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一场面,这些恶僧,说畜生是称赞他们了!这场面太刻骨了,太残忍了。
卢石和士兵见到地窖和罂粟田里的和尚眼里迸射出满满的气愤,看到他们就狠狠踹一脚。
女人和小孩衣不蔽体,士兵们都脱下自己的衣服放在她们的旁边,将乾他们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和糖水也放在一边,默默的守护她们,一些士兵连自己的衣裳哭湿了都不知。
即使这次行动雷厉风行,可还有几个小孩不治身亡死了,一旁的的几位女子看着小孩的尸体,又看着士兵,心里的痛苦承受不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因颜却清他们调查的关系,酸菜缸不能运送毒品,可交易不能停下,这些歹毒的人竟想到用小孩来运毒,吃下用蜡包裹提炼的罂粟,小孩本来就像个乞丐一样,根本没人怀疑他们。但路途遥远,纯度高的罂粟丸一旦破裂,又得不到及时救治,死则成为他们的归宿。
可恨的是丧心病狂的和尚还会将一些重伤的小孩活生生将他们肠胃割破,取下罂粟丸,完全不理会他们的死活。即便一些孩子幸运,毒丸没有破裂也熬不过路途的艰辛,回到金身寺得知还要运毒,都不愿意,这些人哪肯!又是一番折磨,一些小孩受不过折磨就离开人世,还有几个,是与自己的母亲或姐姐趁和尚不备自杀死的。
要是他们再早一晚,也许,也许还有救的。
艮与一群士兵绳索铁链一齐动手,将六十来个和尚一并锁了,鱼贯押向州衙而去。
士兵将小孩的尸体放到运送木车上,用白布盖着,拉着他们去府衙里暂时保存,待所有人绳之于法后,再好生安葬。
押解中的主持和几位大师前些日子过得本就是肉跳心惊,就算听从邱艺诚的命令将毒用小孩运输出去还是不放心,如今事情败露,皇上都派钦差大人和将军来抓他们,这可怎么办啊。
娄成伟克制自己的怒气,对庭院内跪着的众增人道“此案在这里一时难审理得明白,众僧人随我去州衙候审。哪个有罪,谁人清白,自可分辩清楚。”
转身又对刺史大人说“留几个掌管钱谷的衙吏查封金身寺的庙产浮财。”
“是,大人。”刺史接到命令立即让手下的官员去办。
乾他们与士兵一队人护送小孩、女人去院子治疗,院子已有大夫等候,卢石让士兵推着尸体会府衙,一路上经过繁闹的街道,街道旁有酒肆、客栈、还有青楼。
风一吹,盖在小孩尸体的布被掀起,百姓们看着几个小孩的胃部被撕裂的尸体,胃部是空虚的,周围还有很多血的痕迹,一片凌乱,后边还跟着许多赤脚,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孩,虽然岁数外表都不一样,但他们统一的外表,身上好多伤疤,骨瘦如柴,表情没有笑颜,没有得救后的欣喜,他们失去了童真、失去了健康体魄,一个个都双目失神。
女人也一个个头上盖着士兵脱下的衣服遮住脸面在后边走着,路上寂静的可怕。
一些吸食罂粟的看着那些小孩,放下手中的吸烟枪,脸庞都沾了泪水。
钦差大人和卢将军亲自抓拿和尚的消息,像干柴烈火一样,燃得罗源城里里外外一片炽热。愤怒的百姓全都涌到北门里外,待押解和尚的行列进城时,土块、泥石、狗屎纷纷向和尚们投掷来,也有当面泼污水的。
士兵则吆喝着,叱骂着,不时用皮鞭、火棍拨打他们。可怜这班和尚一向清闲受用,饱暖思淫|欲,犯出这等恶事来,如今成了过街的老鼠,龟缩着精光葫芦,忍气吞声一步一步被逼着趋去州衙牢门。
满城的百姓几乎都聚集到了州衙大门内外,愤怒的人群吆喝着,喧嚷着,声言要将罪恶滔天的和尚全部处死。
卢石带着和尚去府衙里,将他们关押起来,连主持、灵德法师共二十名正犯,被重枷枷了暂押在监狱里。
娄成伟在主位上坐下,严厉责备官员“你们对近在咫尺的滔天罪犯竟一无所知,还是目使通知皇上此事的来龙去脉,真当饭桶。”
一众官员跪在地上,未敢出声。
“哼,这会儿到没一个人说话了!我就不信,金身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会毫不知情!说,你们要是把真相都说出来,我求皇上开恩,留你们狗命,否则,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刺史惶恐喊道“大人!你不能冤枉我们啊,我们,我们真的不知情啊。”
其余一干人都附和“是啊,是啊,不知情啊,求大人明鉴。”
“寺庙中不但主持,连皇后老佛爷都赞誉的大师也牵涉其中,真是震惊朝野啊,我看你们比那些大师还可恶,那些蠢驴会想到如此的贩毒方式,周罗详密?”说着狠狠看着邱艺城和刺史二人。
“大人!凡是讲究证据,我们有没有涉入此案,你拿出证据就是,那些秃驴只要指证我们任何一人参与此事,大人,下官愿意以死谢罪。”邱艺城说得是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
娄成伟重拍桌子,“你说我这是冤枉你们了!”
邱艺城连忙跪下磕头解释“当然不是,只是怕大人误听某些小人的谗言对我们多有误会。”
“无论你们做与没做,此事了结后,你们统统都要降职处罚,以示戒惩!”
一众官员跪在地上,不敢反驳。
他们当然不敢反驳了,还暗中窃喜呢。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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