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_wàng的渴求不断撕扯他的心肺,不仅仅的疼痛的感觉,更是身体被人掏心掏肺,一片空虚,只能卑微地祈求填补与归还,心房绞痛的同时,私处又好像有所感觉一般,自尾椎升起一种若有似无的酥麻感,看似无足轻重,却将他周身碾为柔软,轻易摧毁
马上就好!等药物起作用就好!马上就好!他不断提醒自己,莫要失去理智。
他不得不在地上打滚以求缓解,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丝半点声响,但是发情有增无减,似有人在恶意撩拨他,他的左右手交叉拂过手臂,身体依旧叫嚣难以满足,渴求兴主的爱抚,兴主的亲吻,兴主的占有,天地之间只剩下宿命在寻找一个将他彻底征服的人。
他不禁想到,如果这时当真有兴主闯入,强势而霸道,甚至不需要其他动作,只要将他双手禁锢,他便不能再反抗,而是接受兴主赐予的欢愉。
“轰隆!”天空惊雷乍起。
“啊……”声调扬起,却绵软地垂下,出口的一声愤怒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呻吟,他怒极之下以拳痛锤地面,没得到可望不可求的冷静,那闷声的回音混杂着雷声却好似附和他的心跳,让他更为慌乱。
“长铭!”
似乎有人在呼唤他,声音若即若离,但是兴主的气息瞬息之间就逼近了他。
长铭早已无力挣扎,仿佛结束了千年的黑暗终于迎来的曙光,兴主抱住他爱抚他,尽管已经意识模糊,脑海中的声音却回荡着催促他,即便杀了这个兴主,他也不能被标记。
第三十九章 息事宁人
逸景忧心这些新晋武官会动什么手脚,却没想到见到了却是军士无影的莫知阁……和发情难耐的绛元。
兴主见绛元发情,必定会一同共鸣,他只是破开窗户,还未见长铭本人,便已经为他的气息撩拨得兴致高涨,何况这是自己爱慕的绛元。像谄媚的小人,像优雅的风尘,那种似存酒似熟果的香甜,刻意引导着他找到了那个满地打滚的绛元。
也许就是那时失去了理智。
“长铭!”他又是焦虑又是心疼地扑上去,抱上早已经意识模糊的李长铭,不等对方回神反应,便以右手拖着长铭的后颈,粗鲁又野蛮地亲吻,血腥的味道传入口鼻之中,他知道那是长铭咬破了下唇,不由得又加力抱紧他,仿佛要将他揉碎在自己怀里,滚烫的体温,香甜的气息,不用动作就能将两人融化为一体。
窗外掠过狂风,暴雨倾泻而下,雷声渐远,在雨夜似乎显得温柔又狂野,就如逸景待他那样。
长铭嘴唇受伤,他也不顾上安抚什么,反而撬开了他的唇齿,大肆掠夺,舌尖扫过齿贝舌头,相互交融,明明无一遗漏,依旧难以令他满足,长铭的身体软软的摊在他怀里,手臂自主攀上他的肩膀之时,炙热的体温能连他的呼吸一同焚烧,这一切都令他欣喜若狂,亲吻也更为卖力。
“没事的……长铭……不要怕,我会满足你,全心全意的满足你。”
兴主的气息一时间让长铭觉得温暖,甚至让他放弃了反抗,回应了逸景的动作,逸景在他耳边的低语似乎比起发情还要致命,将自己脑海中喧嚣的声音一举扫荡,只留下一个安慰他的兴主。
“放开我……”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三个字的,只是知道心房似乎都在为他说的话疼痛,而逸景依旧置若罔闻地拥抱他,为他宽衣解带。
“放开我!”他终于吼了出来,抓起身边的天下飞霜,双手一握便击向逸景脑袋。
逸景心思都在长铭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便硬生生挨下,长铭手脚无力,这一击好像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却让逸景清醒了些许。
“轰隆!——”一声雷电之下,天空乍明,照亮两人面容,甚至能感受到周身水汽不断。
长铭同他四目相对之时,心中涌起了胜于死亡的恐惧,逸景的动作虽然停了一停,但是双眼中的狂野根本无法散去,想要好好疼爱他一番,又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只怕他刺瞎逸景那双眼睛,逸景还是会将他绑到床上去。
“长铭……”逸景强迫自己冷静一些再去抓长铭的手,然而长铭即使狼狈,依旧闪开了,“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逸景喘着粗气,语速也快了好些,大有迫不及待的意思。
“你敢碰我……”长铭无力坐起,却还是逞强以手肘支撑身体,颤抖着抽出天下飞霜,“你敢碰我……”
逸景知道没用的,即便李长铭要杀了他,他都不能克制自己。
“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话打醒两个人。
“别干傻事!”逸景大惊失色地喊道,伸手要抢上前来,夺走天下飞霜。长铭连多的一句话都不再开口,而以刀刃付脖颈,千钧一发之际,天下飞霜终究被逸景打落,他也支撑不住摔在地上。
逸景没有扶他,而是身形颤抖地握起天下飞霜。
“我走,你不要伤害自己。”说完便落荒逃消失漫天大雨中。
长铭无力地躺在地上,兴主的远离让他浑身比起百蚁噬骨,千车碾过更为难受。
虽然说好久不见儿女甚是想念,但是回一趟侯府见一次儿女,当真将行晟和辰盈折腾得够呛憔悴
没想到半夜三更的时候,突然听得门外一阵巨大响动,立时惊醒了两人,虽然屋外雷雨交加,但这并非远处传来的轰鸣之声,而是门扉动静,若非这是涧河谷,说是强盗上门行晟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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