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现在有事,离开不得,等击退城外的东方夕墨,我再陪你去找”
“可是……”
“好了!”
荆溪还想再说什么,鹤云霄却是赫然冷声打断,荆溪微微一愣,一时间眸低的委屈更盛,拉耸着自己的脑袋,就跟那被主人训骂的小狗一样,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荆溪”柩澜枢看他这幅样子,开口唤他,他也不理,无奈叹息最后只得转身跟了出去。
见他二人又突然这般离开,司马萧逸起身下榻,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继而扭头朝鹤云霄看去:“他爹怎么会这蜀国呢?难道他是蜀国人吗?”
斜斜的靠在床头,鹤云霄抬眸看向这个站在自己榻前的人:“荆溪不是蜀国人,但是他爹我就不知道了”
如此回答,让司马萧逸皱眉看他:“你怎会不知道呢?”他与荆溪这般交好,又怎会不知道荆溪他爹的事?而刚才得知荆溪他爹人在蜀国京都,鹤云霄居然也是一副吃惊的摸样,未免有些奇怪了吧?
“至今为止,我跟他爹也就只见过两次而已”起身下榻,捡起一旁的衣衫,一件件的套在身上,鹤云霄又道:“对了,荆溪他爹你也认识,就是在京城酒肆里,那个被裴勇欺压的人”
“洛熙!?”这一认识叫司马萧逸当场惊住,诧异非常:“他怎么成了荆溪的爹了?”
“我也想知道啊”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实在搞不明白,荆溪这小子怎么一转眼就跟那人认了父子,还出其意料的这么想念那人,居然还闹到自己这里来了。
选定出来的六十人,在七日之后便由鹤云霄带着手把手的教,在山涧林间进行着短期的急训,白日练习马上功夫,近身搏斗,十八班武艺齐齐上阵,以少对多或以多对少,或匹敌而对,夜间骑射,弓弩羽箭一样不少百米开外的距离,还要求无箭落空,夜色昏暗幻影晃动,再加上白日那非人的折磨,夜间想要射中一箭都是难之又难,可便是如此,这六十人依旧咬牙挺了过来。
数日之期,眨眼即过,教了五日之后,林沛其等人站在这茂林之中,从早上寅时一直等到日落黄昏,依旧不见这鹤云霄的身影,原本还有着耐心的众人,这下子也开始安奈不住了。
“都这个时辰了,霄哥还没过来,会不会是出什么情况了?要不要派个兄弟再去催催?”
“之前不是已经让胡洛和齐鸣去了吗?再等等”听得身后的兄弟有人安奈不住,已经接近暴走边缘,林沛其皱眉突然开口。
“这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会不会不来了?”
听这声音,林沛其眉宇一拧,赫然拔出腰间佩剑往后一挥,随着那刺耳的声响,林中的众人赫然一惊,睁大双眼的站在原地。
微微眯了双眼,林沛其面色阴寒的看着那处于暴走边缘的人:“说了等,就是等!日落之后若霄哥还没有来,我们就照常开始,再叽叽喳喳罗里吧嗦,可别怪我割了你的脑袋!”
“你、你!”
“自相残杀算什么?”林沛其话音才落,一旁忽然响起另一男人那轻笑的话语声,众人扭头看去,只瞧见夏侯西那一双眸,冷冷看着被林沛其用剑指住的男人:“好歹大家也一起学了五日,割他脑袋,未免伤了感情,不如挖了他的舌头,即不浪费这几日的学习,又能得个安静,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个提议不错”勾了嘴角,林沛其的眸低笑意骇人:“切只耳朵断根手指也确实没什么影响”
林沛其狠,这夏侯西更绝,这两人搭一块还真的有够叫人发指的,半月前,那在营帐里面与大家聚众赌博的人怕是早已烟消云散不见了踪迹。
立于一旁的煦秦,蹩了蹩眉,似乎并没有开口劝解的打算,一群人倒有几分像是窝里反似的,只是静静看着林沛其的动作。
日落西山,待得最后一丝光率消失在天际之时,山林间忽而传来了那凌乱的马蹄声响,立于一旁的夏侯西神色一变,眸色一冷,想都不想随即拔腿朝前方高坡之上奔去,脚下的步子还没停下,远远的便看见了那成群的铁骑直朝着他们这里奔来,第一眼夏侯西便看出来了,那朝着他们这里狂奔而来的铁戟是:“蜀国骑兵!”
☆、第二十六章:成礼日,圣旨到
随着夜风传来的声音,让林沛其等人微微一愣,可也就眨眼间一个个的却又神色阴寒,嘴角挂着冷血的笑,收了自己的长剑,林沛其抬手一挥,身后的众人好似明白一样,咻得一声直接不见,夏侯西扭头朝林沛其与煦秦看了一眼,三人腾身一跃,当下也不见了踪迹。
夜空底下那张狂而来的蜀国铁戟,一个个挥着马鞭口中高喝,吁马冲锋上前,放眼看去弹指之息便已冲到林中,拉紧缰绳的人,肆无忌惮的朝前冲去,忽而间,那铁链晃动的声响从风中传来,骑在马背上的骑兵,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坐骑却已经被人以弯刀断了马腿,一声嘶鸣,马头朝前倾去,那骑在马背上的骑兵,一个个的紧着栽了下来,滚到地上,随即身体一散却是消失不见。
失去双腿的马匹躺在地上动弹无力,而那随其后紧追上来的人,显然已是有了防备,吁马上前之际,随即挥出手里的兵刃,欲想挡下那暗处而来的攻击,可是当他们才刚一动,那从林子两边飞射而出的弯刀,便直接勾上了他的兵器。
睁大的双眼,看着这将自己铁戟勾住的兵器,却只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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