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夕,”穿云这天带着两三封信回来,直向河夕走去:“这是师姐师妹们给你的信。”
看着穿云一脸复杂的样子,叶河夕瞟了一眼那些信:“做什么?”
“可能和前几天的一样,都是情书吧。”
河夕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来送武器的,等拿了订单我就要回去。”
“噢……对了河夕,你明天去看我们练兵吧?”穿云兴奋地说:“总也不见你出来逛逛,明天的操练我又得参加不能陪你,你来看我练兵吧。”
看着穿云这么兴奋,河夕的心情不禁也轻松起来。他微微笑道:“好啊。”
次日,河夕随穿云到了练兵场。几个年轻兵士正三两结伴对打练习,整个练兵场上充满了喧闹。河夕站到一边,看着穿云找了个同伴一起对打,几人拿的都是木枪。这时,天策府的军师朱剑秋出现在阅兵台上,大喝一声:“列队!”
刚才还在切磋比试的天策士兵立刻归位,很快就变成了整齐一划的方阵队列。在军师的口令下,天策士兵们的每一招每一势都整齐划一,口号的喊声震天动地,他们的表情一个个都那么认真,就连军中的小姑娘们都练得那么专注。
接下来是对阵练习,他们分成两队,由两个年轻将领做指挥,其中一个就是穿云。只看见穿云站在高台上,气势都变了,变得那么自信,那么锋芒毕露,好像一个将要上战场的大将军。
“冲!”穿云木剑一挥,穿云这方的天策军立刻向对方冲去,对方应变很快,形成了一个防守的姿态。
河夕不懂军事,也看不太懂这对阵里的门道,只是觉得穿云这方气势如虹,而对方则固若金汤,一个主攻,一个主防,两方就那样僵持了好久,最后还是穿云指挥的这部分天策赢了。河夕看到了他们的年轻和热血,年少轻狂,他突然有点羡慕这些青年。
演习结束后,穿云被叫到军事面前分析刚才的表现,河夕在一边等他。校场的天策军人们还有很多没散,依然在切磋比试。不一会儿,穿云就回来了。
“怎么样?”
“很厉害,原来天策府的日常练兵是这样的。”河夕由衷道:“像一个小型战场。”
“嗯,天策府也是有分流的,我们主攻,主防的由铁牢带领。河夕,要不要一起去和他们切磋?”穿云问,那边的天策小伙子们一听,立刻停了手起哄:
“喔!二少爷来露一手!”
“跟我们穿云来一把!”
“来一把!”“来一把!”
河夕被刚才的演习激起了热血,立刻就答应了。他看着穿云,穿云只是笑:“你们先。”
河夕与其他天策府军人切磋练习,互有输赢。军人们坦荡荡比试,赢了不自傲,输了也不自卑,互相行了礼,切磋过后就是兄弟。
切磋了几次,河夕也已经热了热身,穿云便提枪走过去:“河夕,我想与你切磋一番。”
“好啊。”河夕拔出轻剑,突然一个玉泉鱼跃冲向穿云。穿云闪身躲开,大喝一声:“啸如虎!”顿时,强劲的气浪涌向四方。河夕用重剑一挡,使出一招“梦泉虎跑”,贴近了穿云,打算用快速近身战斗打乱穿云的节奏。穿云□□一横,以不动应万变,趁着河夕一招结束,一记突刺就在猝不及防间打了出来。河夕却也不防,使出一记平湖断月穿透穿云的攻击。一招过后,二人背对背停在对方身后。
河夕腰间的挂饰掉在了地上,而李穿云头上的发饰也散了一地。
切磋结束。二人竟打了个平手。河夕轻轻一笑:“身手不错。”穿云腼腆地笑了笑。
从那以后河夕就跟着穿云看他们练兵。天策府的军爷们没事干就陪河夕切磋,河夕混在他们中间觉得自己都快成了天策府的人了。而穿云总是在河夕切磋结束后为他递上一杯水,一方巾帕或者在他切磋得晚了默默等他。穿云与河夕的关系越来越近,每每看着河夕修长的白色身影,他总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好像他很快就要离开似的。
果然,穿云的预感没错,军师和大将军制定好了下一批武器的订单。河夕前去与将军商议,穿云一个人在等他。河夕那样飘忽不定的气质,只有他笑起来的样子才让他显得真实。
他想让他一直都笑着,好像那样,他就不会离开自己。
很快,河夕就回来了。穿云站在一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河夕,鼓起勇气问:“河夕,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订单已经拿到了,可能两三天后我就回山庄。”河夕在一边整理东西。突然感觉穿云有点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穿云?”
“没什么,今天的练兵你还去吧?”
叶河夕点点头。练兵是在下午,穿云上午要去找李将军谈事情,一上午就留河夕一个人在房间。河夕把订单整理好收起来,出门打算溜达溜达。看看这天策府的景色,这里的人都很好,还有很多嫁到天策府的同门师姐照顾自己。
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人迹罕至的角落,已经走这么远了,便要往回返。马上就要离开了。正暗自思忖,突然听到穿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河夕?你怎么在这儿,快去吃饭,吃完饭就要去练兵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和天策府的军人们切磋比试,练兵结束后,河夕一如既往向大家打了招呼,正要叫穿云一起走,却被穿云拉住了。
“怎么了?”他问。
穿云红了脸不说话。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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