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燕眸色略沉看他不语,烈火也只是勾了勾唇并不言语,而也就在他们话语的时候,底下的那一片阵型却突然停止了运作。
“怎么回事?这么快?”见得那变化不久的战阵突然停下了动作,烈火微微眯了双眼,眸底才刚起了狐疑之色,转动的眸珠一错,只见得那衣襟翻飞的人,一身潇洒之态,赫然立于那西北方向的木台旁,手里拿着的是那放着议和书的黑色木盒。
不止是烈火,项燕与项倾城立在原地,看清楚了他的身影之后,不由得都愣在了原地,心里只有一个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拿着手里的木盒,那一双碧蓝的眸目光远眺,看着那前方立在高台的几人,嘴角轻扬的他,打开手里的木盒,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随即身体一跃,便飞身回了那高台之上,抬膜看了看天际的时辰,他轻笑一声,将手里的书信地道了烈火眼前:“时辰刚刚好”声落,扭头看向一旁人烈火又复问一句:“方才之言,四殿下可还记得?”
有些愣在原地,烈火蹩眉,将跟前这人上上下下看了一眼,见得这鹤云霄虽是拿到议和书,但身上却也负了伤势,似乎找到了平衡点,烈火嘴角一扬,面上显了笑意:“好!依照和书所言我科尔沁退出这场战役与南晋修和!”话于此烈火扭头朝身后的人吩咐:“今晚准备一下,我要宴请各位南晋将军!”
“是!”
身后的小兵点头,项燕也错步上前,看着鹤云霄身上那惹了血迹的衣衫,淡淡勾了嘴角:“你方才,未免太过冒险了”方才鹤云霄的动作,他可是看了个清楚明白。
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没有想到这些到了鹤云霄的这里,却起不了作用。
鹤云霄却只是轻笑:“还死不了”
“回去把伤处理一下,我们晚上再见”
“嗯”见得鹤云霄点头,项燕转身带着烈火,错开步子,朝台下离开。
碧蓝的眸,见得那一拨人的身影越走越远,鹤云霄这才扭头,看向一旁,那与韩子丹等立在一起的人,脚步移动,直径站到了他的跟前:“如何,想好了吗?是不是决定还是要跟项燕走?”
拧了眉,项倾城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垂眸,看了看他身上那好几道见了红的伤,眉宇一拧这才抬眸看他:“几时受的伤,我怎么没有瞧见?”他也一直盯着那阵中看去,为什么他就没有瞧见鹤云霄身上有伤?
“没有瞧见?”项倾城这话,让鹤云霄挑了挑眉,眸底神色狐疑:“你当时在想什么?会没有瞧见?”
“我……”张了口,正想回答,项倾城这才猛然想起,他刚才神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没有什么”错开的眸,透着几许心虚之态,眸光看向别处,却是不敢瞧着这立在自己跟前的人。
见他这幅样子,鹤云霄更加笃定,他方才是在胡思乱想:“你知不知道,想要别人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盯着别人的眼睛,不要把你的心虚露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心虚了?”被他戳穿,项倾城心口一虚,那一双面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绯色,拧眉的摸样,故作凶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见他如此样子,鹤云霄失笑出声,摇了摇头,抬起的手,揉了揉项倾城的头,而后两手负在身后,转身离去。
被他这一碰,项倾城的那一双眉拧得更紧,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有着几分叫他捉摸不透的愠怒。韩子丹站在一旁,瞧着项倾城这样子,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倾城,你说假话太没有水准了,一眼叫人看穿了”
听得韩子丹的声音突然想起,项倾城微微一愣,这才扭头看他:“……会么?”有这么明显吗?
“会!”点了头,韩子丹皱眉看他:“尤其是你刚才那样子,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别说鹤云霄想笑,我也想笑”
“……”
被韩子丹这么打击,项倾城闷在原地,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他从小到大也就没怎么说过谎话,自小虽被父母宠着,但管教也严,接触的事,不像项洛秦他们那样的五花八门,自然不善做伪,不善假词,能说句背心的话就算不错了,虽然完全的没有可信度。
白日的一番对战下来,午时已过,想着时日不早,鹤云霄便留了下来,直径去了项倾城的敖包处理伤势,而项燕则另外派人前往南晋大营,去将北堂浩等人请来。
敖包里,项倾城坐在一旁,看着那桌边男人,褪去衣衫的他,露出的肌理之上,有好几道深得见红的伤口,韩子丹站在一旁,拧了帕子给鹤云霄擦拭伤口,那双眉紧拧的样子,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你这伤口可真是有够深得,要不是你功夫好,我看你差不多该去跟阎王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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