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老将军那边来话了——”正在这时,有人来将祁卿叫走。
“坤子,手下有点分寸,别伤了我的爱将——”说完祁卿便急匆匆走了。
“是——”钟坤给祁卿行了个军礼,回过头来就见那人一脸不忿地盯着自己。
将军有没有搞错啊?跟这么个木头讲让他悠着点?太小看我关礼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和对方打过招呼,关礼就已动手。
他一个弓步将自己身侧的剑抽出来,左手则是捏了个鹰爪向对方袭去——
钟坤像是早有预料到,迅速避开身来,还趁机扼住那人抓剑的手腕——
“关将军——将军唤你们二人用膳——”来人还未走近校场,就见两人已打作一团,而此时的场景更是令他惊掉了下巴:只见他们平时不可一时的关将军此时正蓬头垢面,头发也是飞扬起来,被他身上那位压倒在地上,一副处于下风的架势,而今儿刚来的这位,则是面色无常,若是仔细看去,甚至能窥到眼中的戏谑,那人衣衫未有一丝凌乱,死死地将他们敬爱(大雾)的关将军压在身下——!
来报的人瞬间用手遮住眼,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走远了。
“喂”,关礼没好气地道,“你压够了没?还不快起来——!”
钟坤默默压下心中的“没有”,拂了拂衣袖从那人身上起来。
“你没事吧?”他(假装)小心翼翼地问道,其实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表面上看来这人挨了不少揍,其实力道在碰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被自己暗中卸了不少,打到身上其实没有多大的痛感,更谈不上受伤了。
不想关礼就地耍起了赖皮,“你完了,在我的地盘上将我打至重伤,你就等着正义与爱的制裁吧!”
说完他装模作样地呲牙咧嘴,一步深一步浅地向大堂中走去,嘴里还嘟囔着:“你等着…你就等着吧…我让将军好好修理你…”
钟坤也是缓步跟在他后面,面上不动声色。
这人貌似,还挺可爱的?
祁卿见两人走进,叫他们到饭桌前,招呼他们坐下。
“你们比试得如何了?”其实刚刚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她心中就有了计较,此时这么一问,无非是想让关礼难堪罢了。
还不等钟坤回话,关礼就抢着回答,“将军!您看看!您好好看看!从哪捡来这么个家伙,都把您爱将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祁卿、钟坤:“…”
祁卿心想,这傻孩子,有坑就跳,没坑就挖,真不想承认是她教出来的。
钟坤心想,他本来没想怎么样,听他这么一说,他倒是对于“糟蹋他”一事分外地感兴趣呢。
于是他厚着脸皮,深情款款歉意浓浓地注视着关礼:“都是我的错,将军若是想罚我,无论什么我都应着。”
祁卿瞬间被恶心到了,不管他俩自顾自吃起来。
关礼在一旁咬住钟坤不放,“看你诚心诚意的份上,小爷就大发慈悲宽容你,不过补偿还是要有的,你就做牛做马伺候我一个月吧!”
钟坤心里好笑,也没有表现出来,面上略有为难还是道:“好吧,谨听关将军吩咐。”
于是,两人就此开启撩与被撩、真傻与装傻的相爱相杀艰辛历程。
——
“喂,那个谁,给我沏壶茶去,就要雪前龙井,气候差一点都不行,我特殊体质,不然喝了会不舒服。”关礼磕着瓜子,一边贱兮兮地吩咐道。
钟坤看了看门外漫天飞舞的大雪,顿时觉得它们像极了头皮屑。
“喂,姓钟的,将军种的小菜园里有什么好吃的,我只吃新鲜的啊,快给我寻摸寻摸去。”关礼刚吃完指使钟坤喂得饭,又有些嘴馋。
钟坤扒拉着碗里的饭,看着对面祁卿阴惨惨的笑,咽了咽口水,起身出了门。
现在天已经黑透了,不知市场上是不是都收摊了。
“喂,叫钟什么玩意儿的,天儿太冷了,你给小爷暖暖被窝去吧——”关礼刚从外面回来,冻得瑟瑟发抖。
钟坤静默了一秒,认命地脱了鞋给那位自称小爷的暖床。
关礼进了被窝就过河拆桥,“行了,你出去吧——哎,真暖和——”
钟坤静静地看了他片刻。
钟坤心下有火。
钟坤不想再忍了。
钟坤吃掉了关礼。
祁卿此时正在院中练剑,舞累了却听关礼房中传来异样的叫声——
“你他妈干什么——?快下去——!”
“喂喂——小爷允许你这样了吗?”
“姓钟的,你快他妈放开我——!”
“啊——你要敢——!”
“我错了,钟大侠,放过我好不好——”
“啊…疼疼疼疼疼——”
“啊啊——你完了——我跟你讲你真完了——”
祁卿擦了擦练功出来的汗,收了剑回了自己的屋。
小伙子真是体力旺盛,这么晚了还在切磋,果然她把钟坤叫来是对的。
唉,真是羡慕
————
第二天一早。
“将军,关将军还未起床,钟将军许是早早起身,并未在房中——”那人本是叫两人用早膳的,结果两位主子一个也没叫来。
祁卿逗着不知关礼让钟坤从哪逮来的鸟,深感欣慰。
“他们定是昨日切磋累了,你且把饭菜给他们热热,等他们醒来再用吧。”祁卿神觉自己真是一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上司。
而另一边。
关礼醒来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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