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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花园时看到王子依在园中散步,迎了上去:“好些了?”若她好了就要着手准备回将军府了,不过想想觉得不可能好的那么快。她微笑颔首,斐然见她只身一人,问道:“今日上午可有什么人来吗?”其实是想问军卓来没来。
王子依垂眸暗殇,仿佛洞晓了什么:“影王是想等谁吗?卫将军没来过,也没其他人!”
别看王子依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心很细,正好弥补军卓的粗心:“呵呵,今日早朝遇见军卓,他叫我好好照顾你!”佯装环顾四周:“平日里我这影王府也是无人问津,可是个休养的好地势,你安心静养吧,何时有打算了告诉我!”这打算,自然是她什么时候回去。
她缓施以礼:“多谢王爷,子依在外站了有些时辰了,要回偏院了,失陪了!”说罢疾步离去。斐然不解,怎么一提军卓就不愿听了?貌似是自己太过?嗦了,王子依要住,斐然尽管供着就是,本无大碍,缓缓向书房走去。
用过午膳,美美的睡了个午觉,睡意中有个画面一直萦绕眼前,寤醒,拿把折扇决定出去走走,落寞的看着本就空寂的影王府,自己身后应该会跟着一个白衣少年的,他现在在干嘛?
街上散发着炎热与懒惰的气息,小商小贩都无精打采的,不自觉的走到了绮彩居面前,空无一人,古门紧闭,果然停业了,从外面来看,倒没什么损坏,只是不知里边如何了,贴在门上,捅破了一层窗纸,黑漆漆的,看不真切。
“公子,你来找谁吗?”一旁的人低声。
斐然拿扇掩面咳了两声,阔步那位一脸胡茬的大叔面前,唯有一双浓眉格外醒眼:“大叔,打听下,这楼我上个月来还热闹非凡的,怎么现在是这幅落败冷清模样?”
他挑了挑眉,打量着斐然并无恶意方道:“被人砸了,真惨哦,都伤到人了,也不知那帮人与这家楼主有何”
他还没说完斐然就蹲下,惊急万分:“你说这家楼主被伤了?”那不就是琦琦吗?难道瞒着自己躲出去治伤?
“对啊,那女的的额头被丢过来的花瓶砸出血了,当即就晕过去了!”琦琦整体来说应该还是男的吧!或是这位大叔看错了?只听得他又道:“后来那些闹事的见来了个白衣男子,就快速的退下了!”说罢话题一转:“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男子,公子,你是不是那白衣公子的弟弟?”
见琦琦到来,就退下了,看来只是想引来琦琦。把琦琦从喜宴上叫走是?还未来得及惊诧只听到弟弟二字得斐然抚额:“大叔怎么知道?”自己年纪大琦琦三岁,怎么看也是哥哥!而琦琦那个小白兔的样子怎么看也是小弟,诶?琦琦是小白兔,那自己就是?狐狸二字在脑中一闪而过,来不及捉摸。
大叔憨厚一笑:“嘿嘿,我也是头一次见着你这么,这么”他似乎在绞尽脑汁的搜索枯肠:“我一介粗人,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好看,你们都是一身白裳,而且你的个子似乎比他矮”
说得跑题了,可斐然还得耐心的听他说完,继而礼貌道:“呵呵,大叔你看错了,我与那人无亲无故,只是有点惋惜这楼的头牌---明姬姑娘的幻舞罢了,对了,后来怎么样了?”明姬好像是无痕那个‘花花公子’跟自个儿提起的,不过上次琦琦生辰来的时候正好她休假,才才无缘得见,提起她只是个话题过渡而已。
大叔没有顾及明姬二字,而是直接跳过:“哦!我乱猜错了,后来啊,那白衣男子镇定从容的边命人去请大夫,边吩咐下人收拾残场。一会儿后,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我也收摊了!”
“那你知道这白衣男子现在的去向吗?”见他狐疑的看着自己,斐然忙编了个理由:“呵呵,晚辈也想见见大叔口中那最好看的男子,一饱眼福啊,呵呵!”他放松的摇摇头,斐然也只能问出这些结果了,看这街上零零散散的行人,又看着大叔额头渗出的细汗,将手中扇子赠与他,道声谢便匆匆离开。
看到斐然走远,大叔转身进了一条偏僻的胡同,打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将身上的粗布换下了,转眼间就成了绵绸青衫,将斐然赠给的扇子细心包好放入怀中,一切做完后,才转步来到床后,撩开竹帘,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子大叔被五花大绑,留着一戳小胡子,与这个连腮胡汉子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票往桌上一拍,随即解开瘦子的绑口布与绳子,阔声:“大哥,刚才对不住了,在这给你赔个不是,这五十两赔给你吃酒!”说罢一个翻身,从窗户跃出,瘦子拿起桌上的银票,茫然不解,转眼间笑眯眯的,管他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月下一人影在末都平民的屋顶上健步如飞,一眨眼时间,到了一幢二层小楼前,疾步二楼,一人影子在珠帘后摇曳,大叔现身,却没了胡子,对着一抹淡青色悦声:“王爷,水虎回来了,按照您的吩咐,只字不差的说给那男子了,可是,水虎不明白!”
王爷修剪着花枝,双眸笑意渐生:“王爷是谁?我只是末都的一介布衣!”
他颔首厚声:“水虎谨记!”
青衫男子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哼:“恩?说说看你的疑虑!”
既然他是平民,那水虎是没必要拘束了:“那些信息完全没有任何价值,你为什么非要我特地去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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