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吻的凤眼已经错愕带丝慌乱,而杨小问清冷的眼眸却没起任何涟漪,只是静静地望着勾吻,冷静地让人害怕。
这个吻。就这样持续了十秒。
猛地。
勾吻不敢相信地退后挪了几步,但唇上冰凉的触感仍在……
勾吻什么都没说,就有些猫步不稳地出了杨小问的房间——逃似一样。
杨小问坐在沙发上,看着勾吻忙乱地离开。清冷的双眸神色复杂。
她们两个都清楚的知道。她们之间隔着一层膜。
终于在今天被捅破了。
勾吻似乎有意识的在逃避着什么,一直都是凤眼含笑把它过滤。
却不知道,杨小问竟然突然光明正大地把它放在勾吻面前让她看。
有些事情就这么做了,剩下的就是面对。
每个人都有梦幸福总站在最远方。
心中越是渴望越是不敢伸手拥抱。
……
……
苏苏草这些日子一直在八角别苑。
照理说,别墅不会像之前那样冷冷清清才对。可别苑里越发显得冷清起来。
姜没药要走的事,除了以绿,还没有人知道。
以绿虽难过,但最近一直在筹做潮子专辑的事,所以也没有太多时间去伤感。
她也知道,伤感都只是矫情而已。
而杨小问这几天很奇怪。
整日整夜都在画室里,以绿也没见她出来过。
柳叶好几次要大大咧咧过去拍打画室的门,都被以绿纠结地拦住。
而大伙儿也都发现,勾吻的烟瘾似乎更重了些。
虽然她依然喜欢妖娆地凤眼含笑对每个人说话,但是白天跑到别墅花园抽烟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
苏苏草跟姜没药的关系突然像是来了一个背转弯。
在同一屋檐下,每天要不见面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两人碰到,依然说话。但是却少了一种之前所有的感觉。
因为姜没药看苏苏草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迷恋。现在,姜没药看苏苏草的眼神同看以绿,勾吻,薛西尤那般——平常的姐妹。
没有人知道她是不是放下了。
不过她这个样子,总归还是让人安下了一点的心。
……
……
夜晚十一点。
v8巢巢。
灯红酒绿的照射下。
柳叶穿着妖冶的衣服在舞台上热舞。
以绿站在底下看着柳叶。
旁边音乐嘈杂,震耳欲聋。
堕落的迷离。
……
以绿回过头,看到远处,勾吻端着酒杯妖娆地站在一桌卡座面前,和卡座上的几个客人喝着酒……
一杯又一杯。
以绿走过去,接过一个客人兴致颇高地递给勾吻一杯满满的黑啤,勾吻的手落了个空,便看到以绿皱着眉毛替她一口仰尽那杯黑啤,然后抓着她的手离开那个卡座——
所幸卡座上的客人是勾吻认识的,相识还好。以绿这样没有任何招呼就拉走勾吻,他们也没计较。
心想大抵是有事要处理。也就让勾吻去了。
……
一杯酒就这么毫无预兆地下去,以绿都感到有些头晕眼花,更不要说以绿看勾吻连续没有停顿地喝了那么多杯酒……
……她今晚心情不好吗?
勾吻凤眼看向以绿的时候有些妩媚的微醺:“怎么了?”
“你这几天……酒量很大。”
“呵呵。客人多。”
“……”
勾吻扶扶额头,掏出一根烟,精致的打火机点了几次都没有点燃……
以绿揉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勾吻纤白的手指——她没看错吧……勾吻在发抖?
最后,勾吻点燃细长的烟,在一旁卡座沙发上坐下,妖媚深邃地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若隐若幻自漂亮的嘴唇轻轻吐出……
以绿难过地看着勾吻。不知道最近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以绿看了一眼舞台上的柳叶,眼睛忽然暗淡下来……
所谓幸福,全是一场空。年轻没有资本去谈爱,去挥霍青春,浪费青春,青春没了,经验也就有了,她们其实是真正的该长大了。
……
……
*
y已经从西藏回来了。
米白蜡这些天一直带着薛西尤和y聚会吃饭。时不时甘甘也带着跟过去。
这天下午,米白蜡和y开车载着米白蜡去接薛西尤。
路上。
穿过几个路口。
y很磨叽,停在商场下去买了东西,才上车继续往步行街的潮流特区驶去。
两人在车上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米白蜡抓着软软的梨花头,桃花眼挑了挑,琢磨着这几天去换个发型。
“我想换个颜色。”米白蜡说。
y开着车,漫不经心地看了米白蜡一眼:“什么颜色?”
米白蜡自恋地笑了笑:“银白色吧,挺酷的。”
y不屑地失笑一声:“非主流?”
米白蜡顿时垮下脸,说到非主流,她就情不自禁想到姜没药那个女人……一想到姜没药那个女人,米白蜡的脸就会黑的跟锅底似的……只要黑的跟锅底似的,她的脾气就会来了。
撇过头,米白蜡狠狠地瞪了一边开车,一边得意笑得很二的y的头,就往方向盘摁起:“非你二蛋!”
……这个举动很危险。可是米白蜡却做得十分娴熟。
像是她经常做一样……其实她确实经常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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