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国家出台法定节假日期间高速不收费的政策后出门的人一下变得多起来,市区堵了一会儿,上环城高架后就顺畅了。
开进度假村门口的时候明月扫了一眼,说:“停车位貌似有点紧张啊。”
陈麦顺着她的话也向外望望,然后指着最里边一个空位说:“那儿不行吗?”
“不行,我的车宽,进不去。”
“等着。”,说话陈麦掏出手机,拨了号码出去。
“喂,刘总。”
“对,我是麦子,我在你们门口呢,没地方停车了,你看......好,我等你啊。”
等了大概五分钟,一个男人走到他们车前敲了敲车窗,陈麦开门下去和那人说了几句话又回到车里来,好半天憋出一句:“好帅啊!”
明月忙问:“谁啊?”
陈麦指着前面离开那人的高大背影,说:“度假村老板啊,又高又帅,就是岁数大了点儿,不过真有男人味!”
“......”
明月哪像陈麦那么open,陪着笑两下也就算了。
江洺和陆焜睡了一路还不是很清醒,前面那俩人说话也没听清楚,吴野倒是听清了,可他一点都不想接话。
“麦子姐,那咱们现在停哪啊?”
陈麦指着朝南的方向,说:“老板特批咱们停他的车库去,就在前面,走吧。”
......
今天游客真是不少,远方山上依稀能看到滑雪的人群,像是白色面饼上洒满芝麻。
停好车后一行人去前台办理入住,陈麦一共定了三个房间,分房卡的时候她特意逗陆焜,说:“没把你和你家江洺分开,够意思吧?”
陆焜挑眉看她,很严肃认真地说了句:“单人床我俩也睡得下。”
陈麦摊手,说:“我就住你俩隔壁,晚上轻点啊。”
江洺不想再听陈麦的疯话,从陆焜手里拿过房卡先一步上楼去了,陆焜紧追其后,小声问他:“怎么了?”
“没事,坐得时间长,有点累。”
陆焜看着江洺软塌塌的模样,摸着他的脑勺,抚慰道:“等吃完饭睡一觉再出去玩。”
“嗯。”
下午两点钟,一天中温度最高的时候,室外零下二十五度,陈麦领着明月和吴野先一步来到滑雪地点,等他们穿好滑雪装备的时候江洺和陆焜才赶到,裹在冲锋衣里的脸尽是倦意,一看又是没睡醒。
陈麦嫌弃地瞥了一眼江洺,说:“我们先过去了,你俩快点啊!”
江洺没吱声。
陆焜代为回答:“知道了,马上!”
坐在冰凉的椅子上,陆焜问江洺:“会滑雪吗?”
“会。”
这个回答倒是让陆焜挺意外,他勾勾江洺的下巴,说:“谁教你的啊?”
这时他们面前忽然出现一个男人,也穿着滑雪装备,低头看着他俩,说:“我教的。”
江洺抬头,“欸?你怎么在这啊?不是说今天休息吗?”
“擦!逗你呢,你来我怎么可能不奉陪?!”
陆焜看他俩对话很自然的样子一看就认识,或许还是很好的朋友呢。
“这位是......”
男人指着陆焜问道。
“我朋友,陆焜。”
江洺说完又给陆焜介绍,说:“白木,这儿的滑雪教练。”
白木:“你好。”
“......你好。”
陆焜快速打量一遍白木的长相,然后用他不低的情商仔细分析了一下,结论是这小子极有可能不是直的,因为他看江洺的眼神,太特么暧昧了......
“焜哥,你是不是不会滑雪?让白木教你吧。”
陆焜看着江洺,梗梗脖子,说:“你为什么不能教?!”
没等江洺回话呢,白木“噗嗤”一声乐出来,紧接着说:“他教你?他自己笨得学了好久,屁股都摔开花了才学会,他能教出什么好来!”
白木说话的时候还偷偷在江洺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没有声响,但某人余光瞥到了......
江洺被揭了短也不气,转头跟陆焜说:“还是白木来吧,他很厉害!”
陆焜很少看到江洺夸谁,既然他放话了,那陆焜真想见识见识白木的功力。
一般新人初练滑雪选择坡度较小的地方是常识,可陆焜不听白木在后边嗷嗷喊非要往上走,直到白木快步撵上他,说:“陆焜,这么高不行,危险。”
陆焜还是一直往前走,直走到江洺他们身边才停下脚步,说:“就这儿吧。”
“不行!”
白木态度很坚决地看着陆焜。
这时江洺也一步一步地挪过来,对白木说:“你怎么把他领这来了?快下去!”
陆焜拿手里的滑雪杖打了下江洺的屁股,说:“咱俩一起滑啊。”
白木拉了陆焜一把,说:“江洺把你交给我我就得对你负责,放心,今天肯定教会你。”
陆焜没说话,目光笔直地看着江洺,一直看。
白木在一旁忽然拉长调地“啊”了一声,说:“要是害怕不想滑的话那边还有雪滑梯。”
说完他就自顾自地滑下去了。
他在嘲讽,谁都听得出来。
江洺扭头,用厚厚的手套手搭凉棚挡着刺眼的阳光,一旁陈麦他们已经陆续开始滑了,江洺无奈地摇摇头,说:“焜哥,你这是闹什么?”
“没闹啊。”
“那为什么不让白木教?他正常上一节课很贵。”
陆焜用滑雪杆给地面钻洞,雪花溅得哪都是,边钻边说:“我不稀罕。”
江洺本来没觉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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