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天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在避开几次攻击后,他终于使用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像禅杖一样的东西,倒是符合他“天道众”的名头。
高杉君他们是无法知道那个禅杖的重量的,但是他们能清楚地感觉到被那个禅杖打到时四肢百骸传来的□□声,若不是他们的身体强度远超一般人,估计一下子下去骨头就要断了吧?
“真是麻烦!”高杉君不由骂了一声,那东西真的是禅杖吗,明明上面并没有什么棱角,但仅仅凭借挥动就会产生不输于剑气的锋利气流,被那气流接触到的岩石,几乎像豆腐一样被砍断了,人类的身体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像岩石那样,如果他们真的被砍到的话,那么这场复仇之战就可以提前结束了。
高杉君看了银时一眼,开口说道:“我绕道他的后面攻击,你就留在前面。”这其实是很行之有效的方法,但也异常危险,稍有不慎银时和高杉君就会伤到对方,但且不说这两人之前那诡异的默契,就冲着强大武士对于自己力量的信任,他们也不会因为畏惧而不去使用这个战术。
“啊!”银时瞬间明白了高杉君的意思,短促地应了一声。
就和他们两个计划好的一样,高杉君趁着银时牵制他的空档,直接跃到了对方的身后,两个人成夹击之势将天人围在中间。
“前后夹击吗?”那个天人嘲笑了一声,“没有用的。”
“你说没有用就没有用吗?!”银时一边大声地反驳手上的刀也就没有停下来过,一刀一刀还不停歇,而高杉君亦是如此,但就像那个天人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他总是能以最小的代价躲过两人的刀刃。
既然你很能躲那就让你躲不过去好了!高杉君眼神一闪手上的刀迅速换手向着另一个方向砍了过去,那个天人也是没有预料到高杉君是二刀流的好手,这一招倒是没有躲开。
但是没有躲开的可不是高杉君一个人,刀尖穿透天人的左胸膛,直刺他前面的银时,要不是银时躲得及时他可能要和天人一起变成人肉串串了。
“混蛋高杉,你是想杀了我吗?!”他虽然骂了一句但是心中却并没有多大感受,他敢确定如果是为了杀这个男人而将自己变成人肉串串,那么高杉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下手的,他的同窗就是这么一个恶劣的家伙。
趁着天人因为高杉君动作而形成的短暂停顿,银时也将手中的刀刃送入了那个人胸膛的另一侧,这一下子他应该会死得不能再透了吧?他们两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看样子是我小看了你们。”和两人想的不同,那个天人不仅没有露出临死前的狰狞表情,相反话中还带了一股类似于愉悦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伤到了,上一次还是那个女人做到的。”他话锋一转,“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个女人杀了那么多人我却活的好好的?”
糟糕!高杉君与银时眼神一凛,同时将刀拔了出来。
“这次只是一个开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那个男人的身体竟然开始膨胀了起来,“下次一定会让你们去地狱的!”
“退后!”高杉君不顾一起的大喊,就在他喊完之后那个男人的身体猛烈的炸开,就像是小范围的爆炸一样,不仅仅是他周身几米的地方,连他们脚下的那栋古屋都被夷为了平地。
逃走了吗?那个家伙!这是高杉君再陷入昏迷之前唯一的想法。
鉴于高杉君提供的战舰援助,他们这场战斗终于是终止了今日以来的连续惨败,虽然也是损失惨重但也对得上“惨胜”这样的字眼,军队的士气多少有一点提高,但士气的提高并不能弥补惨烈的人员损失,在他们落脚庙宇的前院又多出了上百的新土堆。
高杉君在爆炸中受了不小的伤,在经过粗糙的包扎后就拒绝了接下来的治疗,药品应该要用在更需要治疗的人的身上,他这点皮外伤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愈合用不了再管它。
不过现在的问题还真是一大堆啊,虽然他们这里获得了胜利,但是因为死的人太多,西乡确实已经准备带他萨摩藩的队伍离开攘夷的战场了,即使是经历过攘夷战争前期一直坚持到现在的男人,在看见大批大批人的死亡之后他也快要会撑不住了,他们所有人都能看见,这场攘夷战争是没有明天可言的,双方战力的严重不对等已经昭示了高杉君他们必败的结局,现在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要喝吗,高杉大人。”锻冶太助拿着一碗汤递给了高杉君,汤水挺清澈的,里面孤零零地躺着块肉。
高杉君结下了那碗汤意示对方也坐下来:“后悔了吗,太助?”他的面容在汤的热气直下略显柔和,“参加了这场根本没有光明的战争。”
“没有光明吗?”锻冶太助还是很乐观的样子,光看他的人简直就是和战场没有一点关系可言,“但是我觉得能跟着大人您就感觉能看见光明啊!”他笑着说出了可是说是肉麻的话,“高杉大人的光芒很亮眼啊!”
高杉君闭了闭眼睛,换了一个话题:“之前那个自称是江户第一技师的小鬼是在你手下吗?”他说的是前段时间来投得一个叫做平贺三郎的年轻人,不是为了攘夷而是因为和老爹怄气就跑到鬼兵团这里说要上战场,高杉君本着物尽其用的心思将他留了下来,到发现那个家伙确实有不错的机械手艺,比天人那里的机械师还要强不少。
不过虽然那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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