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梓馨疑惑地插嘴:“修改证人和证词?听上去几乎不可能吧?”
“否则你以为,高级律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祁参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对祁齐说道,“从受害者目前的情况来看,是不可能做出任何言行举动了。如此一来,剩下的就更简单一些。”
“唔,那就交给你了。”祁齐回答,“辛苦了。”
祁参对她这种客气的语气很不爽地皱了下眉头,却也还是说道:“我现在是你的代理律师,做这些也都是应该的。”
“呃……”康梓馨嘴巴里含着筷子,在她姐妹俩的冷面之间望来望去,不明白饭桌上的良好气氛突然改变了到底是为什么。
“ktv那里的员工已经向**主动申请更改证词了,本来他们第一次提供的证词就模棱两可,更改后意思变得对二姐头更有利了。”辉子站在祁参的面前,紧张而端正地向她做着汇报,“他们的店长还是很上道儿的,我们只打了个电话,结果就达到您所说的效果了。”
祁参玩弄着一部用汽车小零件拼凑而成的小跑车模型,轻挑着眉头听完了他的话,冷淡地一笑:“那种觉悟都没有的话,又怎么会成为ktv那种连锁店的店长。不过我们也没逼迫他们做伪证,本来么,他们压根什么都不明白。”
“是的,他们也只是看到二姐头一身血从地下一层的包间冲出来而已。”辉子回答。
“接下来,你们的重点需要转向那个毒贩手底下的人身上了。”祁参对上个话题已经失了兴趣,冷漠地说道,“那些个一直都在社会黑暗处蠢蠢欲动的人群,总以为自己赚了黑心的大钱就可以凌驾在社会法律之上了,既然他们不甘于活在下水道里,急切地想要给他们老大复仇——你们就把他们放到阳光下来吧。然后,引诱到那群拿着人民的税钱却不好好为人民效劳的**面前。”
辉子又产生了与上次一样冰冷的感觉:“是……好的!”
“在他们老大能张口说话之前,把他们清理干净。”祁参最后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全部。”
“他们的人手可不少,我们这边……”辉子有点为难地看着她,说出了事实,“毕竟不是同等的势力啊……”
祁参不在意地“哦”了一下:“白家的人呢?你去向白家二老借点人好了,我相信那两位长辈不会小气的。”
辉子用手背蹭了蹭额头上的冷汗:“但,二姐头的意思好像是不要让白家知道这件事吧。”
“不让那个叫白草的你们口中的大姐头知道就好了。”祁参有点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按照我说的,直接找你们大姐头的爸妈。”
“是!我知道了!”辉子不敢再提出异议的大声应允。
白家二老能处理的小事情,是不会觉得有必要告知女儿白草的,尤其现在白草已经彻底洗白了,所以,那两位长辈更不会随便影响自己的孩子吧。祁参如此想着,冷笑着将跑车模型放回了桌上:祁白两家,注定就是这种欠来还去的关系不会变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辉子和其他主事的人发现祁参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禁微微俯身问道:“祁三姐您还有其它要吩咐的吗?”
“从今天开始,将你们这边所有属于管制类的道具都藏一下,或者销毁掉。”祁参侧首说道,“就算接下来出差错,也免得引火烧身。”
“这个我们明白,您放心。”辉子赶紧点头。
祁参顿了顿后又说:“还有一点,那个借住在我姐姐家的女孩儿,叫康梓馨的。跟我姐具体有什么关系?”
“哎?”辉子和其他人互相望了望,“二姐头之前只是说那姑娘只是租客……不过好像也没那么简单,大姐头跟那个小姑娘关系不错的样子,另外她姐姐和姐姐的……恋人也因为去年的事情跟大姐头二姐头认识……”
听他们掺七杂八地讲了好一会儿,祁参才点了点头:“嗯,我了解了。之前说的那些,还请你们努力了。”说完后方才起身,在辉子等人的目送下离开了此处。
“辉哥,二姐头这个妹妹,不简单的样子啊。”其中一个成员有点犯怵地对辉子说道。
辉子艰难地“啊”了一声:“谁说不是呢。”
“咱们真的要给白家白老大和白夫人打电话借人吗?”另一位成员也很踌躇地问道。
辉子琢磨了好一会儿才说:“既然她是那么说的,反正都是为了二姐头,白家应该出手帮一下。就由我来打这个电话吧!你们不要多担心什么了!”
“……五圈,六圈,七圈……从这里绑过来……扎紧……”康梓馨在家帮祁齐胳膊上的伤口换药换绷带,然后莫名其妙地在祁齐的指导下学习最简易最实用的绑绷带的方法。
祁参回到家后,看到的就是她俩几乎脑袋贴着脑袋地在低着头在对绷带数种缠法做着探讨的情景。
在旁边冷眼观看了一会儿后,她忍不住出口打扰姐姐和姐姐家租客的兴致:“警方的调查已经接近尾声了,估计不出两周就该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了。”
“你感觉还有问题吗?”祁齐抬起头,望向她。
“这种案件——”祁参冷淡地回视她,口中带有深切不屑地回答,“也算叫案件吗?”
祁齐抬了下胳膊,看着康梓馨帮自己将衣袖一层层地放下,回应说:“唔。看来你的把握不小。”
祁参轻哼一声,脱下羽绒服扔到一边,一边挽起衣袖一边对康梓馨半命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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