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轩乖巧答着,“但是别去书斋了嘛,我看到老板……就想起那件事……”
看小黄书的事?还是写小黄书的事?
徐耘宁想着想着就笑了,但没说出口,毕竟光天化日之下,县令大人被逗得满脸通红不是什么好事情。她们去西街吃了碗面,就回了衙门,郑捕头依旧拉了胖瘦衙役在喝酒划拳,见到她们急急站起来喊“大人夫人”,开口却是一个酒嗝儿,窘迫得满面通红。
“行了,别怕,今天你就喝吧,”阮轩摆摆手,“明天把孙家的兰芳抓回来。”
郑捕头疑惑,“兰芳?”
“嗯,她有放火的嫌疑,抓回来慢慢审。”
郑捕头又打了个嗝儿,点头。
交代完了,徐耘宁和阮轩回房,一大早起来让她们俩都精神不振,小杏打水的功夫,徐耘宁靠在床柱眯眼要睡着了,阮轩趴在桌上,拿官帽罩头,已经快见着周公了。
“夫人。”小杏把水盆放在架子上,先叫的徐耘宁。
徐耘宁抖了抖惊醒,摆摆手让小杏下去,叮嘱关上门。她探了下水温,觉着尚是温热,不忙自己洗,看向趴桌小憩的阮轩。去孙家匆忙,又要低调行事,阮轩穿了一身寡得不行的灰白长袍,松松垮垮没什么精神,现在往前一趴,布料勒出窈窕线条,衬着枕胳膊的白嫩小脸别有魅力。
“想什么呢。”徐耘宁捶了一下脑袋,把绮思赶走,走到阮轩身边小声唤。
阮轩听见了,却也听见先前关上大门的声音,便小小耍起脾气,“我睡一会儿嘛……”
半梦半醒的迷糊鼻音很糯很甜,徐耘宁心下一动,当真没继续吵阮轩,蹑手蹑脚去拧了把温热的湿毛巾,折回来坐了另一个小凳,小心轻缓地帮阮轩擦擦脸。
“唔?”阮轩痒得动了动,“别吵嘛……”
拖长的小尾音把人魂都要勾走了。
手停在空中,徐耘宁的目光在阮轩微微嘟起的双唇上徘徊,明明外头是亮堂堂的天,却觉着此番情境比红烛摇曳,罗帐飘舞的夜更要昏暗旖旎。
而罪魁祸首的阮轩兀自睡得挺甜,起初歪着身子,睡着了一会儿便坐不稳,急急要往旁边倒。
徐耘宁吓着,赶紧伸手捞回来,等两人坐定才知身子紧贴,阮轩柔柔抱了她的腰,靠在肩头嘟囔一句,“谢谢耘宁~”
声甜,身软,恰好在怀里。
“喂……”徐耘宁不满地亲了下鼻尖,“还不醒吗?”
阮轩觉着痒痒笑了起来,柔若无骨的身子轻颤,闭着眼睛偎得更紧,“舒服不想动嘛……”
摆明了勾人!
徐耘宁忍无可忍了,扣下巴抬起阮轩的脸,含住唇瓣一点点尝起滋味。阮轩愣了一下,缠在她腰上面的手松开,无措扭着腰把屁股下的圆凳带歪了,要不是徐耘宁抱着险些跌倒。
“对不起。”徐耘宁知道是自己急了,扶着阮轩站好。
阮轩头发已经乱了,摇头取下簪子,长长的青丝披了满肩,呆呆摇头说起心里话,“反正关了门了……”
“啊?”徐耘宁也呆住。
“怎么样也没人看见啊。”阮轩板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
徐耘宁心思一动,试探着说,“那……”
“大白天的……”阮轩咬唇揪衣角。
不由失望,徐耘宁黯然道,“好吧。”
未曾想,阮轩的下一句话是,“在床上,放下帐子盖好被子比较黑。”
“……”
徐耘宁当然不会拒绝。
被子透了些微的光,红艳艳的,徐耘宁瞧不清阮轩的样子,却听得清阮轩的声音,细细弱弱的,伏在她耳边才松开牙关小声叫唤,情意浓时呼吸急促得受不住,便会探了脑袋咬被角。
憋得不舒服,徐耘宁也跟着出来,手不停手嘴巴也不闲着去吻一吻阮轩发红的粉嫩耳朵,“不是说外头亮吗?”
含着泪光,阮轩似嗔似怨瞪她一眼。
后来,阮轩说,关上门外头看不见但听得见,那种情况下她没有心情也没有办法伪装,两个女人的声音被人发现可不得了了。
“我觉得……”徐耘宁玩着阮轩柔软的头发,“我可以装男声。”
阮轩扁嘴道,“你压低声音像老婆婆……我不喜欢。”
“……”徐耘宁气急,“喂,你不是应该办案吗,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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