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远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坐下这才有工夫问问是什么情况“殿下今日个怎么了,有什么事递给话我自然出去见您。”
司徒睿捧起他亲手递过来的茶水也不喝只是转动着低着头不言语,萧致远这才觉得不太对,忙又道:“可是发生什么了?”
司徒钰沉默了会道:“没什么,只是我突然不愿意你走了。”
这话说得奇怪,他离开是早就定下来的,怎么这会儿又改主意了?“这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去东南,他日东南的兵权必回在咱们手里。”
只是话还未说完,却被打断,呆呆的被司徒钰保住,感受那个人的情绪,萧致远的脑袋飞速的转动,这是怎么了,他可不会认为司徒钰是对他有什么奇怪的感情,只是他认识这人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脆弱的模样,有些不忍心,这个时候他明智些就该推开这人,可是到底有些心软。
良久,司徒钰像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才放开他倒是还是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淡漠的声音响起“我以为你会推开。”
萧致远笑了笑道:“作为下属我确实应该推开,但是如果是兄弟的话怎么能推开。”
司徒钰闻言嘴角微微一勾,这就够了,到底还是有人把他当做兄弟。
萧致远没有再问发生了什么,他猜测只怕和宫中的事情脱不开关系。他不问司徒钰反倒是说起来了,林家转眼间真的起来了,最着急的那个人自然是皇后,说起来他自幼在皇后膝下长大,最初的几年皇后没有子嗣对他确实还可以,他没有生母,自然对皇后也有几分真心,可是等到小六出世,父皇登基,很多事情都变了。
虽然一再告诉这是正常的,可是在今天再一次被皇后找机会敲打后,司徒钰觉得真的很难过,这宫中只有盼着他死的人,没有人真的关心他在想什么,关心他这个人,因此他来到这里,最起码这个人是真的关心他。
不过司徒钰到底是司徒钰这些情绪也只是影响了他一会儿很快就平息了。“我很小的时候就做好了决定,身为皇子,我所能选的路很少,我不甘心就此居于人下,同时皇室子弟那个位置我为什么做不得,致远你会帮我对吗?”
萧致远看着司徒钰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之前的大皇子,他自然不可能见过忠义亲王,只是何其相似的人生,一样是皇长子,一样的不甘人下,他们父子在走同样一条路,更让他觉得发冷的是造成这一切的皇帝。
可是事到如今他还有的选吗已然不可能了,不只是司徒钰,他和他的家族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想清楚后的萧致远起身而后跪下“臣愿与殿下共进退,忠于殿下。”
司徒钰的脸上扬起笑容将萧致远拉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少见的展现出这个年纪的纯粹的愉悦神情。
三日后的折柳亭司徒钰亲自送别了萧致远,回望远处的京城,萧致远的脸上是雄心壮志,不管前路如何他所能做的不过是一路向前。
黛玉自然不会来,但是前一日他已经亲自跟她道别了,他的怀中还藏着昨日黛玉亲自送给他的荷包,那个荷包里有宁神的香料,还有她亲自为他求的平安符,一路珍重的话语,黛玉虽然没有哭,但是那红红的眼角看得出她的难过,他的小玉儿还是那样的。
眼底闪过些柔软,玉儿如果等我回京的那个时候还没有人走进你的心里,那么哪怕林大人再不愿意,我也会努力的。等我归来。
萧致远就此离开了京城,等到他再次回到京中时当年那个翩翩少年已然成为了英武的将军。
随着林海重返朝堂,朝堂上的清洗也停止了,皇帝也不是真的要杀尽六部,清洗工作随着赵坤的死而结束,惶惶不已的朝堂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而一些年老的臣子却表现出一种更加古怪的情绪,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上皇的心腹,壮年的天子用一场名正言顺的清洗证明了这是他的天下,他的朝堂,而曾经倚老卖老的老臣们也因此胆战心惊。
不过这一切和林海无关,他一改之前入京的轰动,变得很是低调起来,除了和一些旧友们联络,很少和人结交,身子朝堂上的事情若非涉及礼部的,也是一概不过问。但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再一次将忠诚亲王府的拜帖扔了回去,林海瞪着那个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的人道:“你若真的没什么事,就去把这位解决了。”
司徒睿受此无妄之灾顿觉冤枉只道:“如海,你不是不知道我同他一向关系不好,他的事与我何干。”
林海冷笑道:“我倒不知道我一个礼部尚书有这般大的能力,叫一个王爷追着不放,这位为着谁,你自己清楚。”
司徒睿从后面抱住林海道:“这是说错了,如海自然有这般魅力,我怎么舍得放开。”
林海脸色立时发红,怒道:“放开,你没羞没躁的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司徒睿不仅不放还更加用力的抱着,在林海的耳边轻声道:“那不是这个时辰就成了吗?”调笑的意味十足。
可惜迎接他的是林海一记狠辣的拳头,虽然林海是个书生,但是书生急了也不是好惹的,司徒睿太过分的结果是,让林海好生的修理了一顿,当然这是在他不还手的前提下。
揍了某人一顿,总算将心中的郁气纾解了不少,斜眼瞧着故意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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