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
他跟大多数人一样,平凡得近乎平庸,学业成绩平平,体育平平,外表也很普通,除此之外,人缘也不太好;他幼时其实不懂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旁人一样轻易交到朋友,不过随着时日过去,他也逐渐明白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不好相处?」陆耘琛像是有些意外,「你?」
江临点了点头,「是啊。」
「你是被欺负了吧?」
江临摇了摇头,「没有吧,如果不跟我说话不算的话。」
陆耘琛望着他,目光有些复杂。
江临有点窘迫,解释道:「跟你想像的不太一样,我那时本来就不太说话,其他人跟我说话,我也很少回应。」
「为什么?」
江临顿了顿,「因为无聊。」
陆耘琛的神情变了,似乎起了一丝好奇。
「一般的小学生不是都很喜欢跟同学一起玩吗?追来追去,打打闹闹……我不喜欢那样,也不觉得有趣。拒绝过几次之后,就不再有人找我了。」江临说道。
从以前开始,他一直是这种个性,对没兴趣的东西提不起兴致,所以被同学孤立也好,他依然不会主动去寻求跟别人建立关系,他连班上同学的名字都记不起来,要说对那段时间很遗憾肯定是假的。
陆耘琛并没有对他说的这些话表现出太多不解,这让他微微松了口气。
在他的猜测中,陆耘琛跟他很像,除了极少数亲近(交往)物件之外,似乎对其他人都维持着距离,当然陆耘琛并没有公开说过这方面的事情,但江临读了对方的著作那么多次,总是可以从文字里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后来呢?」陆耘琛问道。
后来江临上了中学,虽然还是一样被孤立,不过班上有一个同学很亲近他,时常跟他借作业抄,对方是那种典型的阳光少年,成绩不怎么样,但运动与外表都相当出类拔萃,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黏着江临,就连实验课分组也要在一起。
对方很受欢迎,被班上超过一半的女生暗恋,有一段时间,江临时常被警告离那个人远一点,不过江临并没有听从,来自女生的排挤也对他不痛不痒,等到上了高中,他们去了不同学校,联系也就断了。
「那个男生是你的初恋吗?」
「当然不是。」江临顿了顿,感觉有点窘迫,「我的初恋除了你之外……」
「除了我之外?」
江临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这时要掩饰也来不及了,「除了你之外,不可能有别人吧。」
直到现在,他回想起初次见到陆耘琛那天,心头依然会感受到悸动。
舞台上的对方非常耀眼,江临在公演结束后,试图想再见对方一面,但是找到对方时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搭话的场景;陆耘琛在落泪,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理由,江临躲在阴暗处,看了对方很久,直到陆耘琛离开才失魂落魄地离开。
他一直很想问那时陆耘琛为什么要哭泣,但他也明白,这不是现在的他可以问的话题。
「陆先生还想知道什么?」江临避重就轻地道,「我的事情其实蛮乏味的。」
陆耘琛并没有追问,而是道:「剩下的下次再说。」
江临点了点头。
结果这一天,两人什么都没做,江临换回晾干的衣物,独自搭车回家时,还有种自己在作梦的感觉。
虽然知道陆耘琛对他不是没有兴趣,但是念头与实行毕竟是两回事,江临愈想愈是浑身燥热,只希望那晚的事情不是最后一次。
不过,在那之后,陆耘琛就开始忙碌起来了。
证据就是,对方有时甚至没意识到江临来了或江临准备走了,除了吃饭时间之外,每天都对着笔电屏幕/萤光屏,手指在键盘上不断敲打。
江临知道陆耘琛是在改编剧本,也知道对方行程安排很紧,毕竟之后还要与电影制作公司那方开会,敲定一应细节,选角已经有了草案,试镜也在进行,即便知道陆耘琛忙碌是有理由的,但江临还是有种自己被冷落了的感觉。
除此之外,原本每次工作后能枕在陆耘琛膝上的特权也被取消了,陆耘琛忙得根本没有多看他一眼的时间,江临从一开始的期待雀跃,逐渐变得沮丧失落。
「陆先生,该用餐了……」
「等一下。」
「陆先生,我今天准备了——」
「晚一点再说。」
「陆先生,我……」
「……」对方毫无回应。
连着两周,彼此之间都只有诸如此类的对话,江临知道自己应该忍耐,毕竟陆耘琛并没有允诺他什么,在没有性需要的时候,性伴侣只不过是摆设罢了。
他忽然灵光一闪。
「陆先生?」
「嗯。」
对方懒洋洋地靠着沙发上,穿着浴袍,半闭着眼,仿佛有些疲倦的样子。
江临走了过去,把煮好的咖啡放下,轻手轻脚地跪下,等到陆耘琛察觉不对劲,江临已经解开了对方的浴袍,含住了双腿之间柔软的器官。
「你在做什么。」陆耘琛没有制止他,但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很高兴。
江临心头一跳,小心翼翼道:「陆先生最近都很忙……多少需要纾解一下吧?」
这是他唯一想到能获得对方注意力的办法,不用太久,只要一会,最多十分钟到半小时,只要对方能注意到他的存在,这就够了。
江临吸吮着那里,竭尽全力,没过多久,陆耘琛就起了反应,坚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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