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文章。文艺青年一般都酷爱摄影,拍的东西无非四个,天空,花朵,窗户,猫;文艺青年一般酷爱写作,写的东西也无非四种,无处安放的青春,戏谑的寂寞,一个人的旅行,青猫的莉莉周。
卢里眷恋苏打绿,李楠深爱s,虽然他们是两种完全不同性质不同类型的文青,但李楠从卢里的博客中懂得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如果卢里的那些狗屁忧伤狗屎寂寞可以构成欺负黄格的理由,那李楠则有了更加充分的原因去折腾得卢里家里都不认识。
李楠眯着眼睛咬着牙暗暗地想,卢里,你tm敢动我家黄格,老子让全猫扑wsn一起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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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李楠还没有想好足够的复仇计划也没有攒好足够的脏话就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卢里和黄格打了一架了,黄格被院里处分了。
听完室友的这句话,李楠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穿着睡衣就往楼上跑,他闯进黄格的寝室,发现没有人,他又迅速地跑下楼,一边跑一边给黄格打电话,最后终于在教学楼那边找到了黄格。
黄格的眼睛上贴着块纱布,看起来还是肿的,李楠从远处跑过去,站在黄格面前。
黄格周围的同学大多听过李楠的名字,他们看到这个头发乱糟糟鞋子一只一样的睡衣男,很难想象这就是传说中风采无限的李楠。
李楠问黄格,怎么回事?
黄格说,我打了卢里。
黄格身边的朋友们忍不住说话了,冲在第一个的就是传说中李楠的头号情敌——系花顾佚鹃。
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点哭腔,说,是卢里打黄格的。
黄格说,但我后来打了他呀。
李楠觉得问黄格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便转问顾佚鹃,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顾佚鹃说,卢里打了黄格,黄格一直没还手。
这时候黄格插嘴说,他打得轻,不痛。
李楠严厉地瞪了黄格一眼,说,你闭嘴。
顾佚鹃不满意了,说,你怎么骂黄格。
李楠见和这小姑娘也解释不清楚,道歉说,对不起我口气重了,你继续。
顾佚鹃说,卢里后来打了黄格的眼睛,黄格还了一次手。卢里就告到院里去了,他是学生会会长,想怎么说怎么说,黄格就被记过了。
小姑娘说着说着,哭了。
李楠看看顾佚鹃,再看看黄格,他的大脑突然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想我得赶紧哭赶紧哭,虽然我没她眼睫毛长没她皮肤白,但是我嗓门比她大;另一个在想,这种颠倒是非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它发生,老子绝对要找到目击者,然后去黄格他们院里闹到处分撤销为止。
第二个小人很快就占了上风,李楠想,卢里你给我等着,你不要以为我只会写文章,我还会耍流氓。
李楠对顾佚鹃说,你看到过程了没?
顾佚鹃回答,嗯。
李楠说,你把看到过程的人集中起来,我明天和你们一起去院里。
黄格问,你去我们院干嘛?
李楠说,吵架。
黄格皱了皱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说,吵架不太好。他说完这句,又对顾佚鹃说,你别哭了。
顾佚鹃抬起头看黄格,揉了揉眼睛。
李楠看到顾佚鹃那个眼神,心中的黑蚂蚁们拳打脚踢哼哼哈伊,他立马对黄格说,走吧,回去。
李楠领着黄格往寝室走,走到了寝室楼里李楠忍不住了,他摆出一脸苦瓜相,躲在被单里面成一个半球形。
黄格说,你累了我今天就先走了。
李楠心想,你这时候应该掀开被子戳一戳我才对。但他很清楚黄格不是这种细心人。
沉默了一会儿,黄格小声地开口,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们系花?我看你老盯着她……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介绍介绍。
李楠从被子中一跃而起,佯装心平气和地微笑了一下,说,黄格,你能帮我看一下寝室门关好了吗?
黄格走过去,拉了拉门,说,关好了。
李楠继续微笑,说,黄格,你能帮我关一下窗户拉一下窗帘吗?
黄格说,好。
等黄格拉完窗帘之后,李楠把他拖上床,扒光他,用t恤把他的手绑在床头的架子上。接着,他压在全身赤裸的黄格身上,在他的锁骨那里咬了一口,说,我每天和你上床,你都不觉得我喜欢你,我看小姑娘一眼就说明我爱上人家了?
黄格说,她漂亮。
李楠说,你也漂亮!
黄格笑了,说,哥们,你别开玩笑。
李楠说,谁有空和你开玩笑!
看着只剩一个眼睛在外面的黄格,李楠又想欺负他又想紧紧地抱住他,心中的黑蚂蚁们已然处于暴走状态。于是,李楠原本的那些忧伤的忧郁、那些雀跃的隐忍、那些冷静的浅显、那些行走的自虐、那些回忆中的他的她、她的他、他的他,他的他、他的它、它的他,那些细小但尖锐的静谧时光,那些迷了路的一天天,那些属于彼此的日日夜夜,那些谎言中的发条橙,那些苦的甜的哭的笑的薄的厚的浅的深的……最后都汇成了一句话,这句话由文艺青年李楠(男)趴在赤裸青年黄格(男)的身上吐出来:
“黄格,我是真心喜欢你。”
多年之后黄格想到这段就笑得和什么似的,说,你真酸。李楠说,我从来没说过那句话。黄格说,你别不承认,我了。李楠跑过去一把把黄格扑倒在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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