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青感到何安这种怨念,她内心是愧疚的。但是当然,若让沈曼青因为这种愧疚放手,那也是不可能的。
结束,现场投票,沈曼青赢了,何安却笑得最开心。好像在笑什么?你沈曼青要欠我何安一辈子?对啊,我在文章一开始就说,沈曼青和夏悠然对于何安的爱护,简直是有些过分的。可这些爱护却从没有经过何安的同意。她只是被迫的选择着。无论是好是坏,她都是难过的。如今,可算是报仇了?然后何安念信,希望夏悠然回老家带她逛街。可是这个承诺怕是之后很多年都没有办法完成了。大抵,连何安自己都忘了。当然,或许,或许,或许在很多年以后,三个老太太会在大街上溜溜达达吧。
最后的时候,排着队合理的拥抱,到夏悠然这里,却是何安主动。只不过等她附到何安身上便哭的十分厉害了,大抵是身体找到了合适的温度,感到了安全感,才哭的这么放肆。不得不说,夏悠然哭相难看,也绝对够彻底。何安一直在说什么。这个时候沈曼青的表情,是非常的有看头的。她完全明白夏悠然对于何安的感情,手臂无力的搭上,然后又放下,这样的友情是爱情差不进去的,所以是种痛惜,伤心,又夹杂了一些嫉妒的。最后索性掉过头去。再一次于情于理,夏悠然是被动的接收了何安的拥抱,怎么说挣脱开的也应当是何安,可所有人都看的清楚,首先要挣脱开的,是夏悠然,她手臂轻拍着何安想要挣脱开来,却以失败告终,当然也不能排除是何安说了什么煽情的话,她并不想听才急于挣脱。夏悠然事后说,是彻底的崩盘才会哭得这么厉害。
我突然想问这个自私的人,为何安的泪究竟占了几分之几?
话说回来,这一场最难受的人是谁?是夏悠然么?
不,是沈曼青。我不知道何安下台之后,沈曼青拽夏悠然过来她身边,是否只是为了台位问题,是否是觉得你站的理我近一点,我便会暖和一点。我不知道,彩带喷下来的时候,沈曼青捂住耳朵,是不是因为痛苦,一切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我也不知道主持人拍拍曼青的脸蛋和她说了什么,她好像开始还在辩驳什么,之后却好像崩溃一样伏在主持人肩头,最后干脆直接窝进她怀里。传说那天晚上沈曼青照顾了夏悠然一个晚上,我曾经尝试向夏悠然寻求答案,却终究因为不知道怎么提出来而告终,若是真的,我真的难以想象一个心上已然千疮百孔的人,怎样去照顾另外一个崩溃了的人。
这些不过是我的一些看法。因为比赛我真的未曾处于她们其中,我甚至未曾关注过比赛。那个时候我正在另外一家公司,艺人正打算往国外发展,国内之事全然不知。只是时国际杂志把夏悠然放上封面的时候,看过一眼而已。所以。。。若果有揣摩的不对的。悠然,你就不要怪我了,谁让你不原原本本交代给我的。我只好用一颗八卦的心去揣摩了。
时间回退,我们继续看这别扭中的两个人。二零一零年六月,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报纸在这么个危机时刻出了个可笑的标题“夏悠然沈曼青好事近了?”版面中间是她们俩整版面的大照片。我看着照片不禁苦笑。这不仔细看,还真容易误会,两个人的好事近了?怎么,要出柜?要退出歌坛?要结婚去?呵,真是中国语言博大精深。有电话打过来,顺手将报纸扔在桌子上。当时的我,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张可笑的报纸,让这僵持中的两个人有了转机。
我再进屋子的时候,夏悠然已然坐在沙发上了看着那张报纸。她的眉头拧着,有些难看。然后她决定了一件对于她这个职业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她开着车去找沈曼青了。此时此刻是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号时针已然指向了十一点。她在我的目光底下开着车冲出去,白色的衬衫开着口,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背心。空气被她的动作扬起来,她的额角闪出一点晶莹,眼睛闪烁着冲出门去。我甚至没有来得及跑过去拦住她,她便从刚要进门的夜里身边蹭了过去。夜里看着我满脸问号,我只好还给她一个无奈的耸肩。就,放她去吧。
凌晨三点我的门被敲响,夏悠然像个闷油瓶一样没有语气的和我说话“今晚睡你这里可以么?”我点头,她擦过我的身子直挺挺的倒进沙发里。我想着给她倒些水,却没想到我锁上门端了水过来,这厮已经睡着了。叹了一口气,从柜子里翻出被子给她盖好,然后翻上床去。
月光从天窗照进来,想着早些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对啊,六年时光,夏悠然成熟了,再不会因为感情的事儿放肆,不会去喝酒到处找人吐苦水;夏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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