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别推开我……」隐忍的折磨让文流额角冒着汗,說話显得小心翼翼,一臉自責的表情。
青河不语,那可怜兮兮的哀求让他说不出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文流,望着眼前彷佛正垂着耳朵,摇着尾巴的大笨犬。
「…………」
文流看着青河,等待着青河的回應。
看着那高大身子,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样,彷佛做错事的孩子,青河忽地有些明白了,原来方才大笨犬闹别扭了,只因为他刚刚的一句话,叫他不要管他吗?
「呵……」
大笨犬,真是孩子气。
对着大笨犬一笑,青河脸上说不出的宠溺,闭上眼扑身飞去,压倒了大笨犬胡乱地回亲了一番,当挺起身子,只觉得自己满脸通红全身滚烫。
呃,他是不是不起身会比较好?他的手,他的眼,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才好,虽然与大笨犬得有些不同,他似乎也太冲动了些。
白色的布巾自青河身上缓缓滑落停在结实的大腿臀部间,羞得青河赶紧拉着布巾。心中不住想着,怎么大笨犬做起来似乎很简单,自己做起来就像心脏要跳出去似的?
正当青河还为着自己的举动羞愧万分时,身下的人根本不给予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大笨犬一把拉下小青猛然一翻身,两人再次紧紧交缠,分不清是水滴薄汗,润湿小麦色肌肤,青河满脸赧红模样,嬌羞的身影,文流還想在腦海中刻印的更多更多。
布着汗水健壮结实的手臂撑在两侧,二人身子紧紧相依,背脊上渗出点点汗珠,贪恋的望向眼神迷离额上透着薄汗怀中红透着脸,微微喘着气一脸疲倦的模样,修长的手,摩娑着身下的紅潤臉蛋,唇边自然地弯起了好看的弧度。
「终于不哭了。」充满怜惜嘶哑的嗓音輕声响起。
雙眼泛着泪花,氤氲著水气,沉沉的眼皮,疲倦的身子,將睡未睡之際,青河觉得大笨犬的笑容,隐隐透着一股他说不出的邪魅?
「好好歇會吧,醒來有我。」
全身乏力閉上眼的青河,微微点了点头,大笨犬的話直擊他的心中,讓他胸口又開始發著酸,稍稍挪了個舒服的位子,大笨犬動作轻柔地替二人蓋上被子,自然地擁其入懷感受著彼此。
甜甜入夢。
從今而後,共擁這份溫暖。
深夜,不再一個人。
过招 十二回
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天空蓝的像是水洗过一般,清澈广阔。看着这样的天空,无论是谁都会有好心情的,可惜身旁的大家伙却相当不识相,提起了他最不想听见的话题。
「小青,还记得……我爹说的话吗?」
「嗯?」青河看向那大家伙。
「我爹…我爹曾跟我说,他和他的故友有过指腹为婚的约定。」
「嗯……」
青河看着文流,显然还沉浸于父亲逝去的悲伤中无法释怀,但他也想不到任何安慰的话语,对于唯一的亲人不再陪伴自己身旁,当年他选择了好好活下去,对于这头大笨犬,青河知道他不必出言安慰,只要让文流知道,大笨犬还有小青就够了。然而,对于此刻忽然提及的那名未婚妻,青河的胸口仍感到些许刺痛。
每当听见文流提及那名未婚女子,青河的心中便感到几许的落寞,那个本应躺在文流怀中的女子,不是他,那本来可以替他生下孩子的女子,不是他……青河,一个男人。
从何时起,最初打的算盘,以进为退,已经变得退无可退,最后,已经不想再退,只想一同前进了。如若大笨犬想退的话,他一个人,该如何继续前进?
文流搂紧青河,将头抵在其肩窝处,靠近耳边缓缓道:「我们搬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到那一家人。」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知道青河多想了,不忍心让他更不安,将其整个人圈在怀中,低沉的嗓音蛊惑着人心,让人甘愿被其萦绕,相信话中的真实性:「小青就是那个与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
「……………!?」
青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短短几刻钟的时间,他已从大笨犬的口中听到太多令他惊讶的消息,让他无法消受。
「我有未婚妻的事,也是近年才听说的,当时我并不以为意,以为爹亲来到此处只是为了远离娘亲走了的那片伤心地,我以为爹亲想忘了娘亲,发现不然,这是娘亲的遗愿。」文流的语气很轻很轻。
「…………」
「后来看到,你说的爷爷的机关,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爷爷的机关?你是说……?」
「那些机关,就是隐居许久的木匠大师,也就是你的爹娘临终前所托付的人。」
临终?就是说,他的爹娘已经死喽?多年来,以为自己对于自己的身世已经毫不在意了,不料,当真的听见了自己还是感到有些落寞。
话说,爷爷、爷爷是被爹娘托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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