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笑眯眯的跟在他身边看着,不时的喂叶德文喝上一杯。
就这样,笑闹够了,叶德文也有点醉了,拉着‘眼镜’往沙发那边走,‘大金链’叫道:“就这么完了,可不行。”说着推了推他怀里的阿瑞。
“对哦。”阿瑞也醉了,扑过来抱住叶德文,“阿文,我眼巴巴的等了你这么久,怎么也该轮到我了吧。”
“乖哦。”叶德文吧唧,在阿瑞脸上亲了一口。
“我也要,我也要。”罗伊也扑上来。
“好,罗伊宝贝。吧唧。”
“夏洛特宝贝,这是你的。吧唧。”
“还有谁要?哈哈,哈瑞森你也来吧。”
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甚至意识有些狂乱的叶德文,不知道亲吻了多少人,最后他被眼镜兄拉着倒进沙发里。
“开心吗?”‘眼镜’问他道。
“当然,从没这么开心过。”叶德文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呵呵,”眼镜意义不明的笑了笑,“我以前还真是不知道有男人和男人这档子的事,今天也算是让我见识了,不过,你吗,”‘眼镜’伸手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冷笑一声,“勇哥说得没错,你其实就是个渣。”
叶德文一愣,接着就犹如被人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毛衫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衬衣褪下了大半,只挂在胳膊上,牛仔裤的拉链是拉开着的,半个屁股露在外边。
叶德文慌张的猛然转头看向门口,门口那里没有人,正要松口气的时候,去见哈瑞森倚在吧台那边,对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叶德文的冷汗,瞬间就流下来了。
第四十七章
叶德文拉上裤子,抓起外套就冲出了哈瑞森的酒吧,跑到车旁,伸手去掏车钥匙,却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我来吧,你这样开车,非出事不可。”哈瑞森跟了出来,接过叶德文的钥匙。
叶德文坐进车里,用手捂着脸,“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哈瑞森看了叶德文一眼,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刚才那种乱劲,自己看着都烦心,别说正搞得热乎的那位了。哈瑞森对叶德文的感觉里,多少还有那么一点藕断丝连的心思,所以看见罗晓峰出现在门口,才没过去提醒叶德文。
车子停在门口,房子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亮灯,不知道是罗晓峰回来了没有开灯,还是还没回来。叶德文第一次有些怯场了,在外面徘徊半晌才推门走进去。
进门打亮了灯,眼前的情景,让叶德文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起来。“晓峰,晓峰。”他嘶声大喊着,楼上楼下的找。
哈瑞森听到动静,跟了进来,只见满地的碎玻璃,还有一大滩血迹,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叶德文楼上楼下遍寻不见,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那家伙心里难受时,不喊也不叫,他会自残的。”叶德文怎么能忘了,罗晓峰上一次狠锤机场卫生间墙壁的事。地上的碎玻璃是大门口墙上的穿衣镜被打碎了,“这么多的血不知怎么样了,要不要报警?”叶德文掏出电话,真的要报警。
哈瑞森一把抓住他手腕,“别傻了,失踪几分钟怎么可能给你立案找人?还是给他其他朋友和家人打电话问问,说不定他跟他们联系了。”
叶德文拿着电话在原地呆呆的站着,却没有拨通任何一个号码。
“怎么了?”哈瑞森问。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是否有家人,至于朋友……”唯一知道的朋友,刚刚算计了他们。
叶德文最后还是报了警,警察从家中很少使用的座机上,找到了最后拨出的一个电话,那是120急救电话,根据这个电话找到了一家医院,说是罗晓峰的脚被玻璃严重割伤,断了一条筋,里外缝了三十多针。但是他们赶去的时候,人已经治疗完毕,结账走了。
罗晓峰不是未成年人,精神也正常,确定人无碍,警察自然不会再管了,留下叶德文独自发了疯一样的找人,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甚至连罗晓峰以前租住,后来退租了的房子那里都不止一次的找过,还是找不到人,就这样过去了两天。
“晓峰到底去了哪里?他能去哪里?”
罗晓峰在森林公园的木屋里,沉沉睡了两天,两天中没吃也没喝,感觉睡不醒一样疲惫昏沉。直到第三天早上才睁开眼睛,这时天还没有大亮,淡淡的一缕霞光透过窗玻璃,打在纱帘上。
罗晓峰坐起来,环视房间内,满屋的鲜花还没有凋谢。
“要是那时我没有先来布置这里,而是马上赶回去,也许……”罗晓峰攥紧了拳头,胸膛闷闷的疼。
用拳头敲击着胸口,用力的咳嗽了几声,那种闷痛才缓解了下来。只是喉咙里却又烧灼般的不适,罗晓峰知道这是两天来没有喝水,有些脱水了。
起身下地,受伤的右脚接触到地面,又使他疼得吸了口冷气。那晚罗晓峰离开哈瑞森的酒吧,回到家里,独自在黑暗中站了几分钟,当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痛苦、沮丧,任何一个词来形容了,他只知道,他和叶德文完了,走到尽头了,如同他当年和程越勇分开一样,没有前因,只有结果。
在幻想着可以飞到幸福顶端的时候,被直接打落入谷底。更痛苦的是:这个深谷是自己挖出来的,但给了自己一个虚假美梦的是叶德文,而最后推那一把的是程越勇。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全心全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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