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了一晚的结果,若风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即便是帝国最骄傲的陆战机甲战士,也抵不过他最凶狠的主人。
等若风再次清醒时,已经是日正当中的时刻,灿烂的阳光穿过半掩的自动窗帘,洒了一地的金黄璀璨。
他被他的主人稳妥的放在了外间寝室的床上,一晚的折腾加上柔软的大床差点让他下不了床。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手上的通讯光脑,睡得深沉的他正是被通讯光脑的震动提醒吵醒。
只这麽不经意的一眼,刚起床还有些迷蒙的意识在看完了通讯光脑上的讯息後,若风整个人都彻底的清醒了。
终於……军部出手了!
看到讯息的若风有着些许难以解释的情绪,不知道是因为果然如此,所以松了口气,还是因为果然如此,所以免不了心底泛上了一层遗憾的浮沫。
早在那晚帝君亲口封将,随後又赐予暗夜军士们特权与荣誉之时,他的主人与奉家那一家子自出生就在政界打滚的狐狸们便推演出了个大概。
一支不在编制内的军队得到了至高的荣誉,一个不受控制的雌性得到了久未增添的将军头衔,更甚者,这个雌性更是与国务卿有着说不清丶道不明的丝丝缕缕关系。
向来不管是内斗丶外斗都打得欢腾的军部怎麽可能会允许这样不寻常的状况存在?陆战机甲营作为皇室与奉家的私兵,那是因为有着历史的纠葛所不得不承认的特例现象,如今又多了一支战力强盛丶战果丰硕的全机甲战士军队?这种出头的钉子就该在冒头时,狠狠铲除!
然而直到国务卿的人马成功的建立起舆论方向,眼看着率领暗夜部队的雌性机甲战士就要成为帝国救星丶乱世英雄,军部却仍是一动不动,彷佛乐见其成……直到今日。
暗夜部队虽然被召回帝都,蒙帝君恩典给了月馀的假期,但毕竟是支平均年龄极低的部队,甫从热血沸腾的生死战场上回乡,哪儿能够就这样安静的过起小日子?
还留再帝都的人马全被吩咐着,用上了这一年多来日夜训练的各种侦察刺探技巧,悄悄的在帝都中潜伏了下来,默默的注意着大反常态的军部及留任帝都的各大将领,於是便有了今天的这道讯息。
看似毫无逻辑的一篇短文,内含着是坦汀设计的密令传讯方式,简简单单只说了四个字:将领密议。
密议的目的何在已经是昭然若揭,问题只在各大将领打算何时发难。
对军部而言,如今战事已大致底定,他们自然不愿见到与国务卿关系密切的若风手上还有着暗夜部队这样的大杀器,然而暗夜部队上若风的痕迹太过浓重,其中还有着刚多列这个奉家嫡系的存在,不论是发派到哪个军团都是隐忧。
最好的方法,便是将暗夜部队打散,反正原本就是由地方军与陆战机甲营临时凑出的队伍,各归各家的命令可以下得天经地义。
只是这支早就与地方或中央军系大相径庭的部队,又要如何才能放下一整年生死厮杀中锻炼出的气息?与所属军团格格不入的结果,只是逼迫着这些军龄尚浅的机甲战士们提早退伍,平白断送他们的军旅生涯。
不论是为了弟兄丶或者为了帝国,这都不是若风可以容忍的结果。
军部势大,这是帝国建国之始的设计与历史逐代积累下的结果,皇室虽有军权却无法专擅,虽能自保但不致穷兵黩武丶一意孤行,在这样的制度下,只能很多妥协与牺牲都是必须的,基恩迟迟无法给若风名分,这便是不得以的牺牲。
若风不清楚他家主人的计画,却知道依主人那奉家当主的尊严,无法正大光明承认自己的雌性已经是天大的羞辱,在若风的军衔上更不会愿意退让半步。
既是如此,便也不难猜测到主人的计画,除了牺牲暗夜部队的一众军士,还有什麽能够缓解军部疑虑的法子?
他的主人自始至终都不愿与他讨论这些话题,若风并不会因此而介意,他甘愿被他的主人妥善安排好每一步,但却无法安心的看着事态继续发展。
半躺卧着的若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次又是先斩後奏,不知道主人该会有多生气?
想到昨天晚上惨不忍睹的一幕幕,一阵恶寒便从脚底窜上心头,狠狠打了个冷颤,若风用力的甩甩头,决定效法明日愁来明日忧的鸵鸟行径。
平淡的小日子又过了几日,若风处理掉偷偷买来的验孕试剂,确定了一切计画正缓步的运行,接着便是等军部方面的动静了。
对於这个状似无赖的计画,刚多列原本是持着反对到底的态度的,他家堂哥那高耸入云的尊严哪能够禁得起若风这样的刺激,哪家的雌性怀孕不是计画再计画丶小心再小心,哪有这种瞒着雄性的作法,更何况那人还是帝国国务卿。
只是再多的反对和坚持,在若风和坦汀的联合打压下刚多列也只好默默含泪同意,甚至被打发去拖延他家堂哥每天处理公文的进度,减少和若风的相处时间,以免提前发现异状。
日子就在多方人马各自怀着心思的状况下过去,直到一日,若风手上的光脑再度传了封没有内容的讯息。
将主人送出门後正收拾着房子的若风突然停了下来,回到寝室取出了已经多日不见天日的军礼服,黑底金边依旧洒脱,前襟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勋章,见证着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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