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叶方正示意钱宁不要出声,又摆出了一脸友好的表情,对郑民说:“四儿,去给安小哥买些吃的。”
郑民一脸不愤地看着老大,林峰使了个眼色,说:“好,我俩出去买些吃的,老大去给老二准备毛巾脸盆之类的吧。”
叶方正会意,说:“老二,安小哥都两天两夜没休息了,有什么气该消就消了吧,我先出去一会儿。”
看到钱宁做着ok的手势,叶方正拉着林峰和郑民出了屋子。
对着安伦的目光,钱宁口齿不清地说:“我其实知道那不是你,也知道那是一杯□□。”
“你——”安伦举起的手扬在钱宁的头上,而后一下甩在了安伦自己的脸上,五指分明的手印在安伦的脸上瞬间可见。
“别打,我——只是——想知道,你去——哪里了,想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钱宁呼着重气断断续续地说。
安伦紧闭上双眼又使劲睁开,握着钱宁的手说:“不要说话了,我告诉你。”
安伦口中描述额火车上的遭遇让钱宁又是一阵咳嗽……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钱宁回家的火车上,安伦就在同一节车厢。
两位身材高大的老外若无其事地走过车厢,就在他们有说有笑地到达车厢一头时,安伦也起身跟了过去。
没有人注意几个人异常的举动,整趟列车一片太平。
安伦跟着老外一路前行,到达青城站又跟着下了车。
出站没多久,安伦拦在了老外面前,举起手里的拇指般的物体晃了晃。
老外看到安伦手里的物体,而后淡定地说:“先生,请你给让路,我们要赶路。”
安伦没有话,只把手里的物体使劲捏了一下,左手掏出一支笔,在物体上划了一下。
“no,no……”老外上前朝着安伦扑去。
安伦微微一转身,另一名老外一个力劈,脚从空中落下。安伦左手一弹,手中的笔垂直向上刺中了老外的小腿,老外站立不稳一下摔在地上。
没有受伤的老外一个扫堂腿,跟着就是一拳,安伦身形太快,转到了老外身后,一把卡住了老外的脖子,老外喉咙一紧,嘴吧一下张的很大用来呼吸,安伦顺势把手中的物体拍进了老外的嘴里。
一阵翻着白眼的下咽,老外把那物体收进了胃里。
安伦拎着俩老外像拎着包一般丢在了路边,开口说:“回去告诉他们,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安伦说完打车向钱宁的出租屋驶去,他想象着钱宁灿笑的小虎牙,不自觉地脸上显出了笑意。
出租屋大门紧锁,安伦打开门,发现钱宁根本没有回家。
坐在沙发上,安伦强烈地感觉到钱宁处于危险中,没有片刻停留,安伦冷静地分析着钱宁能去的地方,猛然间,安伦恍然大悟,迅速打车来到了婚纱影楼的别墅前。
见到血泊中的钱宁,听着钱宁那一句“安伦”,安伦血液上顶,体验了从未体验过的崩溃。
是绝望让安伦的脸如纸一般惨白,对着还在惊恐的邢通,安伦开口:“他伤你们就伤,他死你们就等着死。”
安伦收回思绪,这些话安伦没有讲述,只是轻轻地对着钱宁说:“就是去收拾了俩人。”
钱宁一下睁大了眼,问“谁?”
“问这么多干什么。”安伦说着看着钱宁的眼睛。
钱宁生气地闭上眼歪过头。
安伦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微笑,说:“快点养好,好了就告诉你。”
钱宁一阵咳嗽,用手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地疼痛着。
“别动。”安伦这一句震住了钱宁。
看到钱宁一个哆嗦,安伦一下抓住了钱宁的手,轻声说:“俩老外,境外组织的人,和邢通有关系,也算把我引开,都怪我,让你……”
钱宁反手抓住了钱宁,轻轻摇头,说:“你——以后——离我——远点——我——就没事了。”
“不可能。”安伦的浓眉一皱,冷冷地说:“这辈子都别想。”
“艹/你——大爷。”钱宁骂着又咳了起来。
安伦紧张起来,“好了,我离你远点。”说着安伦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滚滚——”钱宁使着劲喊了一声,口齿不清,听起来像是“乖乖”的声音。
安伦笑了起来,嘴里重复着:“乖乖——”
钱宁太喜欢安伦的笑了,竟然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正在这时候,门一下被推开了。
随着林峰和郑民的进门,安伦印着红手印的脸又恢复了冰山状。
林峰来到钱宁面前,对着还在发笑的钱宁一阵摇头,说:“这间病房环境不好,昼夜温差太大,四季太过分明。”
郑民不明白地伸手感觉了一下,“这是恒温病房啊,哪有昼夜温差。”
林峰看了看安伦说:“刚才进门前这屋里就是白昼,简直是春天般的温暖,咱这一脚就迈到了晚上,冬季严寒瞬间袭来啊。”
郑民这才明白林峰的话,瞥了一眼安伦,说:“有人面部神经坏死了。”
林峰急忙摆手,说:“咱老二就是专业治疗面瘫的,不开方子不抓药,小虎牙一龇,再冷的冰山也得给爷老实儿地化了。”
郑民一下走到钱宁近前,伸手掀开了钱宁的上唇左扯右扯,朝着小虎牙弹了一下,疼的钱宁一阵呜呜。
林峰慌忙上前拉住郑民,说:“你他么的不要命了,你看那个眼神,直接要劈了你的意思。”
郑民回头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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