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紫原在场,一定会把这句话更正为“想念了一下阿赤仔然后被征十郎赶走了”。
【什么问题?】小征奇怪。
“生日礼物。”赤司皱着眉说,这半个月来紫原不敢正面问小征,反而大着胆子在他这里旁敲侧击了好几次。
【生日礼物……啊。】小征想起紫原那句“男朋友,阿赤仔要吗”又想笑了。
“你最好让他停止这种无聊的疑问。”赤司揉揉眉心,“也不要让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比如突然抱住你说喜欢你什么的。”
【敦只是在闹着玩。】
“不要再傻了,他喜欢你。”赤司冷道,“如果你还要再说你把他当弟弟的话,为什么要删掉那张照片?”
【……】小征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果然在不出来的时候也可以知道我的事情。】
“并不是知道你的事情,”赤司否认,“我不能窥探你的内心,但接近表层意识的时候能感受到外界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也能趁乱压制你的意识——这一点征十郎没有挑明。
【一直?】
“初二觉醒的时候开始。”赤司说,“放心,我没有监视人的爱好。”
【是吗。】
“相比起这些,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赤司说,“也知道你找不到那个人,但是这个世界的心理医生还有很多。”
【你不是讨厌看心理医生?】
“我只是讨厌另有目的又不听话的人。”赤司说,“去美国之后会让你和他见面,现在,停止你无谓的寻找。”
【我觉得还可以努力一下。】小征迟疑了一下。
“我不觉得。”赤司微微眯起了眼,“小征,你没有发现自己最近时不时都会突然失去意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约会
对于自己记忆的追寻,是从去年十月的一场恶梦开始的。
虽然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但是赤司有种强烈的感觉,那不仅是真的,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因为双重人格的关系,他的意识和记忆是不连贯的,之前一直把过去朦胧的记忆归结于此。
但在那场梦之后,赤司第一次对自己的过去有了好奇,但问到征十郎的时候,后者却表示一无所知,只能从别的渠道去调查。
结果一无所获。
调查的动静没有让征十郎发现,父亲却察觉了,在某一次回家的时候,父亲给了他一个邮箱地址。
是以前一直为他做咨询的心理医生,赤司不记得最初为什么要做治疗,只记得这个人似乎在他升上初二不久后就离开了日本,那时候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加上征十郎的反对,所以没有再进行过心理咨询。
赤司和那个人断断续续通了大半年邮件,进展极其缓慢。当他提出见面会谈的时候,那个人总是以工作太忙拒绝。后来家族里的实习开始,通信就断了。但他一直按照那个人建议的方法冥想,试图在自己唤醒自己缺失的记忆。
现在看来,不仅效果不大,而且还出现了副作用。
【怎么样的失去意识?】赤司问。
“这一年你睡了大部分时间,连紫原敦那个蠢货也觉得不对劲了。”赤司冷哼一声,“长睡不醒,说话时不时失神,这些就算了,严重的是有一次差点半路从楼梯上摔下来,事后问起你却没有任何记忆。”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9月左右。”征十郎说,“我出来之后叫你,但是你一直没反应。”
【9月……】赤司回忆了一下,随即恍然,【所以你才坚持要在白天出现。】
差不多在同样的时间,征十郎提出要占用白天,当时还以为他是出于更好地工作的考虑。
现在看来,原因恐怕是为了降低出事和被发现的几率。
“当然,我可不希望因为你愚蠢的执着把我们陷入危险的境地。”征十郎说。
除了危险之外,还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对赤司征十郎的质疑和计划之外的心理治疗。
【是我的疏忽。】赤司道歉。
“没什么。”
【既然这样,征十郎不和我分享一下信息吗?】赤司接着说,【比如说那家科研机构的事情,比如说当年你出现又消失的事情。】
“……”征十郎再次眯起了眼睛,“科研机构的事情,紫原敦告诉你的?”
【敦说了,但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了。】赤司说,【那里的人反应不对。】
他第一次到那里找人,前台值班的那个女人对他的名字却不陌生,反而很期待地看着他,接着出来的男医生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来了”。
“哦?那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把工藤智从那里调走了?”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赤司说。
“我并没有和他接触。”征十郎否认,“我约见的是史密斯·克莱,世界级的心理医师和催眠师,顺便说一句,今年的咨询时间已经预定好了,你也一起去。既然你要找,我陪你一起找——收起你多余的怀疑,我们也是一国的。”
【那么,坦诚是结盟的必要基础。】赤司语气平静。
“有些事情只能由你自己想起。”征十郎说,“该来的总会来。”
【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我的知情权而已。】
“那你只要好好醒着就可以了。”征十郎说。
【我会的。】
————————队长大大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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