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是王爷,自然是定力惊人,虽然捂着嘴痛地表情扭曲,也没鲁莽到一掌把眼前的罪魁祸首拍飞出去。
“我是男的!”脸色红了又黑,来迟瞪着眼猛擦嘴。
“是男是女不重要,只要我想要就行。”的确,这个人是王爷,在这潍城之内,只要他想要没有什么人是得不到的。
看阜盍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来迟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郁闷地恨不得杀人:“可是我不想要!”
“没关系,你会想要的,想要到开口求我!”
阜盍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气势逼人的霸气,使得气氛一时很诡异,来迟生生打了一个冷颤。
果然应该离这个男人远一点,这段时间被惯着,让自己差点忘了他尊贵的身份注定了他与生俱来的骄傲,而自己隐忍了这么多年的坚持宁死也无法放弃。
这一场战役,除非有一人退让,不然只会是两者皆输。
而自己心里很清楚,两者皆输的可能性更大。
不管阜盍到底想干什么,至少他答应要放自己出去了,希望这一次自己不会又落进另一个笼子里去。
☆、双子
第二天一早,果然阜盍就来栖蝶楼接来迟了。
义王府分了许多别苑,每个别苑之中都有拱门相隔。跟着阜盍走了一段时间,来迟便发现这别苑是按着八卦阵摆出来的,顺着风水而建占尽了天时地利,若是贸然闯入定是难以逃出去的。
跟着阜盍出了栖蝶楼,这次算是第一次在白天看这个四周的景色,一眼望去亭台楼阁雕栏画栋,进了后院便是假山环绕上面种着奇花异草,早春之中更是生机勃发。
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来迟心里的确是兴奋的。虽然这个王爷对自己也算是不错,但是不管怎么样,自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身份呆在这里,总不能真的就糊里糊涂地做了义王的男宠。
想到这里来迟心里就恨得直痒痒,昨天被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就亲了,虽然也没想过非要有什么亲亲我我的气氛才可以亲,但是也不能这么莫名其妙就亲啊。
不对,自己和他都是男人,不管那种情况下都不该亲!
阜盍一路上暗自观察来迟,见他虽然面上没有表情,眸子却明明暗暗咬牙切齿得,心里更是觉得满意了一点。虽然安静的时候也可爱,不过张牙舞爪的样子更有趣些。
也不知走了多久,最后阜盍带着来迟进了一个偏院。
院子虽然小,但是却比起其他的别院来说精巧许多,一进门便是人高的茶花簇拥成海,而且每株茶花上都开着许多种不同色的茶花,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如果说自己住的栖蝶楼是淡雅古朴,那么这个种满茶花的院落,便是真真的奢侈华美了。
“你觉得这茶花之中,哪一株为最?”突然阜盍停下脚步,看着一片茶花问了一句。
这次来迟倒是学乖了,看了看指着一株纯白的茶花老实说:“这一株。”
“百里无一当属白,看来你也懂点观花之道。”
听了阜盍的话,来迟勾起嘴角笑着摇头说:“我可不懂什么观花之道,只是以前听卖花的人说,这茶花里最贵的便属十八学士。刚才王爷问来迟哪一株为最,思量一下最贵也是算是一最,便选了这最贵的十八学士了。”
阜盍愣了一下,赏花本是陶冶情操的,被来迟这么一说便无比市侩起来。
不过细想倒也是真话,美与不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哪里分得出最美的来。但是若是要说哪一株最贵,自然是这株纯白的十八学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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