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有点私心的成分在,睡著的恋人也待在自己身边,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从来没有见面或打探对方的现实生活,连电话也没问过,也许游戏是目前在一起的唯一管道?对这样微妙却平衡的现状,那罗突然有点介意。随著相处的时间拉长,自己好像让汀毕陶醉在游戏……沉浸在无止尽的虚拟中。久坐,长时间窝在室内,对身体很不好──这是那罗的职业病,他清楚得很。
有机会的话,还是提一下见面的事吧。
梦回圈──29
汀毕与那罗费尽心力盖的姜饼屋终於大功告成,结束了几周的忙碌。好不容易能整理仪容,把整身的糖粉饼乾屑洗净之际……
「啊啊──总算找到你们了!好久不见啊,汀毕,以及变成糖果的那罗?」
「亚牧。」前者微笑,至於糖粉裹了一身,宛如掉到面粉堆的那罗,正脱下外套用力的抖,没空理人。
「果然心情好起来就是不一样,看起来温和多了啊!」亚牧的注意力转到那罗身上,「倒是你啊那罗,我以为你会永远都西装笔挺,手上都端红酒或红茶什麽的,怎麽弄成这样的?」
「原因嘛,你亲自操作一下那个糖霜搅拌器就知道了。」外套抖得差不多了,他改拍穿在里面的背心,「早不来晚不来,就挑得这麽准?早点来还能帮个忙,晚些,也好过我现在用这种狼狈的样子见人。」
「同事这麽久,还介意形象问题?」
「是啊是啊,为了纠正你人後的毫无形象,我也要以身作则才行。」
「啊,不过能搞到这样,怎麽看都是你的问题耶!你看看人家汀毕身上多乾净,天差地别啊──」
那罗意外地没说什麽,低头继续,反而是汀毕尴尬的笑了。
「其实我原本的状况也差不多……只是他先帮我清了,不然我们的状况应该对调才是。」
「……」亚牧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不知道在汀毕面前调侃那罗,他会不会介意呢?很想试试看,这样的念头在他心里发了芽生了根,以好奇心膨胀的速度来说,长成大树的日子应该不远……但现在还是不要吧。
惊觉不该让汀毕继续尴尬下去,对那罗也不太好意思,连忙说:「啊啊……抱歉抱歉。之前还抱著觉得有趣的心态,现在才知道原来你那麽认真。」
「你看过我像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嗯?」
面对不动声色的满满威胁,亚牧再怎麽迟钝也不敢多说,「怎麽可能,我哪有那种意思!不就是我八卦了点,觉得挖你的事情好玩……」
「哦?」显然不领情。
「好了那罗。」汀毕忍了不少时候,还是笑出声来,「不管你是怕我介意还是纯粹想整他,都该停了。刚刚他也是无心的嘛。」
「亲爱的主人难得阻止我啊,居然是因为这种小事吗?」他装得委屈,「我也是不喜欢他说您坏话才这样的呢,您这样我会伤心哦。」
「少来,换你的衣服去,我可没在朋友面前跟人卿卿我我的习惯。」说是这麽说,轻松的语气倒没什麽杀伤力。
大概是受不了自己的衣著,那罗还是弹指开个门,回骰子屋换衣服去了。
「那个,你、你不要误会喔,那罗虽然看起来很痞很爱玩,可是他一直都很认真……」亚牧匆匆忙忙的解释,汀毕等不到他说完就笑出来了。
「亚牧,别这麽紧张,他闹你的。」
「闹我是没差,就怕你误会嘛……要是又哭了怎麽办啊……」
苦笑两声,上次装可怜大约让亚牧吓得不轻,这回遭到报应了。他可不知道怎麽让紧张的亚牧相信他真的没有那麽脆弱,又不想承认那时候是装出来的。「谢谢你,不过我不担心的。我看人的眼光向来很好,他很让我信任。」
「真的不会想太多?」
「不会。」
「呼……那就好。」确定没事的亚牧又重拾笑容,好奇的以房子为中心转转绕绕,边问汀毕的建造感想和琐碎的杂事。
那罗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家主人和亚牧都在屋里。
「……你在做什麽?」他无言地看著抱著琥珀香菇,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亚牧。
「房子里意想不到的空旷,我用这种角度更能体验啊!」
「在骰子屋坐没坐相就算了,在这里起码比照办理吧?为什麽愈来愈夸张啊?」若是可以,也许那罗想一脚踩住他,让他停下来。
汀毕只是耸耸肩,轻笑。觉得亚牧真像小孩子,好骗,以及思维迥异。
亚牧不在意地继续滚。
「啊!」他突然跳起来,「那罗那罗,这间你们还没住过吧?」
「嗯,在外面打地铺不算的话。」
「那麽为了庆祝新居落成还有乔迁,你要请客喔!」
「就知道趁机敲诈,红包也不包一个?」
汀毕看著他们斗嘴,笑著无奈的摇摇头,反正高兴就好了。
拿出对话球找蓓拉。
『蓓拉专业南瓜马车您好……』
「你好,我是汀毕。」连忙在她说下去前打断,虽然很不礼貌,但是那串招呼词真的有点长。
『哦、汀毕啊。你……找到那罗了吗?』声音关切,又像怕问错话。
「找回人以及姜饼屋一间。」
『咦?在伊丝瓦找到的?』
「嗯。我们路过的时候,大概跟他错过了吧。」他笑,想说那时候就一块有主空地,买卖手续办完没还不知道呢,「先不说这个,你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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