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之中,这二人的身影纠缠,翻腾的身体落下的之后,踩得地上水花飞溅,手里挥动的兵刃切碎了落下的雨珠,散发着寒气的直朝对方身上挥击,却都被一一挡下。
眼见着司马萧逸与自己这般数十招的对垒下来,依旧还是这般不见得弱败之象,敖培双眉一拧,指尖一动,却是突然发了暗器,咻咻之声突兀的直朝着司马萧逸身上打去。反应慢了一拍,眼看着敖培发动的暗器眨眼便扎了过来,司马萧逸一个凌空翻旋,在赫然停步落地之时,胸前那蓑衣的草带突然断开,才一定下了身形,身上穿着的蓑衣便随之落在地上,任那大雨淹没。
见得司马萧逸的身手出了迟疑,敖培随即两手舞者双拳,一个闪身便以轻功飞跃而上,猛然用力,就将双锤朝着司马萧逸身上狠狠砸去,司马萧逸赫然一惊,想都不曾多想,便两手举高了自己手里的剑,欲想接下那从头顶盖来的双锤。
蹭——!
兵器碰撞的声响,依旧还是这般刺耳,被敖培双锤盖了下来,司马萧逸眉宇拧得死紧,上抬的眸,看向那重重砸在自己长剑之上的双锤,司马萧逸未能使出力气将之逼开,却与此时被敖培一脚踹在胸口,猛然间身体的不济,叫司马萧逸身形连退数步,几乎有些站不住脚。
虎口的发麻,隐隐的竟还有种握不住剑柄的感觉,不得已,司马萧逸施展轻功闪越,这才于前方定下了身形,蓑衣斗笠早已落了地面,一身湿透的他,赫然而立,双眸如炬的看着敖培的身影,一身的气质非但不见半分弱势,却更显傲然。
敖培立于司马萧逸的前方,双手抓着铁锤手把的他,身上不见得半点伤势,便是那蓑衣和斗笠也不曾落下,微微眯眼的看向司马萧逸,敖培哼哼,冷笑出声:“鹤云霄呢?他不来,就你能,敌得过我吗?”
对于这话,司马萧逸拧了拧眉,握在手里的剑身微侧,只见得那落下的雨珠,一颗颗沿着剑身滑落地上,滴答滴答的声响隐没在哗啦啦的雨声之中,四周的兵刃挥砍之声仍在继续。
敖培话音落下,司马萧逸错眸看向那边摇晃着辘轳的蜀国士兵,眼看着木闩即将被吊了起来,他双眉紧拧,体内赫然提起,便施展了轻功,硬是一口气便想要强越过去,还没接近那木扎之时,司马萧逸赫然挥动手里的剑,白色的剑气宛如新月虹勾一般飞射而出,直朝着那边的蜀国士兵逼去。
察觉司马萧逸的动作,敖培心里一惊,赫然回身之极,扬手一执,只听得几声咻咻的空气破开声响,倒下的人却不是司马萧逸而是那边的蜀国士兵。
暗器的发动不过眨眼之息,被大雨模糊的视线里,只瞧见了那素色竹叶青色赫然现于眼前。还未看清楚这突然出现的身影是谁人,耳边便听得那叮叮的声响,眼中所见竟是那人手里的剑,打落了自己发出的暗器,心里一惊,敖培定眸再次看去,这一回瞧清了来人的样貌之后,他自己却显得很是意外:“倾城?”他完全没有想到,突然出现的人会是这个人。
敖培的声音让司马萧逸也不由得心里憾了一翻,眼见着前方那摇晃辘轳的蜀国士兵倒了几人,还留有两人,王蒙这会冲破出去,挥出的兵刃不杀那摇晃辘轳的蜀国之人,却是直接一刀砍断了麻绳,见此,司马萧逸的这心里总也才是微微松了口气,再回首时,眼里所见便是那个纤细的身影,穿了蓑衣的他身形依旧不见几分壮实,惹了水渍的裙裾湿透大半,斗笠之下的黑发,发梢也挂着几许水珠,似乎他来的有些冲忙。
“你为什么会帮他?他是南晋之人你知不知道!还是说你当真如相爷所言,背叛蜀国?”敖培开口的质问,似乎带着几许心疼之意。那人站在原地,远眉微拧,听了敖培的话,他咬了牙的一字一句说道:“背叛蜀国?若不是李淳他咄咄逼人,弄得我家破人亡,我会如今回顺了南晋成了蜀国的叛军吗!?”
他想做什么?他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心里压抑了疑惑,可司马萧逸却也没在这个时候追问,只是握紧了手里的剑,冷然的朝敖培看去。
项倾城的这话,让敖培双眉拧得死紧,那一双眸里依旧写着对他不信:“原先我本是不信,可现在你居然偏帮着南晋,实在让我不得不疑,不如你顺我返回蜀国去与相爷说个明白!”
“不可能!”要让他去跟李淳讲理,简直就是找事,自己的话音落下,便见得那敖培挥舞着大锤朝自己攻击过来,项倾城也一脸的冷冽之色,手腕翻转挥动了剑身便施展着轻功朝敖培越去,挥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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