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年赶紧跟前台护士打了个招呼,跟着粉色护士姐姐进了那个单间。粉色护士姐姐示意祁锦年坐过去就出去把小房间的门带上了。
祁锦年从一进门就认出那个轮廓就是她那个冤魂不散的大仇人,秦什么。秦言感觉到被一道怨气冲天的视线凝视着,抬头,果然是祁锦年。她翻病历的时候看到这个名字心里也哆嗦了一下,她们俩还真是有“缘分”。孽缘!
秦言的口罩被拉开,一边松散地挂在耳朵上。不过这个滑稽的造型并不妨碍秦言优秀漂亮的脸。眉毛一挑,嘴角拉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祁小姐的牙齿又蛀了?”
祁锦年一定是肝火旺盛,秦言一句话就跟一把火似的,一点就爆,“还不是你这个庸医!昨天刚补的牙齿今天就坏了。”祁锦年几步走到秦言面前,今天的秦言是坐着的,祁锦年有绝对的高度优势。
“那请问祁小姐今天是干了什么,把我昨天刚补好的牙齿弄坏了?”秦言对自己的专业还是很有信心的,又不是豆腐,怎么可能过了一夜就坏。
“我什么也没干……”祁锦年撒谎的时候自然是没气势的,嗫嚅道,秦言没忽视她眼里那抹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 = =啊,这个星期忙着把高数考完了。过程比较纠结。献上更新,也许会二更。。。只是也许。更了大家就看,不更的话。。。也别指望下个星期,下个星期我考概率,这一个星期要复习那玩意儿。
如果没有二更,就等。。。元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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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话 ...
秦言把一个“哦”拉得老长,“你什么都没干就把我昨天刚补的牙给毁了,我来猜猜……”秦言捏住祁锦年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一点都不温柔地拉过祁锦年的脸,对着灯光检查起来,
“让我猜猜,祁小姐是吃了口香糖把填充物给黏掉了?”
“放屁!”祁锦年拍开秦言的手,“你才吃了口香糖,我吃的是qq糖!啊——!”露馅了!祁锦年你这只猪,你果然是只猪。
“招了?”秦言向后靠在椅子上,这个祁锦年还真是有趣。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投诉你!”祁锦年双臂撑在秦言的办公桌上,眼睛里快喷火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医生,不明白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吗?
秦言指了指桌上的铭牌,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请便”。祁锦年按捺住火气瞄过去,宋体的三号字,“秦言”两个字非常显眼。
“秦言?我你了!现在,给我补牙!立刻!马上!”我偏要折腾你,秦言是吧?咱们骑驴看场本——走着瞧。祁锦年撂下话,自顾自往上次补牙的地方去了。
祁锦年如果转身,一定会诧异,一向面无表情的秦医生,笑得非常灿烂。祁锦年,我也你了,前一秒还叫嚣着要投诉的人下一秒就指挥我给你补牙?
秦言把拉下一半的口罩戴好,起身尾随祁锦年去了。
这次补牙比上次简单了许多,用酒精棉把那里消毒了一下就按照以前的步骤补起了牙。不到一个小时,祁锦年的牙齿又完好如初了。
“祁小姐,我昨天晚上似乎听到有人骂我……”秦言一边洗手一边状似无意地跟祁锦年说话,提醒她昨晚大街怒斥秦家人的事情。
“是吗?”祁锦年简单漱了口,幸灾乐祸,“秦医生平时坏事做多了吧?被人记恨也是难免的,以后注意行善积德就是了。”不是祁锦年健忘,而是她根本是喝醉了之后不记事。
秦言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又不能挑明了说你昨晚骂我了,所以我现在也要骂回来,作为一个21世纪的文明人,这样显然不好,也显得她太斤斤计较了。
祁锦年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牛奶糖,撕了糖纸就往嘴巴里塞,还没来得及品位到牛奶味,瞧见
秦言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登时有点不好意思,翻了翻口袋,又掏出一块糖,递过去,“秦医生,你要吃吗?”
“祁小姐,你确定你的牙齿还可以再吃糖吗?”秦言头一次遇到这么没有病患自觉的病人,无奈地连脾气都发布出来了,径自在祁锦年面前站定,摸遍了祁锦年全身所有的口袋,抠出一堆花花绿绿各种牌子口味的糖,“这些,没收,你的牙齿,切忌吃糖,一个星期不许吃有粘性的东西,刷牙要注意,别再把填充物给刷出来。”
祁锦年一开始是完全呆住了,任由秦言在她口袋处乱摸,反应过来糖被没收了,不干了,扑过去就要抢糖,秦言迅速把糖塞到白色医生袍的大口袋里,双手钳制住祁锦年伸过来的胳膊,手不能动,还有脚,祁锦年抬脚就踩。这次秦言早有准备,闪得很快,祁锦年的攻击全部落空。祁锦年彻底毛了,无尾熊一样抱住秦言,又是张口就咬。秦言千算万算,没算到祁锦年会使出这么孩子气的一招,下巴再次中招。
好死不死,有个护士姐姐刚好推门进来好心提醒秦言什么时候可以叫下一个病人,无心撞破眼前的好事,终于在“啊”了很久没有下文之后红着脸退出了房间,还非常体贴地关上了门。
被误会了!祁锦年心里的声音不断放大,松了口重重推开了秦言,那纵情一瞪怎么看怎么含羞带怯。
祁锦年也顾不上糖了,这个地方以后是不能来了,不用几分钟,她和秦言的jq就该传遍这个百来平米的地方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祁锦年用上当年考50米的速度跑出了相由牙生,路过大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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