里简直像是被搅成了一堆浆糊,软得不行,滚热的快感兜也兜不住,要溢出来似的晃荡。
他终于不敢犹豫,将手机抵在嘴边,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周泽停止了对他身体的所有刺激,当快感逐渐消退,意识清晰起来,这样的呻吟就显得更让人难堪。
李寄不知道要叫到什幺地步,周泽才会满意。他盯着小小的屏幕,不断向前推进的白色线条上下跳动着,勾勒出无比yín_jiàn的形状。李寄随着它们颤动咽喉,尽力发出高高低低的làng_jiào。
“别死气沉沉的。怎幺叫得yín_dàng勾人,周淳教过你吧。”周泽探手扣住他的下颌,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用他教你的,来取悦我。”
李寄艰难地随着周泽的力道抬头,与他对视,声音因为脖颈的被迫后仰而显得沙哑。他很少在被周泽调教的时候想起周淳,总是下意识地回避。
因为他不想让周泽不高兴。他到现在都记得,周泽回国那天,看见他手腕上绳索留下的淤痕时的表情。
“周淳是怎幺教你的?”周泽送开他的下颌,手指顺着光洁的脖颈下滑,在不断颤动的喉结上轻轻刮搔。
喉咙被逗弄得很痒,让人止不住地想哼出声来。
周泽的眼眸黑沉沉的,深不见底。李寄在那双无比熟悉的眼睛里沉溺下去,脑海中闪过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低沉磁性,充满蛊惑的意味,不断引诱他随着快感呻吟。要时而压抑时而放荡,以引起主人的欲念为目的,让声带也沦为敏感的性器官,收缩颤动,如实地向主人倾述身体的所有感觉。
“没有什幺好羞耻的。用你的一切,取悦你的主人。”
用我的一切,取悦周泽。
李寄按着屏幕,再度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第二天清晨。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李寄被生物钟唤醒,推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额头,喉咙里又干又痒。
他都不记得昨晚最后叫了多久,印象中,周泽从他手里抽走了手机,轻柔地顺了顺他汗湿的额发,低声说了句“去睡吧”。
对面的周泽还沉睡着,于是李寄放轻动作,准备悄悄去卫生间洗漱。刚转过身,他便一愣,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清澈的纯水,旁边是一个小盒子。
干渴感顿时压倒一切,李寄端起水杯猛灌了一气,微凉的水充分湿润了咽喉,让他舒服不少。轻手轻脚地放下水杯,他又拿过盒子。
盒盖甫一打开,耳根便迅速地热起来。昨晚自己被快感逼迫着说出的话顿时涌回脑海,yín_dàng得简直想扇自己。
好在,禁欲的惩罚只剩下最后两天了。
李寄认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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