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和g都是很好的人。ky已经结婚,老公小有钱,对她很好;而g,据我两天的观察,我有强烈的感觉,他是个gay。他们经常检查我的学习,给我提意见,帮我改进,还请我吃了顿饭。据说这种前辈在广告公司里很难找的。所以我的小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
周一一早,我提前20分钟来到公司,保持着好心情,打了指纹,走向办公桌。突然发现上周一直空着的一个小隔间亮起了灯。我走近,一个挺得笔直的背影出现。白色的套装塑造出纤细的腰身。她听到走动,转过身。
凤眼含情的美人。鼻子很挺,只是眉宇间带着刻板。
“咳,咳,你好。”我讪讪地笑笑。有些紧张。
“你是端木樱?”声音很细,却严肃。
“是。”
“我是l。医疗组经理。”她站起来,很有风度。只是脸上还是很冷。
“你好。”我有些怕她,太凌厉的女人。
“vin的声音响起。
“rry还不错吧?我培养的。”他上前凑到那女人身边。
“我还什么都没问。”她没动,只看着我,很严厉。
“呃。那您要问什么?”我试探着问。
“跟我来。”她朝会议室走去,我,他耸耸肩,我只好跟上。
l考了我一些客户的情况。我当然对答如流。当谈到苏妤缩在的公司时,我更是兴奋,说了很多见解。出门前l的表情缓和了,看来我过关了。
ju!
周末快乐!
我每天都在努力,努力离她更近一步。l他们十分不解我对苏妤那公司的热衷。g甚至私下暗示我是否想跳槽。我知道自己做得过了,但是没想到可能再次见到她就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无欲无求的努力终于在毕业前夕换来了回报。l告诉我她明天会去那公司开会讨论下个月的推广,如果我想去可以一起。
我激动得当场想亲她一口,不过看着她千年的面瘫脸还是强忍住了。
那天,我穿上新的衬衫和裙子,细细地描过每一丝容妆,把每一个有可能见到她的场景罗列出来,想好每一句台词,把开会需要的资料反复检查。我希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长大了的我。我希望让她看到我在为她努力,希望自己不会再放她走。
早上醒来,北京一如既往的晴空万里。来到员工休息室泡了杯咖啡,静静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让阳光重新照在我身上。很久很久不曾如此。她离开后,我像是掉落在历史夹缝中的古堡,藤蔓缠绕,唯有吸血鬼和蝙蝠来往,阳光已是坠落之前的幻想。
“走吧。”刻板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回头只l离去的背影。
公司在cbd的一栋写字楼里。大门豪华高大。冷气太强,我有些头晕。强装镇定,四处偷瞄。
电梯打开的瞬间,没有看见她;出电梯的时刻,没看见她;走道上没有她,会议室没有她,洗手间没有她,我疯了一样地想尽借口在公司的每一个角落找她。找不到。整个上午,我找不到她。直到g强拉着恍惚的我走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以为她会在那里等我,而她却没有。
所有的人影和声音都是模糊,是我又自以为是了。她说过最讨厌我的自以为是。
g狠狠地拉了我一下,他们今天的进程不是很理想。l和苏妤公司的人走在前面,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g对我很失望,l虽然没理我,但必然也是。爱人丢了,工作也马上会丢。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我只是爱上一个人而已。
马上要走出去了。是不是出了这扇门我就真的找不回她了。我已经找了她了,已经没有跟铃木在一起了,已经学会了克罗地亚狂想曲,已经在努力地长大了,我甚至已经抛弃喧嚣,习惯了那间音乐教室的破败和寂寞。为什么还是挽不回她。
停住脚步。我固执地要守着这里她留下的气息。
g惊讶地看我,伸手要拉我。我惊恐地看着他伸过来的手臂,仿佛它是从那古堡中伸出,带着潮湿的霉菌、蝙蝠的鲜血、已经吸血鬼的咆哮。他手上的热度越来越近,像是地下残酷的岩浆。而我只能站在原地等着被惩罚。
忽然一股冰流侵入,冻结了近在咫尺的毁灭。我被这清新干净的空气拉扯,心突然沉静,九死一生地跌落在繁花似锦的绿地,看着那沉入地下的古堡,原来自己离死亡是这么近,原来我极度的依赖着这空气,原来没有她我一无所有。
睁不开眼睛,眼泪却在叫嚣。后背重重地打在坚硬的墙上,她冰川融水般的唇野蛮地吻在我的嘴上。那冰凉的唇舌如水一样流过并撞击着我嘴里的一切,堵塞了我与外界的气息交换,用她的空气喂养着我。我初生似地接受了她给的一切,生在她的世界里。
好久好久,她终于放开我。我使劲的睁开眼睛,却怎样都无法看清她。我哭,我说我看不见她。
她抱住我摸摸我的额头,全力支撑起我的身体。
“笨蛋!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傻。你个混蛋……”她愤怒的责骂,好久未曾听到,我想我真的活过来了。于是闭上眼睛睡去。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苏妤很费力地把我拖出某个地方,我想那因该是洗手间,因为我撞到了通常只有洗手间会用的弹簧门上,她赶紧用手揉揉我撞到的地方,然后在继续拖我。
鼻间的呼吸是烫的,头剧烈地胀痛,睁不开眼睛。有人说当人看不见时,突然提升的其他观感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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