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方遥不常干,不过偶尔干一次,那就得干把大的。
他的小九九,打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与其自己拐弯抹角的提醒陵子钧,你最敬爱的大师兄,其实是个有断袖之癖的偷窥狂,不如让他亲眼看到。
小楼里什么最多,女人。
把秦名毅扔到女人堆里,他该有反应的还是没有反应,足以证明他的某些方面是异于常人的。
可是成方遥忘了一点,世上有一个词叫做老少咸宜,还有一个词叫做男女通吃。
搂着陵子钧冲过重重脂粉堆,顺手塞给老鸨子一张银票,“把你们这里唱曲唱的最好的姑娘给爷叫出来,再找几个顶尖的美人伺候后面那位公子。”
老鸨子笑的脸上的褶子都能把扑上的粉子再给挤下来,忙点了几个听起来就很清新脱俗的名字。
包围圈散去,出来四个长得也确实很不错的姑娘。
一个手里还抱着古琴,轻飘飘坐在二楼的抚琴台上,抬手就是一曲。
剩下的三个姑娘采取一顶一的战略,把三个大爷使劲往自己的胸口上拉。
成方遥见陵子钧身边的那一个,把自己的肚兜都快蹭掉了,气的一巴掌下去,震碎了桌上的酒杯。
“那个,我们去楼上玩玩,光听曲多没意思啊。”
成方遥身边的姑娘的名字很清新,叫茉莉花,不过手上的劲头和棵千年老松似的,拽的成方遥一个趔趄,险些就栽倒那两团棉花上。
侧着瞥一眼乐得自在的陵子钧,成方遥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他脑子一定是给驴踢了,才会想出这么幼稚愚蠢的计划。
对着陵子钧连眨眼带挤眉,示意他跟上来。没想到都被半路出来的一个小眼睛姑娘给截走了,冲着成方遥就是一阵一阵的秋波电眼。
“子钧…”只喊了一个名字,拉着自己上楼梯的茉莉花就一把抓住了自己□的东西,成方遥立马火烧屁股一样的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
“这位爷您真逗,当然是您想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这么害羞,难不成是头一次来?没关系,姑娘我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保管你来了一次还想来。”
成方遥扶着楼梯的扶手有些肝颤,稍一松神,身子就被猛地一撞,倒退了两步。
“借过。既然成盟主这么大方请我们,我们也就不客气了。”陵子钧一挑身边小姑娘的下巴,吧嗒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搂着小腰,迈着小步上楼去了。
后面紧跟的,是秦名毅,看他和身边小姑娘调情的表情,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成方遥有些后悔了。
他有预感,不抓紧制止,秦名毅是个什么货色不好说,自己家的人就要被这小楼里的姑娘给吃了。
没容他多想,茉莉花一个娇声微喘,佯装作靠在成方遥的胸口,实则是使了劲把成方遥压到了单间的地上。
骑在成方遥的身上,小手一推,就把身后的房门给关上了。
成方遥见房门紧闭,松了口气。对着茉莉花露出自己傻呵呵的笑容,道了一声:“不好意思啊。”
“唉吆,爷,您说什么呢?我们还没…”茉莉花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成方遥收回手刀,对着趴在地上的茉莉花叹了口气,“都说了不好意思了,你还调戏我。唉。”
敞开窗户,翻身上房。
好在这是顶楼,扒扒屋顶的瓦片,就能看到屋子里是什么人。
在看到了两人交欢,三人大战后,又错扒了两个房间的瓦片,成方遥找到了陵子钧所在的房间。
还好,衣服还完好的穿在陵子钧的身上,应该不算晚。
说时迟那时快,屋子里的烛火被人指风一扫给熄灭了。
成方遥把脸紧贴在扒开的那个小洞上,瞪大了眼睛看屋子里的场景。
结果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影。
“姑娘,你的皮肤真好,吹弹可破,果真是极品。”
“公子您真会说话,我看公子的皮肤才真是好,比我的还要嫩上许多呢。”
“姑娘你的身上真香,你用的什么香粉?”
“您尝尝不就知道了?”
成方遥快速找到这间房间的窗户,一个倒挂金钩,跃窗而进。
“子钧,陵子钧!你在哪?”
月色如霜,夜风如水,加上成方遥现在脖子上的一寸冰凉,都让他觉得自己离老盟主的祠堂,又进了一步。
白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架在成方遥的脖子上,屋里随即重新恢复了光明。
和自己屋子里不同的是,那个方才软声细语的姑娘,是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的,不是趴在地上。
“不知道盟主这个时候不在自己的屋里快活,跑我房间里做什么?还是走的这么不上道的偏门。”陵子钧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成方遥的对面,手上的白雾并没有移开,成盟主的脖子还是随时都会有红线一线牵的危机。
“嘿嘿,子钧啊,别闹了,把白雾拿开,怪凉的。我怎么会和你以外的人上床呢?她们怎么能和你比?”成方遥微微蹲低了身子,准备从剑尖下绕出来。
“你是在拿我和她们做比较吗?”白雾又往下压了压,成方遥连忙缩了缩脖子。
“没,没,没,我只是说,我除了你,谁都不会上!真的,我就喜欢上你一个。”
陵子钧的脸色在点了迷香的烛火下,慢慢的腾起两片红云。
“子钧,子钧你怎么了?”成方遥看出陵子钧的不对劲,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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