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时候你就像一个空虚寂寥的醉汉。”蒋战北仰着脖子,手举在嘴边做豪饮的动作,“一人,我饮酒醉。两眼,是独相随。”
冯乐业暴走道:“再这样,我要扯纱布了!”
蒋战北:“......你继续。”不禁回想起被浓烈信息素支配的恐惧。
“你也发现了吧,当时,怪物看到我后,停止了进攻,而军人们,也停了下来。”
“一开始我只以为,它们是被你不怕死的行为深深震撼了。”
“......”冯乐业二话不说就开始扯脖子上的纱布。
蒋战北这回不紧不慢道:“揭开吧,在我房间和在战场不一样,在这里,我想对你干什么都无所顾虑。”
“......”冯乐业只好停下动作,“通常情况下,如果被上千ga信息素,只怕凶多吉少;怪物群即使见到开飞船到来的人,一般也不会全体停下。”
“没错。所以你就试了试?你比我想象中要大胆。”
“这算褒扬吗......”
蒋战北过来一把按住他往床边带:“怎么了,还想要奖励啊?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要......”冯乐业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被按在床尾。
蒋战北摸着他的腿,来来回回。
冯乐业瘦,腿又细又白,线条也美,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这光滑腿上反复摸着,并逐渐向腿根转移。
最后一道屏障却并未被褪下。
蒋战北欣赏着他那被紧紧包裹并鼓起的部分,片刻后,将手覆上顶端。
冯乐业重重喘了声。
“我问了你一个问题,现在,你也可以问我一个。”蒋战北一边摸一边说。
“为什么从第一次见我,你就这么黄/暴。”冯乐业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牙说。
“你就这么浪费问题?”手上加快。
冯乐业脖子不由自主后仰:“除了这个,嗯......暂时没有问题。”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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