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也要装得像一点,要不改天,我叫几个戏子回来教教你!”太子白了他一眼,将蜡团捏破取出里面的纸条:“如果你不知道,就不会把那些婢女赶出去了。”
“切,你这小子真不配合!”白如墨哼哼,直接问:“写了什么?”
太子将纸条丢过来,白如墨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七皇子。
“哎,终于有点好玩的事情了。”太子将纸条揉吧揉吧直接塞白如墨嘴里,被白如墨呸呸吐了一地,伸个懒腰:“酒耗子,还真被你说中了,刀都举不起来的弟弟还真的想要和我打打杀杀了。”
“不过是个名字,你想太多了吧。”
“你忘了刚才娴贵妃说的话么,这铃铛响可以召福的。”太子盯着铃铛,勾起嘴角笑着一字一句道:“不响——自然是预祸事了!”
“你这表情,会让我想起一个人。”白如墨突然开口,盯着太子。
“谁?”太子抬头,盯着白如墨面无表情。
“来迟。一个总是端着一张谁欠了你银子,睚眦必报的臭脸,其实还是个小鬼头的家伙。”
“来迟?”太子笑笑:“卿本佳人,奈何来迟,这名字可真不吉利。”
“吉不吉利也是你的名字。”白如墨笑嘻嘻伸手捏了捏太子的脸,又恢复了不正经的嬉皮笑脸:“来迟,你到底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来迟心里一惊,瞪着白如墨,瞟了一眼旁边敲核桃的锤子,预测自己顺手拿过来然后敲死白如墨的几率有多大。
“一开始只是猜测,刚才才敢确定。”白如墨快一步,伸手拿过那个锤子,随手扔在地上,看着来迟叹口气:“心慈手软的太子才不会想你这样,一有危险,便想着杀人灭口!”
见被识破,来迟也不再装样,警惕地瞪着白如墨:“你有什么企图?”
“哎,我可是救了你两次,对待救命恩人你最起码要多些信任吧!”
“若你们不害我,又哪用得着来救我。”来迟冷哼,白了白如墨一眼:“酒耗子,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恢复记忆的事情,你可告诉了义王?”
“我若是告诉了他,你现在还能这么悠哉地呆在宫里么?”白如墨想想当时来迟醒来的情景,不禁佩服来迟的冷静:“上次你受伤,把你抬回义王府的时候,远山突然出现,让我暂不要救你,必要等你咽了气再给你喝‘瑶琼’。远山一生做人无所求,唯独对医药执念太深,加上当时你却是危机,便只能冒险一试,在你咽气之时给你服下,没想到你还真的活了过来。”
“想不到瘸儿爷真的做到了,看来这次我赌赢了!”来迟大笑了几声,有扬眉吐气的爽快,也有一丝无可奈何的心酸。
对于这件事,就要追溯到当初瘸儿爷被来迟发现身份之后的事情了。
其实当初来迟试探瘸儿爷的时候,就看出来瘸儿爷就是个药痴。这种人,寻常的威逼利诱很难有用,但是投其所好却是非常简单。
在阜盍没有给他喝那“奈何”之前,来迟已经从瘸儿爷口中探出了一点口风,来迟心里很清楚,这“奈何”是非死不能解的。来迟不想死,要活着,就必须解开这“奈何”。思考再三,来迟便求了瘸儿爷一件事,便是让他为自己寻一味药——“瑶琼”。
既然“奈何”的毒必须死才可以解,那就死一次好了,毕竟太子回了皇宫再没什么比死离他更近的,这“瑶琼”传言可以死而复生,而且“瑶琼”只医死人不治活人,要试就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瑶琼”的药效只是传言,能不能有效也要看运气,如果无效的话只能就真的死了。不过比起被利用两年之后再死,赌这一次又有何妨呢?
对于来迟说“瑶琼”可以解“奈何”之毒,瘸儿爷自然是好奇地不行,他一生唯独在医药上成痴成狂,一旦生了验证的想法便入了魔障非要得一个结果,都说“奈何”非死不得解,若是真被自己研制出解法,这辈子便于愿足矣。
不管是“奈何”还是“瑶琼”,都是极其稀罕的药物,定不会有人拿来只为试验药性,对其记载也是传言多于验证。神医谷也不过一样留有一副,其中“奈何”已经被来迟吃掉了,于是仅剩的“瑶琼”便是验证的唯一机会了,而能试药的人也只有来迟了。
于是瘸儿爷便和来迟约定,若是有机会一定拿他来试药。能解,来迟还是来迟,不能解,来迟不过是死得早晚之别,不管能不能解,瘸儿爷都算是得了一个结果,了却心愿。
既然如今已经摊开,白如墨也没有告诉义王真相的想法,来迟松了口气,看白如墨的眼神也缓和了一些:“这样看我,我们可以合作了。”
“别别别!”白如墨连忙摆手,一副嫌弃地不行的表情:“这事我是受他所托才帮了你,能够成功也全是你的运气好,但是也到此为止了,若是你让我和你一起对付阜盍那个死人脸,我可是不敢的,他的脾气可不会比你好。”
“你既不想帮我,那最好也不要帮他。”来迟看着白如墨,沉默了一下,才冷冷开口:“你放心,我会按照他的计划,把这天下交给他。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全身而退而已。否则……。”
“你不用吓我,臭小子!”见来迟一脸阴霾,白如墨突然伸手,在他头上狠拍一下:“远山当初和我说,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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