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不能说的事。
我比了个封口的动作,谭曜眼睛暗了暗,直接嘴对嘴的啵了一下。
“我又不是求吻,”我赌气嘴,“这是才是求吻。”
“是我弄错了。”他又啵了一口,“这才是。”
这一声啵的尤其响亮,周围的小助理全都看了过来。
我老脸一红,摆出经纪人的专业素养,沉下声说:“看什么看,专心拍摄。”
小助理们张大了嘴,目光汇聚在谭曜搭在我肩上的手。
谭曜察觉到我的轻微挣扎,五指收拢搂得更紧,眼睛扫过去,冷哼一声。
小助理们的嘴瞬间闭回去,转身投入工作,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隔天报纸头条赫然是偶像与黑道势力有染,气得我摔报纸。
明明有染的是我。
我揪住谭曜的衣领问:“你是不是背着我被偶像勾引了。”
他虽然人品不咋样,智商底下,但是长得好啊,不然也不能始终如一的保持花瓶地位。
谭曜表情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觉得他是怎么勾引我的?”
我一屁股坐他肚子上。
他摇摇头:“不对。”
我解开他的纽扣,在胸上狠摸了一把。
谭曜表情不变,依旧摇头。
我在他硬邦邦的小腹上一拧,气呼呼地要起身,我都这么色气了还不对,他们太过分了。
谭曜抱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将我压到。
“勾人可不是你这样勾的。”
他吻住我的锁骨,五指插进裤腰里,在内裤边缘摩挲。
“我来教你。”
我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我可不可以不学?”
谭曜哑声道:“不可以。”
“嗷呜。”
我绝望地哼唧。
我相信偶像没有勾引他了,不然他哪有精力缠着小替身作妖。
打开门,是熟悉的光景。
“师母好!”
我掏掏耳朵:“小点声,震得我耳朵疼。”
四个蚊子开始嗡嗡:“师母好。”
“嗯,”我抬起手,“老大给我倒杯水,嗓子疼。老二给我捏捏肩,老三去监督老四洗衣服。”
“喳!”
我倚在沙发上,享受老大老二的伺候,一旦习惯了这种设定还是挺爽的。
“老四端着盆出来,我看着你搓。”
老四赤着膀子羞羞答答地从浴室端了个小盆出来。
“师母我昨天洗了,真的。”他的大脸挺委屈。
我指着老三说:“闻闻。”
老三面容扭曲,死死瞪着他手里的一团衣服,身体僵直不动。
我说:“不闻,我告诉谭曜了啊。”
老三凑过去,吸吸鼻子,晕了。
老大倒抽一口凉气,老二捏肩的手抖了抖。
“洗!”我大声说,“裤衩也给我洗!”
于是,谭曜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倒地不起的老三,和只有一条内裤蜷着身子蹲在地上搓衣服的老四。
“怎么回事?”他挑挑眉。
我义正言辞地说:“整顿家风。”
“……”
我暗示性地咳嗽两声。
老大:“师母威武!”
老二:“师母威武!”他说完想起老三没有能力接话,又补了一句。“师母威武。”
老四:“师母深明大义。”
谭曜颇为无语:“我几个学生都让你教坏了。”
我对他伸出两只爪子,他握住揉了揉。
“撒娇。”
我挠了挠他手心。
“卖萌。”
谭曜微微一笑。
老三本来醒了,睁眼看到他的笑脸,又给活活吓晕了。
老大和老二一个激灵,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谭曜说:“你们没课?”
老大:“有有有。”
老二:“有有有。”顿了一下,“有有有。”
老四:“没有啊。”
谭曜:“是吗?”
老四:“有有有!”
谭曜:“那还不快回学校?”
“是!”老大扛起老三,“老师再见!”
——唰唰唰!
“我觉得他们很有当忍者的潜力。”人高马大的,动作倒是极为迅猛。
明明沙发够大,谭曜非要跟我挤到一处,勾住我的腰说:“他们还是学生,你少使唤点。”
“是你的学生我才使唤的。”我说。
我要不使唤他们,指不定被上头派到哪个小巷里挥着砍刀打群架了。姘头的小弟就是我的小弟,我能罩就罩了。
谭曜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侧过头来啃我的耳朵。
我不甘示弱地回啃,啃着啃着,演变成了我单方面被吃。
白日宣淫,当真要不得。
6
直到现在,我睁开眼睛,揉着酸软的腰,仍觉得自己一个遵纪守法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跟黑社会搞到是件很梦幻的事。
毕竟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他不是个普通人。
绵绵的雨天,我打着伞走在路上,一眼便看见了和猫对峙的谭曜。当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在我的眼里,一只湿漉漉地小猫,软弱无助地扒着纸箱,连猫叫都带着颤音。而一个高壮的男人,面容冷峻地站在它面前。
我不由紧张地咽了咽吐沫,手指攥紧伞把,在我看来他八成是虐待动物组织的。
我的内心万分纠结,既想救可怜无辜的小猫,又害怕被他一拳抡飞。正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他举起了胳膊,对我勾了勾手。
“这位先生,过来一下。”
“……不来!”
先礼后兵,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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