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成方遥按住陵子钧停在脸侧的手,认真的回道:“我每一次和你欢好,都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若是成功,那就是赚到了。若是死在你剑下,也是死有所得。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你比牡丹可要美多了,死在你手里,一点也不冤。”
“真不知道你这张嘴里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陵子钧的脸颊上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
成方遥借机继续告白道:“凡是喜欢你的话,都是真的。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久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嘿嘿,至于其他的,就算是骗了你,也绝对都是为了你好的。”
陵子钧正色道:“骗就是骗,没什么好坏之分。就像是死就是死,没什么好死坏死之分。我现在不和你计较,我是想等你病好了,自己告诉我,亲自来跟我坦白。之后,若有隐瞒,绝不姑息。”
成方遥傻呵呵的笑着,心里陷入一个很纠结的选择。要不要别找药仙了,就这么病死算了。撒的谎太多了,一个一个坦白起来,得坦白到什么时候啊?
“喂,说话,从那傻笑什么?”陵子钧用胳膊肘捣了捣成方遥的肚子,有些硌得慌。
“子钧,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看你今天心情不错,不如我就壮一壮狗胆问问?”
“说。”
“你第一次被我上的时候,什么感觉啊!”
……
屋顶上飞过两只翻着白眼的乌鸦,毫不客气在檐角上落下它们的粪便,拍拍翅膀扬长而去。
房内随即传出陵子钧的怒吼:“成方遥,你给我去死!”
屋外的刑鬼吓了一跳,扶着门边站了一会,没听到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只好端着一碗补血凝神的汤药在门前的台阶上等汤药凉一凉。
很快,成方遥的求饶声穿过窗纸,门板,径直钻进刑鬼的耳中。
转身,叩门,举步入房。
“盟主果然精力旺盛,从方才的喊叫声上听,中气十足。若是再把这碗补血的汤药喝下去,明天就能去打擂台赛了吧?”刑鬼故意装作没有看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成方遥对自己投来求救的目光,把汤药放到桌上,看着门外说道:“饭已经做好了,我看还是一会叫人送过来吧。陵帮主似乎有事情要和盟主谈,我就不打扰了。”
瞧着刑鬼关上房门,陵子钧像是拍小狗一样,摸了摸成方遥的头顶,安慰道:“别指望他会来救你。他为了给你守秘密,就对我失信。我可是也给他记着呢,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和我对着干的。成盟主,没想到吧,你最信赖的二当家,也有弃你于不顾的时候。真是让人寒心。哈哈哈,叫你再乱说话!”手上继续在成方遥的咯吱窝下开始搔痒,成方遥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撞得床脚都砰砰的响。
玩累了,陵子钧收回魔爪,拿床帘子给成方遥擦掉笑出来的泪光,扶起他坐到矮凳上。
刑鬼端来汤药,不热不凉,正好入口。
喝完不忘抿抿嘴唇上的残留,成方遥试着运了运气,体内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
看来冷青说的是真的,吐上几口血就好了,不会影响别的地方。
你个马后炮,等老子解了毒,一定让你也选一选,尝尝这种想要抽人却抽不动的感觉。
“对了,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在盟里不要到处乱跑,也不要去我帮里没事找事。”陵子钧挽了袖口也坐下,倒了两杯凉茶放到面前。
“你干什么去?”
陵子钧喝着手里的茶水,眼睛一瞟,对成方遥斜挑了一下眉眼,笑道:“找不到药仙,你老人家还怎么贫嘴?”
“药仙?你怎么…奥,是刑鬼对吧?”
“他只说这么一句,其它的什么都没说。而且这一句说了也等于没说。谁不知道这天底下能救人于鬼门关的,当属消失匿迹多年的药仙。找到他,什么病治不好?什么毒解不了?刑鬼当真是信守承诺,既回答了我,又没有破了对你的誓言。盟主好福气,收得如此良才,可喜可贺。”陵子钧示意门口端菜的手下进来,把清淡口味的都摆到了成方遥的一面。对着端着空托盘准备告退的手下吩咐:“把这两个带辣椒的菜收走。这三天内都不要做带辣椒的饭菜,盟主要忌口三天。”
“为什么要忌口?”成方遥举着筷子,一脸忧愁的看着那盘子辣子鸡给重新端走,肚子里的五脏庙开始撒泼打滚。
“不管什么病,你吃的什么药,清淡点没什么坏处。而且我觉得你这动不动就吐血的本事,和你肝火旺盛也有些关系。忌上三天看看,若是没作用,你再吃回来就是了。”陵子钧夹了一筷子清炒油菜,想了想送进自己的嘴里,不理会旁边那双怨妇诉苦的眼神有多么的可怜。
他果然是没有变,撒泼打滚耍无赖,一样都没改,和当年的小痞子没有什么不同。
陵子钧扒拉一口米饭,用余光看成方遥鼓了腮帮子不停的往嘴里夹着凉拌黄瓜,嚼的目露凶光,眼看着是把黄瓜当辣子鸡来吃的。
没错,还很小孩子气。他一直都是这样,一直没有变。自始至终,变得只有自己。
被冲动冲昏了头脑,才会一叶障目,把他对自己的好,都当成了赎罪的表示。其实,他对自己的好,何止如此。陵子钧笑着给吃噎了的成方遥顺顺气,递过早就倒好的茶水。
“我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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