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自杀太痛了,因为这里是真实的,包括痛感。最开始一批作死的人,自杀后接受了长久的心理治疗才恢复。
“容牧烈,你可愿入我执法殿?”一个身材魁梧的黑发男子问道。他是执法殿首座,化神期,执法殿主唯一的亲传弟子。
“阿烈,我们又见面了,来我们炼器阁啊。”一个美艳的女子说道。声音很熟悉,竟是那日在碧波飞檐给他们灵果的女修。
“这是炼器阁阁主,潋滟仙子,化神修为。”一名圆脸女修给他介绍,后看向奕申跋,“你是小奕奕吧,来我们仙符阁啊,只有这里最适合你这样像我们一样聪明的人。”
“菡萏仙子,先等等。”宫主道,他指着奕申跋和古澄澄,“我想要收他们为徒,大家都有弟子,就不要和我抢。”
菡萏仙子当然不能和宫主抢人,只是看向奕申跋的目光,多了些探究。一个是她的女儿,一个是资质出众的异灵根,以后谁会是玉宸宫的继承人呢?
也许会是联姻,也是最可能的。
吴镇焰就站在奕申跋旁边,他看到奕申跋低着的头咬了下唇,可能已经意料到自己的结局,有些不甘。
奕申跋被收走,容牧烈这个单灵根,就成了香饽饽,炼器阁和执法殿争抢来争抢去。最后容牧烈选择了执法殿。
他们和古澄澄有过节,不会因为成年时友好地吃过一次饭,就化解的。他们的根本利益冲突没变,冲突只会扩大化。
玉宸宫里,只有执法殿和宫主权利最大,处以一种微妙的平衡。所以,选择执法殿,可以更好地保护吴镇焰。
吴镇焰选择了修阵殿。修阵殿可以称殿,那是因为在丹器阵符四道中,阵法是玉宸宫的强项,从虚实蝶兰作为门派标志就可见一般。
他正要拜师时,一个衣衫不整,胡子拉碴的老头走进议事大殿,直接挡在他的师傅面前,受了他的礼。
吴镇焰看着他的模样,很想后退几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可这个老头,不是疯子就是怪人,有地位的怪人,他不能轻易得罪。
那老头直接看向主位的宫主,“师侄,我要收这个徒弟。”说完,他一手推开他本来的师傅,一手抓向吴镇焰。
吴镇焰被迫跟他靠在一起,心里泪两行。这人长得丑,还邋遢,好在并不臭,不然他冒着“死亡”的危险,也要反抗。
“师叔,你想收徒?”宫主很吃惊。
他这个师叔,虽然只是化神修士,但阵法造诣非常精深,门派大阵,就是他维护的,曾经还修改过,让大阵消耗的灵石缩减了百分之一。
不要小看这百分之一,一个门派大阵的消耗量是惊人的,百分之一也很可观。
“我快要归土了,不想把自己的知识带下去。”说完,也不等宫主回答,他直接加抓着吴镇焰消失在大殿。
来到修阵殿,吴镇焰还来不及观察周围环境,他就被丢到一个水池中,还来不及抗议,那老头又消失无踪。
☆、大师兄
吴镇焰从水池里上来,才注意到有些不对劲。
首先他是在修阵殿飞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扔进水池来了。其次,他的四周看起来不像是修阵殿的样子。
再仔细观察,他确定这里是一个阵法。看来那个老头虽然收了他做徒弟,还是想考验他一下。
修阵殿的人,都知道殿主收了徒弟,都很好奇他多久能从试炼阵里出来。
“我估计他至少要三年才能出来。”
“三年?你太看好他了吧。这可是亲传弟子的试炼阵,当年我用了十年才出来。”
开初说的那人“切”了一声,道:“那是你。殿主看上的人,怎么也比你厉害。”
“我怎么啦?我再怎么也是长老的弟子。”那个十年才过试炼阵的人说。
“师兄们,你们已经很厉害了,就别刺激我们了。”一个记名弟子委委屈屈地道,“我们这些过基础试炼阵都用了十年的人,可怎么过?”
“师兄说话,师弟就别插嘴了。”
那个记名弟子瘪瘪嘴,委委屈屈地不说话了。其他长老的亲传弟子继续议论起来。
“希望我们即将诞生的大师兄够格。”
“是啊。想想真是不容易。我没想到有一天也能看到我们修阵殿的大师兄。”
“还不是殿主痴迷阵法,太废寝忘食。师傅他们劝了多少年,他都不想收弟子。据说,这次还是殿主觉得他寿元将尽……可能突破无望。”
不说这些阵外面时刻关注的弟子,吴镇焰在里面刚开始还很无聊,心情烦躁。
不过,时间久了,他就废寝忘食起来。当然,他想吃也没得吃。
阵法是很有魅力的一项杂学,想要破阵,必须专心致志地思考其中的每一环。越复杂的阵法,研究起来,越是不能分心。
他被困的这个阵法,每一环的衔接,都非常精妙。每一个阵法,都不是高阶阵法,而是一个个初中阶阵法组合起来的,但都达到了高阶阵法的效果。
他一层层抽丝剥茧,破掉一环又一环。
时间如梭,在阵法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破掉一阵又有下一阵在前面等着他。
他也不着急,耐心十足地跟这个大阵耗起来。
他不着急,容牧烈却等得焦急。每次空闲,他就来修阵殿的试炼阵外等着。总觉得他不在的时候,吴镇焰就会出来。
如果出来的时候,他不在他身边,他也许会慌张也说不定。虽然内心知道吴镇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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