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他盯着卿砚那截修长白皙的脖颈,有些不知足的舔舔唇,心道还是那么渴。
然而,在场的人包括他自己都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沈涵言和卿砚难捱的聊了一段时间,在这段对话里,他终于得知了对方的身份,惊讶之余,也不由感慨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个人,居然会喜欢小孩子。
他看着暧昧的灯光下对方白皙的脸上依旧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耳里萦绕着那道冰冷而又磁性的嗓音,却莫名有一种让人想要征服的yù_wàng,格外的让他心痒痒,如此一来,他甚至觉得连自己整个人儿都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很想要,摧残对方,打破那脸上的平静。
他垂眸掩去了眼底的阴影,盯着玻璃杯的红色的酒水,就如同血液一般鲜艳。
两人又心思各异的闲聊了一阵子,卿砚便借口离开去了洗手间。他今晚有点儿喝多了,而沈涵言在卿砚离开之后,眼直勾勾的盯了一阵子后,也一同挤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此刻,偶尔有几个人进来,却又很快走了,到现在,竟是一个人也没了。
哗啦啦的水流自十指的缝隙里穿过,卿砚修长圆润的指节灵活的扯开了那累赘的领带,完了他微微俯下身掬了一捧水往脸上一连扑了好几下之后,冰凉的清水撞击在有点发烫的脸上,他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之后,这才转身打算离开。
而刚刚进来的沈涵言,就看到了向来都一丝不苟的司风此刻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模样。
青年俊朗的脸上、额前的碎发上、长卷的眼睫上都点缀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垂挂着,看似要落未落,却又从脸上一直滑落到衣领深处……整齐的领带被凌乱的扯开,露出了里面的肌理流畅的胸膛,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反差感。
沈涵言脑子一热。
而另一边,卿砚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影阴影就迅速逼近,他被人狠狠地撞在了墙上,撞的他后背都有点生生作疼,一只流畅有力的手臂直直的撑在他旁边的墙上,还有一只滚烫的手贴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鼻息间男人强大的气息逼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这一刻,沈涵言的身上已经褪去邪性阴柔,变得强硬、有魄力了起来,甚至连卿砚都可以深深的感受到对方身上所带来的压迫力。
他面无表情的微微抬起头看去,只看得到一个熟悉的却诡异的坚硬的轮廓。
阴影投下,对方的脸越逼越近,凑到了自己的耳边,手由后脑勺渐渐移到了脸上,他有些不适的微微偏过头,竟看到对方有些似笑非笑的模样,嘴角微勾,眼神疯狂而又痴迷。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青年磁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动听悦耳:“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让人想要毁灭掉的yù_wàng。”
作者有话要说: 苏的自己都没眼看了(づ?ど)不管了,这个世界的后面不出意外估计会越来越苏……这个世界俺只想好好的苏一把两把三把……做好逃生的准备吖
然后,反正大家都知道俺的尿性了除了第三个世界外,感情和剧情的比列都是3/7或者2/8这样,这个世界应该也不例外,么么哒
再然后,最近总是容易困……码着码着就睡着了,过两天睡眠养够了就不会啦
我用我30厘米的幻肢发誓,到时候我一定会加更的(づ?ど)
信我,等着我过两天爆发日一万给你们看哈\(≧▽≦)/
第72章 被诬陷入牢的大神(7)
话音刚落, 卿砚便眸色一冷,他动作敏捷而又狠厉的屈肘重重撞向对方柔软的腹部, 沈涵言闷哼一声不禁连连后退好几步才堪堪停下,他痛苦的弯下腰捂住小腹处,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狠狠掐住了脖颈。
卿砚冷眼看着对方越来越痛苦却浮现出疯狂的表情, 五指越收越紧, 他心里没有一丝波动的冷声开口:“若是不怕死,尽管来。”
说罢,他便将对方给重重推开阔步走了出去,行为干练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在卿砚走后, 沈涵言才身形不稳的慢慢站直了身体,他抬起手背重重擦了下嘴角,往地上啐了一口:“真带劲。”
卿砚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晚宴依旧还在举行, 然而此刻诺大的舞台上,已经没有舞女在上面扭动着柔韧的身子缓缓起舞,只有一架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钢琴以及一个长相不凡的男子坐在钢琴前。
悠扬而又动听的音符自男子指尖调皮跳跃,缓缓穿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即使是不懂音律之人,也能辨别的出这首曲子的高绝之处,更何况在场的都是名门贵族, 又怎么会不懂?
这是著名钢琴家普里斯特的成名之曲《林间》,对于表演者的音律掌控以及情感把握及其严格,若是不能掌握其情感精髓, 演奏出来的只会是一首干巴巴的曲子。
而很显然,司希言这一次的演奏是及其成功的。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绝大部分的人都给面子的鼓起了掌,出声赞叹:“这司家家主,真是养了一个多才多艺却又为人‘亲和’的儿子啊。”
这几乎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然而司爸听了这等言论,一直就不大好的脸色竟是愈来愈难堪,他强撑着笑了两句,可任谁也看得出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好。
可惜的是,这些人当中,偏偏就除了舞台上的司希言。
他浑然不觉的接受着台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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