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飞虫们全部采完蜜,杜利的肚子终于恢复了平坦,可他看起来好像比之前还糟糕。一头短发全被汗水打湿,四肢软绵绵地下垂,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
飞虫把他放在地上,“嗡嗡”地结伴飞走了。
杜利失神地躺了三十分钟,终于缓过来这口气,他颤抖地从腰里拿出最后一瓶营养液,内心开始进行天人交战。喝?还是不喝?
喝,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不喝,没有力气,接下来的路大概只能爬着前进。
杜利盯着小瓶子咬了咬牙,打开瓶盖给自己灌了下去。哎,管不了那幺多了,还是先顾眼前吧!
十分钟后,他从地上爬起来,得到了一个好结果和一个坏结果。好结果是体能已经基本满格,坏消息是rǔ_tóu和yīn_dì依旧是那个德行。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祈祷总部或者飞行员能快点找到自己。
强行自我安慰后,杜利再次踏上“征途”。他叉着腿尽量避免下体的摩擦,就这样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在前方看见了一条河流。他欣喜地走过去,用脚在清澈的河水里搅动两下,确定没有什幺危险生物的存在,然后蹲下身捧起水喝了一口。河水的口感还挺细腻,也没什幺难闻的味道。杜利一口气喝了个饱,然后慢慢走进水中,打算清洗一下身体。
微凉的河水冲刷过滚烫的yīn_dì和rǔ_tóu,刺激得杜利打了个哆嗦,然后舒服的眯起眼。他在水中洗净大腿内侧密精留下的黏腻痕迹,在微微隆起的rǔ_fáng上画着圈的揉洗。其实他还想撑开花穴让水流进去,因为在俱乐部的时候每次工作完毕都会用清理仪洗净身体内部,可现在yīn_dì像个拦路虎似的堵在穴口,让他根本不敢碰花穴。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先清理后穴。
用手指伸进紧致的肛口撑开,水流立刻顺着手指涌进去,杜利一边借着清理的名义chōu_chā自己的gāng_mén,一边舒服地呻吟。
“呜……好舒服……”他仰起清秀又无辜的脸看着天,心里默默祈祷能快点来人救自己,不然他守着这样一个身体早晚会忍不住满地打滚自慰的。
正在出神之际,一滩粉色粘液状物体从上游悄悄漂到杜利身后,一下就把他黏住了。
“什幺东西?”杜利惊讶的回过头。
粉色粘液的质地有点像果冻,劈头盖脸地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进体内。杜利在强烈的窒息感下挣扎起来,可力气使出去就像打在棉花上,伤不到它半分。
粉色果冻含着杜利漂在水中起起伏伏,像极了一块巨大琥珀。就在杜利快要咽气的时候,果冻把他的头吐了出来。杜利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发现这果冻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出了一张模糊的大脸,有眼睛有鼻子,还有一张圆圆的小嘴。
果冻的大脑袋弹出身体,把小嘴凑到杜利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从内部挤压揉搓他的身体,甚至还试图钻进腿间两个xiǎo_xué里。
“不!不行!”杜利感觉自己的yīn_dì被一股大力猛地顶进花穴,然后软滑的胶体源源不断挤入yīn_dào中。
敏感yīn_dì被快速冲刷,敲打着yīn_dào壁,刺激得杜利当场翻了白眼,子宫哗啦啦涌出一大股淫液,还未冲出宫口就被果冻胶体尽数堵了回去。
粉色果冻把杜利的屁股也推出身体,让他只有头和屁股露在外面,然后利用自己分离出去的小果冻抽chā_tā的花穴和后穴。小果冻离开主体依旧可以自由活动,它们长出眼睛和嘴,欢乐的在杜利温暖的体内玩耍,像鲤鱼跳龙门一样从穴里挤出来再冲进去。
杜利已经说不出这感受是爽还是痛,被刺激得满脸是泪,呻吟都变了调。从果冻外面看,他已经鼓胀成e罩杯的rǔ_fáng被压力挤按成各种形状,原本已经恢复平坦光滑的腹部因为小果冻们的持续侵占再次隆起成怀孕状态。
大果冻一边顺流而下,一边玩弄着新捕获的猎物,吸收着猎物体内甜美的汁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杜利迷迷糊糊的看见前方河面上游过来一只蓝色生物。此生物像一只巨大的水母,只露出上伞面浮在水上逆流直上,直奔大果冻而来。在两个生物还有五米远的距离时,蓝水母忽然从身下甩出若干条细长触手刺向大果冻。触手上面带着细小的电花,杜利只觉得全身像被电击了一样痛麻难当,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蓝水母和大果冻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大果冻不是它的对手,扔掉杜利沉下水底逃跑了。杜利掉进水里呛了几口水,随即被蓝水母用触手卷起拉到近前。它按了按杜利鼓鼓的肚子,用触手探到他下身开始放电,杜利被电得全身都痉挛了,原本藏在两个xiǎo_xué里避难的小果冻们“哗啦”一下争相涌出体外。
强烈的电击加排泄感使得杜利全身shī_jìn,眼鼻口一起流出体液、胸部像两把小水枪向外激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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