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秋偏头,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道:“我批阅完才出来的,你不能这样囚禁我逼着我批阅奏折,我也是有自由的,我要反抗!”
“批阅完了?”季伍佰怒极反笑,声音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王!告诉我!在奏折上画乌龟算是哪族的批阅方式?”
“你看到那只乌龟了吗?很好看对不对?”离秋目光灼灼地盯着季伍佰,一脸希冀。
“可爱!”季伍佰咬牙吐出这两个字,“那简直就是王的自画像,画的可传神了,看着那只乌龟就像是看见王一样!”
“白银,你眼睛瞎了吗?我画的那只王八明明就是你,不要因为嫉妒我的画技好就故意装作看不懂我画的是你,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我画功了得的事实?”
“……”季伍佰掩面泪奔,他呆不下去了,王总是不鸣则已,一鸣…气死人。决定了,他要篡位,他要翻身做主人,他要…好吧,他其实什么也不敢。
“你又把白银气走了?”和季伍佰擦肩而过的景墨面无表情地说道,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陈述语气。
“咦?有吗?他那明明是喜极而奔!他一定是急着赶回去看我给他画的那幅自画像了!其实他不用这么急着回去观赏的,我可以送给他,让他挂在床头夜夜看上个几十遍的!”
“回。”景墨没有回答离秋,只是冷着脸淡淡地说了个回字。
“墨墨,你好冷淡,我好伤心。”离秋屈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处,不满地抗议。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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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晕,腰好疼,腿好酸,你昨晚对人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居然想不认账,你个负心的男人!”
“……”
“抱!真的头晕腰疼腿算,我刚刚毒发,现在没力气了。”离秋张开双手,一副你不抱我我就不走的架势。
“……”景墨低头,走向离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依旧冷着脸上前走去。
无趣,墨墨的表情总是波澜不惊的,哪有白银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咱知道咱的文冷了自娱自乐中
☆、关于出游
“虎儿,明个儿咱们去游玩一番,好解一解近日来的郁气。”重年丢下手中的奏折,背靠着椅背,懒懒道。
“王,您几日前方与虎王几位族长到醉香阁品酒,怎么又要出去游玩,恐怕不妥吧?这还有许多奏折需要王您处理呢!”虎儿垂头,低眉顺眼,状似恭敬,但说出来的话倒着实不算客气,王又要找借口出去闲逛了,什么郁气,王这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哪来什么的郁气?
“呵呵…这些琐事交给族里那帮长老便可,朕养着他们就是要他们为朕解忧啊…”重年屈起左腿,手肘置于膝盖上,头微微偏着,哪里还有帝王威严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虎儿知道了,这就下去打点打点。”虎儿行了个礼告退后,便推开房门朝外走去,心里着实同情那帮可怜的长老们,在这样慵懒任性的王底下工作,真是难为他们了,不知道长老们这次要多久才能发现王又潜逃了?
该去哪儿游玩呢?人间?千年前去过,委实觉得无趣。虎族?算了,萧景那人现在怕是没空理自己了…
罢了,不如就抛铜钱决定好了…
重年徐徐摇着银扇,漫不经心地在脑海里想着些有的没的,倒也惬意,只是,他哪里知道,此次出门,他红鸾星动,与那人上演了一场你追我打,你上我下,争夺攻受之位的恋爱。
反观另一边同为妖王的离秋,自从被墨墨抱回族里之后,季伍佰同志为了报复离秋,故意召集了族里一竿子位高权重的长老们聚到要事厅议事,怂恿他们用政事烦扰离秋。
“王,北疆边界粮草供应不足,理应速速运粮支援,请王批准!”
“粮草供应不足?墨墨,如果朕下令运粮支援北疆边界的话,朕最后会不会落个没饭吃活活饿死的命运?如果会的话,朕还是否决这个决议吧,饿肚子很痛苦的。”
站在离秋身后低头看着桌子的景墨,依旧冷着一张脸不讲话,倒是季伍佰忍不住先咋呼起来:“王,你应该多为守卫边疆的将士们想想,身为一族之王,应该站在族民的角度上思考问题,而不是只记得自己的一己之利。”
“白银…”虽然看不到那张银质面具下离秋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中还是可以听出来此刻的他有多委屈,只是季伍佰选择无视,他看不见王的表情,也没听出来他声音里的委屈,所以,王,你可以闭嘴不要讲话了。
撇撇嘴,离秋伸手覆上那
张银质面具,低语道:“白银,不要逼朕…”在座的所有长老们霎时瞪大眼睛,仔细地盯着离秋的动作,难道今天终于可以看见王的真面目了?说也奇怪,王自小就带着一副银质面具,除了他身后的两个亲信之外,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王的容貌已成为一个迷。虽然他们曾在私底下猜测王是因为长得太对不起族民了才要带上面具免得吓到人,但架不住他们实在是好奇啊,都说好奇心杀死猫,他们觉得要是能够一睹王的真容,即使会被害死也没关系。
“我错了,王,你别冲动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一定不会再无视你的了!”季伍佰就差冲上去捂住离秋的面具了,先王啊,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和王妃独自逍遥去了?你走的时候为什么要将这个小魔头托付给我?我哪里做错什么得罪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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