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餐盘的若风有些惴惴不安的走进了密室,看见他的主人已经换上了贴身的亮皮漆黑皮裤,那是他最喜爱的主人的穿着,轻易的就能将他的呼吸夺去,更别提主人手上拿着的皮制马鞭。
他记得那支马鞭的作用,短暂的刺痛丶火辣的後劲,微刺的边缘搔括皮肤时会浮起一条条的刺激性红肿,像是主人在他身上作的画。
「主人……」若风走到了主人的脚边,顺从而自然的跪下,就像回到了最适切的位置。
基恩的回覆只是冷冷的哼了声,然後用脚顶了顶小奴隶因为金属棒而直挺的分身。
插入金属棒後分身被迫硬挺,除了肿胀的感觉外就是酸疼,主人踩踏的力度虽然轻,但还是让若风难以承受,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马上又听到了主人冷淡的哼声,吓得他马上挺直了胸,重新摆出正确的姿势。
「跟过来。」基恩看着小奴隶努力摆出正确姿势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小奴隶的头,然後迈步走向了调教床。
受到主人无声赞扬的若风偷偷的笑了笑,顺从的跟着主人的脚步,用着那种显得特别放荡的方式摇着屁股爬向了调教床。
这张床跟当年他在「茧」第一次见到主人时用的那张调教床是一样的,特殊记忆金属合金制成的调教床在他爬上时中央部位自动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大型托盘似的金属台。
冰冷的金属面让若风缩了一下,但作为军人的那一面让他很快就强迫自己适应了刺激的温度,他用着主人最喜爱的姿势,抬头丶挺胸丶垂眼,双腿岔开跪坐在小腿上,将自己的一切呈现给他的主人。
基恩刻意带着审视的眼光看着面前的小奴隶,他知道这种像是在检视牲畜般的目光能够最直接的引起奴隶的羞耻感和快感,他的小奴隶并没有让他失望,很快的他就看到了小奴隶诚实的反应。
若风身下的尾巴因为他的坐姿带给了若风最高程度的折磨,从长度尺寸到粗细都是为了若风特制的尾巴前端在不压迫的情况下就能微微地碰触着他体内的两个敏感点,而在他呈跪坐姿势的现在,更是狠狠的顶着他体内两个作孽的部位,让他连稍微用力一些呼吸都不敢。
奴隶身下装扮引起的快感很诚实的表露在他脸部的表情上,垂着的双眼开始有些迷茫,等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那双迷茫的眼便会开始流出快感的泪水。
这对主奴已经经历过太多这样的过程,基恩不需要用作为主人专业的推断,便能看出若风体内的快感积累的程度。
虽然小奴隶错乱的状态很是迷人,但基恩并没有忘记他想要知道的那件事,对於小奴隶始终隐藏得极深的那个秘密,他原本是打算采取不问不知的态度,毕竟在他根深蒂固认知中,能够像调教一般奴隶一样对待一位雌性,已经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小奴隶的告白彻底的将他数十年来的认知完全推翻,当作为奴隶的提出这样的提议,作为主人的若是再迟疑犹豫,任凭小奴隶继续掩藏着秘密,那这主人不是矫情便是无能。
既不承认自己矫情,更不可能认为自己无能,基恩因此决定彻底的将小奴隶的这个秘密掀开。
他轻轻碰了碰小奴隶已然硬挺许久的分身,可怜的部位虽然没有被捆绑得青紫,却也红肿得惹人怜爱,原本光是被禁锢时还能偶尔渗透出的前列腺液此时完全被金属棒阻挡住,随着小奴隶呼吸而颤抖着的分身时不时的微微晃动,彷佛在乞求主人的怜悯。
最能够体现主人对奴隶的完美控制,就在於快感与体液渗出的操控。
奴隶心甘情愿将自己快感的释放处依着主人的命令锁死,将快感的能力与权力完全献给主人,这是最能够满足主人控制yù_wàng的方式,基恩对於自家奴隶的全心奉献从来不加怀疑,他的奴隶努力到用着几乎压榨潜力的方式在讨好他的主人。
若风因为主人的碰触而低低的呻吟着,主人的气味丶体温丶碰触的手法……等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最上等的春药,能够轻易的激起他的yù_wàng。
他维持着奴隶完美的姿态,低垂着眼不敢抬头,或许也是怕抬起头,看到他主人那完美的躯体和脸,他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
基恩享受着自己些微的举动便能掌控奴隶yù_wàng的事实,他抚摸着奴隶的侧腹丶大腿,细细的用手指检视着他奴隶的肌肤。
他的奴隶身上带着道道伤疤,那是作为雌性绝不该有痕迹,但却是作为军人最光荣的战果。每一道伤疤都是一个能够激起帝国人热血的故事,虽然还有太多属於暗部的任务细节他无从得知,但他却清楚在若风的手下葬送了多少敌国间谍丶破坏了多少恐怖攻击丶救回了多少对於帝国各方面而言重要的人物。
他的小奴隶用着生命爱着帝国,爱着他用生命维护着的帝国。
陷入思绪中的基恩最後是被若风终於忍无可忍的呻吟扭动唤回了意识,小奴隶无法继续承受主人的碰触,或者该说是无法再忍耐主人就在面前而他却不能更接近一步。
回过神的基恩微偏着头看了眼小奴隶忍不住抬起的眼,然後用力的拍击了小奴隶的大腿,直到两侧大腿红肿发烫为止。
他的奴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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