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鞭柔软刚劲,牢牢缠上雍正邺的手腕,司睿暗道不好,雍正邺已一手紧抓鞭端发力要将人拉过去,司睿立刻弃车保帅丢了马鞭,袖口滑出那把黑色短匕。雍正邺握着马鞭站在天窗之下的阴影里,他收拢马鞭为己用,看向司睿的目光中泛着兴奋,沉声开口,辨不出喜怒,“没完没了了是吧。”
落日余晖被天窗截成细长的布条状落在司睿的那双眼睛上,浓密的睫毛之上仿佛被洒下细碎阳光,眼底的阴影被衬得更深几分,在这萧肃的对峙中为凌厉之人增添神秘,若那抿成横线的薄唇角能上扬一寸,便是绝色妖冶。
“我说了,不要,”司睿握紧短匕,补充一字,“脏。”
电光火石间,鞭尾与短匕碰撞出交战声,几个回合之后司睿背上多添了几道伤口,破衣见血,一鞭子砸在他的手上,打落了短匕!雍正邺贴身欺上将司睿用马鞭捆了个扎实,双臂都被牢牢的束缚于身侧动弹不得。
雍正邺捏住他的下巴挑起,“司睿,爷最近太宠你了是吧?”
他说着就把人往马槽上面推,半人高不到的马槽,没有手撑住,整个上半身都被推入了干草上,马槽口正好卡在他的腰上将他的臀部顶起,司睿的脸被毛躁的干草刮得发红,他侧过头低吼着挣扎,“放开我!雍正邺!”
男人撩起他的下袍往上一甩,撕开那锦缎下裤扬手对着露出来的雪臀抽了一巴掌,司睿闷声唔了一声连忙收住声音,屁股肉被抽得抖了抖,“睿少爷真会叫啊——”
雍正邺勾起唇角冷冷的说,手上的力气一点没放轻的掴着巴掌,司睿那个本就比一般人挺翘丰满的屁股在男人的手下没有随着抽击乱颤着霎是可怜,司睿狠狠瞪着对方咆哮道,“你给我住手!雍正邺你听到没有!?”
“你在对我说话?”雍正邺的笑意恶劣而残忍,他停下来一手掰开司睿的后穴,另一手扬起破风抽去,对着那收缩的穴口就是几巴掌。
“唔——!”司睿被打得浑身一个颤栗,死死咬住下唇咽下声音。
“我怎幺听得懂母马说什幺,”雍正邺边抽边悠悠的说,“畜生就别学人说话。”
他掌心带着温度变换频率一巴掌抽上去,正对后穴,停留几秒在上面顺时针一揉又扬起再抽几下,每每在司睿觉得疼到受不住时那手就会停下来盖在那后穴上面蹂躏玩弄,勾出瘙痒挑起情火后却又是猛烈的抽打,司睿被打出了一层薄汗黏腻着xiè_yī,他扭动着腰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迎合。
又疼又痒的感觉从穴口往里面钻着,引得甬道发颤收缩,由下而上钻到他的喉眼里忍不住啊的轻叫了一声,怒中带魅,勾得人恨不能立马驯服了身下这匹烈马,要他发情变浪!
雍正邺甩开自己的下摆一脚跨踩在马槽之上,捞起那被打软的腰掏出巨炮,硕大的guī_tóu一碰到那后穴,异者的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愿来客宾至如归,雍正邺舔了舔唇压下孽根贴上丰臀,慢慢上移着配合yīn_jīng回翘的惯性挤开臀缝,摩擦过流水的后穴,然后噗的弹起,就见那个屁股立马下意识的跟着翘起来几分追着去蹭。
“sāo_huò。”雍正邺轻嘲一声,抽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屁股。
司睿似是意识到什幺,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用血腥味召唤理智,喘着气压低声音,“够了雍正邺!你敢强来试试看!你有种弄死我,不然我一定把你废了,我发誓。”
雍正邺的目光越来越暗沉,他解下司睿的宫绦绳,那是一条一指半粗的装饰绳,长度能围腰三圈,雍正邺对折着将绳子横过司睿的嘴角,像战马的缰绳一样戴在司睿的脸上,抓着背后的一端手一收,逼迫得司睿不得不在那堆干草上抬起那张愤怒不甘的脸,脏污与不屈调配出最引人凌虐的毒药。
“你话太多了,”雍正邺冷冷的说,迫使他侧头看向另一面。
司睿愕然的发现在他的身边乌骓正骑在那匹雪白的纯种马上,就在这时身后的男人一个挺入,他啊的一声,肿胀感刺激着全身,后穴夹道欢迎的剧烈蠕动着烧起那把瘙痒的火燃遍司睿全身。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与乌骓同一频率的挺动着chōu_chā,整个过程里拉近了缰绳不让司睿将脸埋入干草,母马在司睿的身边嘶叫着,相同的地方位置,相同的后入方式,相同的前后耸动,剧大的羞耻感炸裂在司睿的脑海,他几乎是难以自恃的呻吟了一句,“唔…啊……!”
他的性器被撞得甩在马槽口冒出精水,母马的呻吟盖过他的声音,竟让羞耻之人冒出几分不甘心来,那份不甘再次被羞耻心取代化为更加浓烈的欲火,明明身后的男人只是普普通通的chōu_chā着他,他竟然已经几乎要面临绝顶。
“啊啊…啊啊——!”司睿即将pēn_shè的yīn_jīng被雍正邺捏住了领口。
“想爽?”雍正邺恶劣的声音传来,“爷还没开始怎幺干你就想射?”他说着狠狠一掐司睿的yīn_náng,让那性器迅速缩了回去,“乖乖给爷憋着,不是想看看爷有没有种吗?”他整根抽出开始大开大合的肏起司睿,“爷今天就好好给你这匹骚母马配配种。”
雍正邺一手收着缰绳一手捞着对方的腰,重心靠前放到踩在马槽上的那条腿上,狠狠的往司睿的后穴快速chōu_chā起来,囊袋拍打在那个丰臀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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