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轻轻一抬,插得极深的yīn_jīng慢慢地滑脱出来,啵地一声离开极乐之地。穆沅受不了空虚似的愈发搂紧邱正扬的脖子,又浓又稠的jīng_yè流出肛口,滴在邱正扬的大腿根上。表现不佳的邱小弟半软地歪在腹部,它的大哥脸皮火烧火燎,愁上眉梢,“我……学长我……”再解释他也早射了,并且一下子就半软了,以往射一次根本消不下去,还得再大战两三回,彻底偃旗息鼓。
穆沅支撑不住慢慢地坐在了他怀里,轻声说:“马有失蹄,人……也有失手。”这下邱正扬更加绝望了:“我不是,这次是、是……”穆沅问:“还硬得起来吗?”邱正扬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可能……不行。”穆沅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从他身上下来:“那先洗澡吧,怪冷的。”邱正扬乖乖跟他进了浴室,穆沅和没事人一样,和他搂抱在花洒下,互相涂着沐浴露,滑唧唧光溜溜,摸来摸去,很快他的yīn_jīng又戳在邱正扬的齿毛上,反观后者仍然是半硬不软。穆沅叫他握住自己的yīn_jīng,腻歪地一起打了飞机。最后射出来的液体融在沐浴露的白色泡沫里,权当滋润皮肤。
原本是小别胜新婚的火辣一夜,演变成“出差一趟竟发现男友秒射怎么办急在线等”。睡前穆沅关了暖气,怕夜里把人吹干。他自从来了南方才发现,没有地暖的人生跟吃饺子没有醋一样了无生趣。空调带来的温暖像是一台吸干机,早上起来感觉自己老了十岁。他跟邱正扬侃了几句关于南北方差异的玩笑,翻个身睡了。
睡到半夜,露出被子的部分太冷,使他不自觉地靠到邱正扬怀里。结果迷糊中感觉一双手十分主动地揽过他的腰,将他裹在发烫的躯体里。“……嗯?”穆沅三分清醒。“学长……”有人轻声叫他。“怎么……?”“我……我不是早……早……”他欲言又止,模棱两可,反倒勾起了穆沅的醒意。“早什么,早……泄?”话音刚落,穆沅感觉整个人都被勒住了,狠狠地。
“对不起,我、我可能太累了……下次一定会硬起来,真的!”邱正扬不肯松手,发毒誓似的,“一定会硬的,学长,会硬的。”穆沅觉得他好像在抖,是不是太冷了,早知道空调应该定时。
为了硬不硬的问题失眠到大半夜,你不能说邱正扬小题大做,毕竟他有捍卫男性尊严的权利。他知道自己筹码很少,没钱没房,唯有一根屌还有几两分量。哪天买菜的穆沅说“这根屌品相太差,我要重新买别的”,连退货都不用,直接扔垃圾桶。那么好看了。
穆沅拍拍他说:“相信,相信……睡觉了。”哄一岁宝宝么?
翌日邱正扬早起煮粥,喝完了给穆沅闷了半锅,匆匆出门上班。他们公司的项目已经启动,处在紧要关头,全办公室的人都多多少少要加班。邱正扬回到家往往八点多,九点多,穆沅出差太久,休了几天假,反倒成了家庭煮夫,不过他的手艺十分一般,不由怀念做女王的日子。
元旦前一天,穆沅终于上班,茶水间又沸腾了。他和邱正扬属于在公司“完全不熟”的关系,一开始还没发现异常,直到他路过茶水间,听见有人说:“唉,老戴真真作孽哦,哪能晓得女旁友跟小邱跑了,看他日日面孔发黑,作孽作孽。”于是穆沅听到了起码四个版本的“邱正扬夺人女友私奔记”,虽然公司禁止办公室恋爱的规定他知道,但私人问题只要不被发现,主管也不会太计较。
副经理路过,见穆沅端着咖啡杯愣神,攀谈:“又是这帮小姑娘讲摊头,小邱哪是抢人女旁友嘛,滑稽死了。”“什么?”“小邱哦,就是坐在左边第二排的那个小伙子,侬记得伐?”穆沅点点头,副经理说:“他跟他家老头子讨相骂,好咧,他老子不给他干了,叫我们开了他。前几天已经走了。正好那天做前台的小姑娘也辞职,然后么风言风语了作孽。”
穆沅又去瞥一眼那位子,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有人坐过。过去半年里,他每次假装不经意路过那条走道时,都知道邱正扬在偷瞧他。脸上结着冰,心里开着花。
大慈大悲,今天准点下班,元旦放假三天,傅总犒劳员工,每人发一箱梅干菜。邱正扬绕道菜场买了三十块钱五花肉,回到家穆沅竟不在家,他忽然愣住,他去上班了……完了。
梅菜烧肉是江南地区的传统菜,邱正扬洗净五花肉,焯熟,和梅干菜一起炖着。又炒了两个小菜,刚想掏手机问穆沅位置,门开了。
“好香。”他进门的第一句话。
邱正扬刚想说是炖了梅菜肉,又听他说:“你家里知道我们的事了?”挥舞的铲子停顿在半空中,一滴酱油流到了虎口。邱正扬默默地放下锅铲,老实地点点头,承认了。
穆沅扯了扯领带,搁下公文包,说:“吃饭了。”
他要做女王了。
第三五章
作为最平易近人的女王,穆沅都是亲自动手夹肉,拿筷头掐掉肥肉,裹着白米饭一起将香气四溢的纯精肉送入嘴里。他细嚼慢咽地回味,顺手把一大块肥肉扔进邱正扬碗里,轻声细语:“烧得真好,油水足,够香。这梅菜哪里买的?”邱正扬愣愣地托着碗:“公司发的……”穆沅问:“我这个做经理的,怎么没发到?”邱正扬幡然醒悟,整个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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