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了勾他下巴:“来,把自己两条腿抱住。”
他伸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张着嘴巴,舌尖翘了点出来,像是在索吻。
我低头亲了他一下,把自己的东西再次杵了进去。
他猛地睁了睁眼睛,然后随着我的动作又眯了起来,哼唧着:“我抱不住自己的腿了。”然后又哼唧着,“啊哦,第一次面对面做爱哦。”
我低着头,脑袋有些嗡鸣,感觉自己的汗遮住了眼睛,又像是所有的汗都灌进了整个脑袋里。
我低头操弄着,一只手在他挺立起来的东西上摩擦着,在他哼唧着说要射的时候抵住了他的出口。
自己身下狠狠动了几下。
他似乎是不舒服地蹭了好一会儿,连抱着自己大腿的手都松下,两条腿颤颤巍巍地支在洗漱台上。
我在自己脑子里一片轰鸣声中,松开了顶在他出口的手指。
在他猛地射出来的同时,我自己的东西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脑袋趴在他胸口静了一会儿,然后把他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他搂着我的脖子吻了我许久,放开后他指了指自己下半身:“啊,第一次在跟你做爱的过程中射出来哎。”
我顿了顿,觉得这话实在让我有些尴尬,弄的我做爱技术很不达标一样。
伸手摸了摸他脑袋,瞥了一眼他手指在自己身下处理着我射进去的东西,想了下,我埋下头在他耳边说:“你怎么不说第一次我跟你同一时间射出来。”
他抬起眼睛看我,缓缓地眨了眨。
似乎带着点茫然。
————
爱不爱我!!
最近有事停几天,爱你们比心。
23.
他真的在家呆了很长时间,而且跟我过的基本上都是些荒淫无度的日子。
除非我说出去买菜,他可以说连门都不出,我甚至没看他电话响过。
早上基本我脑子还没醒,yù_wàng就先被他撩起来了。
而且做到后面,他会哼唧着说叫我快点,他说他要射了。
最后会捂着自己,强忍着跟我一起射出来。
期间我跟医生发了多次信息,他跟我表示会把我发的反馈信息记录下来,大概是因为忙碌的原因他很少回信。
等莫谦从浴室收拾好自己,笑嘻嘻地走出来坐在我身边,没骨头地靠在我身上。
我想了想问他:“最近有看见徐沼么?”
他手指甲正放在口中啃咬着,整个人显得有些呆愣愣的。
我等了会儿,看见他丝毫没有搭理我的意思,凑过去捏起他下巴,视线对上后我皱着眉头说:“感觉你最近越来越傻了。”
他的手摸到我的脸上,在唇上留恋了一会儿,笑着应:“好像是有一点。”
我摸摸他脑袋:“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嗤笑了下。
我瞥他:“你原来就看过心理医生了?”
他看着我眨眼。
我问:“怎么说?”
他突然凑到我面前来,两只膝盖都横架上我大腿,脸上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幽幽地说:“他们说……”他顿了一下,突然抬手给我看他手腕,上面的青筋凸出来,这么看起来皮肤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层,他就着这么个姿势继续道,“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电击一下试试。”
我伸手抚住他的手腕,搂过他的腰,让他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不带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什么原因被送去看病的?”
他楞了一下,笑得牙龈都出来了:“杀人。”
我迟疑了下,他伸手搂住我,脑袋靠在我肩膀上,侧着头看着我,轻笑着问:“你怕么?”
我把他头抬起来,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一个真相来,什么也看不到,沉吟了一会儿,告诉他:“有点。”
他呵呵笑着整个人都摔进了我的怀里。
下午的时候我出门的时候,他跟在我后面看着我。
我说我要出去一会儿,他站在门口噢了一声,然后摆摆手说:“那,拜拜?”
我关上了门。
去到约定好的咖啡厅的时候,林医生已经坐在那里了,面前一台电脑,低头不知道在处理些什么,我走上前:“林医生,抱歉,你休息日我还打扰你。”
他抬了抬眼镜看我,笑了下:“没有,是我对莫先生的情况很感兴趣。”
说完他把电脑收了收,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后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我们现在来整合一下你发给我的消息好吗?”
我点了下头,随手招服务员给我点了被咖啡后,静候着他的分析。
他摊着本子指着一条说:“他否认了我认为他童年父母离异的分析。”
我点头补充道:“并且我认为他当时不太像在说谎。”
医生点了点头,思考道:“童年父母没有离异,却在聊天中单独提出其中一方的家,那么是外婆之类的吗?”他低头画了下什么,然后笔指向了下一条,“现在开始拒绝出门和社交是不是?”
我点头:“对,如果不是我提出要求的话,他绝对不离开家门半步。”
医生抬头看我:“产生了抑郁倾向?”
我摇头,恰好服务员把我点的咖啡端了上来,我喝了一口,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医生说:“感情观十分的悲观的话……”他看了我一眼,“感情观悲观的话可能是因为童年父母婚姻不睦?”
我想了想:“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话,可能吗?”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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