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裴蓝伊简直要气晕过去,他上药为什么要绑他的双脚?他真的想不明白破儿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思想怎么如此怪异?可他哪里知道,破儿觉得要让他老实,最好是手脚全绑了,万一他手不能动,到时一脚把她踹飞怎办?眼前人的武功她在树林是见识过的,她觉得还是保险点好。
绑好了双脚,破儿拿起金创药坐到床沿,看着裴蓝伊,“我跟你说,我都不介意,你个大男人介意什么?你以为我喜欢看血肉模糊的伤口啊?但是不上药,不止血你就会死知道吗?跟个女人似的。”破儿不耐烦地说着,这样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看着裴蓝伊小巧精致地好看五官,还真的不像是男人,太秀气了,也太美了,这么美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破儿抬手扯掉裴蓝伊的腰带,裴蓝伊又急又羞,脸上一会青一会红,他现在有一种冲动,就是一脚把他给踹飞出去,此刻,他似乎明白过来破儿为什么要绑住他的双脚了,现在双手双脚被绑,他还真如待宰的羔羊般别无他法。
破儿表情很严肃,为避免碰到伤口,动作非常地小心翼翼,解开白色地外衣,伸手拉扯开xiè_yī的系带,伸手一拉……
裴蓝伊头撇向一边,眼睛紧紧地闭上……
破儿眼睛忽然闪出亮光,惊奇地转头看向裴蓝伊地容颜,她实在没有想到……,怪不得扭扭捏捏地不愿意让她帮着上药了,原来这个好看的少主竟然和自己一般女扮男装……
看着缠在裴蓝伊白嫩胸口已染上血地白布,看着紧闭双眼羞的满脸通红地裴蓝伊,她想或许她能了解裴蓝伊此刻的心情,被一个不认识地男子看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除了害羞外,最多的肯定是愤怒,所以她现在不再怪裴蓝伊打她的那一巴掌,为了让裴蓝伊放松,让她不难过愤怒,破儿故意装作一副漫不经心地说着,“是女的有什么?我也是女的啊!你又没吃亏,不要这么紧张。”
听到这句话,裴蓝伊怔了怔,他,他也是女的?裴蓝伊有点不敢相信,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正在认真帮自己上药地破儿,认真地打量着,好看地五官,不算白却细腻地皮肤,整张脸看上去让人想到的是俊秀和可爱,虽然一身男装,但是仔细留意,对方身上的确透着一股只属于女子的气息,这种感觉就算是再秀气再娘气的男子都没有的,只属于女子的柔。
“你,你真的是女的?”虽然裴蓝伊看出来了,但为了确定,她还是迟疑地问出口。
破儿一边认真地清理胸口地伤口,一边似是应付地回答,“那要不要我也把衣服脱给你看?”
裴蓝伊听到破儿这么一说,脸不觉又泛起桃红,“不,不用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破儿给胸口的伤上好药,又给背部,肩膀,手上的伤口上了药,然后站起身,到柜子里拿出自己一套干净的衣服走回床前,问都不问裴蓝伊一声,就把裴蓝伊的衣服换了,穿着血衣多不舒服,自己看着也不舒服,又一股血腥味,扔了最好,可她又怕那些人会发现血衣找到她们,于是最后干脆一把火烧了。
裴蓝伊静静地看破儿为她忙这忙那,心中本是对破儿产生的距离疏远感缓缓消逝了,她忽然对破儿产生一股亲切感,心中生出浓浓地感激。
“你为什么要扮男装?”待破儿忙完坐到矮桌上,裴蓝伊忍不住开口问着。
破儿睨视着裴蓝伊,反问,“那你为什么要扮男装?”
“我……”裴蓝伊垂下眼帘想了一会,才缓缓说着,“可不可以求你件事?我是女子一事可否替我隐瞒?”
虽然破儿也没打算和任何人说,因为扮男装就是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又何必去拆穿人家?她也扮男装,所以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想问,“为什么怕别人知道?你有那么好的家世,还怕别人知道你是女子吗?”破儿自己是因为怕受欺负,怕难接到生意,怕女子身份做任务不方便,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才一直扮做男子,可她想不明白,对方有那么好的武功,又是什么山庄的少主,那肯定不需要她自己去赚钱养活自己吧?也不必怕会受人欺负吧?那她为何要做男子装扮?
裴蓝伊轻叹声气,有气无力地轻声说着,“我自小就做男子装扮,除了我爹娘,没人知道我是女子,所以,求你替我保密好吗?”虽然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但是,破儿是她的恩人,她下不了手,所以只有祈求破儿替她守住秘密。
既然裴蓝伊不告诉破儿是为了什么,但是破儿也没打算刨根问底,她觉得对方既然不便说,那自然有她的道理,她不是为难别人的人,只是,要怎样才能探到玉佩的事情?这个才是她所关心的。
其实裴蓝伊不说,是有她的顾虑,因为名剑山庄的剑法传男不传女,庄主的位置也只能传给男子,本来裴蓝伊有个双胞胎弟弟,但是在两岁地时候夭折了,那时正好裴刚毅遇到仇家寻仇身受重创已没办法再传宗接代,逼于无奈只有对外宣称死的是同胞的女儿,然后让裴蓝伊代替她的弟弟活了下来。如果被别人知道裴蓝伊是女的,那裴刚毅就是违背祖训,必须自毁一身武功,并交出庄主之位,为了裴家的剑法和庄主之位不落入裴家旁支亲戚的手中,裴刚毅做了个选择,而裴蓝伊为了父亲,她唯有替父隐瞒,替弟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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