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账/户号讲一下吧,今天之内还你。”池树启走过来,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嘚瑟,边走边不忘对路过的人耍酷。
然而谁能知道,这么帅的一个,却失去了自己的屁/股呢?啊,人生。
冯乐业说出了自己账/户号后,池树启打了个响指说两小时后打过去。
冯乐业问:“那……你待会去哪?”
“哈哈哈,去哪儿……这个嘛……”池树启吊儿郎当地说,“没想好。”
“......”
“我不是本地人,昨天才来这里,后来就喝醉了,不太认路。”
冯乐业:“哦,那你来帝都做什么。”第一天来帝都,就泡吧,不仅丢了包,还丢了屁/股,这人不是心大还能是什么。
谁料,池树启说:“我来帝都,是想开一家诊所。”
“你是医生?”冯乐业又想到了人格提取的事,“听说,对于一名年轻医生来说,太早出来自立门户并非好选择啊。”
“总比待在家干不喜欢的事好。”
“也是。”
两人沿着街边向下走,边走边聊。
池树启掏掏耳朵,说:“我家里人都是外科医生,他们反对我做神经方面的研究。啧,我是能随随便便被人左右的么?”
冯乐业很想说,你也不像随随便便就被人脱了裤子的,flag不能乱立。
他委婉道:“提醒一点,帝都治安就是这样,尤其是晚上,不论是l,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我说我屁/股疼,只是因为被揍了。”池树启幽幽道。
冯乐业天真道:“哦这样。那咱们换个话题吧——你刚才说自己在做神经方面的研究?”
“......”池树启说,“神经系统有意思啊!你知道自己思考的时候在发电吗,你知道其实有些心理问题可以划归到神经科的手术领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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