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知道李治烽一直不喜欢自己的领地里有人贩奴,只因他自己就当过毫无尊严的奴隶。
“明天我想想办法。”游淼说:“你总不能把整座城给翻过来查一次……哎呀!轻一点!”
李治烽低低喘息,说:“舒服不?”
游淼又想起了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李治烽的yáng_jù却比以前更粗大了,也许是食性的问题,北方肉食更多,令他的肌肉与性具都充满了爆发力。
“慢点慢点。”游淼喘息着,全身绷紧了。李治烽下身本已涂满了油,进来的时候还是得照顾游淼,浑身却充满了亢奋的侵略yù_wàng。
“轻点……陛下。”
每次李治烽进来的时候,游淼都觉得自己根本接受不了这庞然大物,但却总是没入到最深处,有时候李治烽还从背后进来,抬起游淼的一腿,对着镜子看他们的连接处。
“王爷。”李治烽的声音带着磁性,在游淼耳畔小声说:“王爷再叫大声些?”
游淼便满脸通红,看着镜子里自己抬高一腿,抱着李治烽的有力的手臂,险些站立不稳,身后李治烽那粗大肉根出出进进,带起汁水,发出啪啪声响。
春夜里暖风妩媚,游淼骑在李治烽腰间一会儿,两人都到了高潮,李治烽便意犹未尽地搂着游淼的腰,埋在他肩前深深呼吸,侧身躺下。
“你越来越霸道了。”游淼说。
“不喜欢?”李治烽的手指捋过游淼的头发。
游淼哭笑不得,答道:“现下没人制得住你,越来越猖狂。”
李治烽眼中带着笑意,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候,游淼亲了亲他的唇,伏在他的手臂里入睡。
翌日集市上人来人往,游淼与李治烽并肩在街上走着。
两人自抵达辽东后便深居简出,除大臣以外很少见到“王爷”与“大王”,虽然一国不能容二主,犬戎一会儿是汉人的,一会儿是犬戎人的,也甚尴尬。但这种不伦不类似乎一直并存着,大家也就不多过问。李治烽向来不大喜欢处理琐事,也不喜欢游淼处理琐事,动不动就把王爷拐了就朝山里头跑,寻常百姓是以从来见不着两人。
李治烽体型粗壮了不少,搭着游淼的肩膀,袒这半身四处看那集市,无人认出他俩来。
游淼总怀疑倒卖奴隶的商人要么是犬戎国内官员授意,要么是汉人,否则奴隶贸易何以在金昌城屡禁不止?定有后台。
“查不出什么来。”游淼低声说。
李治烽附耳到游淼侧旁听,游淼又道:“若都是胡人,想必是有特别的商道。”
“有道理。”李治烽说:“去港外看看。”
金昌的最东边接壤海域,渡船从此处过来,交换货物后南下,游淼与李治烽便在港口处等着,果然过不了多久,来了一艘船,卸货时游淼看见一个男人,只围着布裙,跪在甲板上挨训斥。
“是这艘船。”李治烽说:“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
“等等!”游淼小声说:“你看那船上水手与船长,不是主事的,现在抓了,你也找不到头儿,定会弃船跑了。”
李治烽微微皱眉,待得黄昏时,船上水手下来喝酒,两人才又靠近了些许。
游淼说:“来,听我的。”
李治烽几步跃起,将绳索甩上甲板去,将游淼拉上了船,两人打开二层的舱盖,见里头人头攒动,几乎全是人。
二人对视一眼,游淼作了个“嘘”的手势,朝里头张望,瞬间就明白了。
金昌贩奴不敢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定是在深夜里把人带下去,要查出商队的头儿,就必须跟着这队奴隶。但既然犬戎有禁令,商人必定会非常小心。
游淼忽生一计,将李治烽拉到身前,在他耳畔说了句话,李治烽想了想,皱眉。
“就这么办。”游淼说:“你看那人,体型与你是很像的。”
游淼指着阴暗船舱内的一个人,李治烽沉吟片刻,说:“你呢?”
“你先查出人来。”游淼说:“给我送个信,以你身手要出来还不简单?”
李治烽一想也是,游淼便轻轻碰了碰船舱末尾的奴隶,整个船内大多是精壮男人,想必是当劳役用的,胡人也多。
“嘘。”游淼打了个手势,那男人愕然看着他们,登时便知是来救人的,游淼却示意不可作声,李治烽随手用刀挑断了他的绳索,将他带到隐蔽处。
“快。”游淼说:“把你的衣服脱了。”
对方于李治烽差不多高大,不明所以,李治烽却不耐烦了,让他快点与自己换衣服,片刻后脱得赤条条的,穿着条裙,赤着脚。
那男人说了句羌族语,游淼大致会一些,便答了他,果然所料不差,这船全是抓回来的奴隶,贩到辽东,高丽等地充当劳役。
“你先回去。”李治烽说:“待会我就来找你。”
李治烽又端端正正,坐在奴隶队里最后。
游淼便嘱咐了几句凡事当心,带着那救出来的西羌人下船去,刚下得船,船员们便喝过酒回来了,搭上跳板,将男奴纷纷引下来,朝金昌深处带去。
城内一片漆黑,游淼不敢跟得太紧,只见奴隶们被带进了一条巷子,巷内有一座大宅。
游淼用羌语朝那男人说:“你自由了,快,快走!”
那奴隶却不愿就此离去,一直跟在游淼身后,料想是要报恩,游淼想了想,回到客栈里头,写了张条子交给他,让他去犬戎讨点路费。
那男人名唤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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