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为什么总跟我说对不起,就好像你真的对不起我一样,”说着伸手就要搂住他。
却在半空中停下了手,面色陡然一冷,“你后来去做什么了你告诉我……”
沈液咽了一口唾沫。
“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我们会在那种场合见面啊昂”
“……”
“你不觉得是命中注定吗有怨抱怨,有债还债。”
“我……”
“别说了,我想过一万次再见你该是什么样子,也想过一万次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了了”,他笑了一下,“觉得形同陌路可能最好。
可是你为什么出现呢?
你一出现我就觉得活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他捋起袖子,手臂上是一道道陈年的老伤,不仔细看不出来,“我很久没有痛觉了,划在身上都没有感觉。结果……”,他一下笑出来,“打在你身上,脸上,你头碰破了,你嘴巴流的血,我他妈觉得刀子在剜我的心!一刀一刀,全他妈凌迟着我。你摸一下,我疼的要死了!啊!啊!啊!”他发出一声声大吼。脖子上的血管青筋一道一道的。
沈液抿着干裂的嘴唇,面色不忍,却一步一步往后退,“刨烙你怎么了?”
“你怕我?”
“……”
“你躲我干嘛”他一步一步的往前逼,“你这个肮脏的人,你在嫌弃我吗……”
沈液流出眼泪,“对不起。”
“滚!你就会说这一句是吗!你跟你的情郎也就会说这一句吗你用什么姿势你这个婊子,”他一把握住他的衣领,“你跟我说啊,你高潮了吗你被操射了吗?”
刨烙的眼睛在黑漆漆的屋里发出光。直直的射在眼前人的脸上。
沈液擦了一把眼泪,一把将他推开,“跟你无关,我们各自都有生活了,何必揪着过往……”
刨烙一巴掌扇了过去,嘴角的血溅到了他的手指上,刨烙就一口一口把自己的手舔干净,“发生什么了”他语气一下软下来,“要出去卖才能挣钱,你怎么不找我,我给你钱啊。”
沈液满脸泪,哀怜道,“刨烙你疯了吗”
“可能,没准是遗传,”刨烙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手扼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你不是善良吗,你不是全天底下第一善良人吗,你不是救天底下所有人吗菩萨,你也救救我啊。”
沈液挣不脱,只是不住流眼泪。
“你想超脱,做梦吧,你和我在寺里滚过床单,佛菩萨都不收你了。好好在地狱呆着不好吗”
“刨烙,你快……快掐死我了……”,沈液结结巴巴吐出一句话。
刨烙贴着他的耳边,“缺钱我给你,我养你,我包你,你别跟别人上床行不行?”
“刨烙……刨烙……”
他松开了手,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着他,“你说我们在这间房子里做爱,世代的祖宗鬼魂会不会从地里爬出来,围在我们身边观赏?”
“你疯了,”沈液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外走。
却被从后面抓着头发往屋里拖,“你呻吟吗?跟别人上床的时候,脸会红吗他们喜欢抓着你的腰,会抚摸你的rǔ_tóu你把那些王八蛋的jīng_yè吞下去了吗?”
沈液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没有……”
刨烙把他按在床上,“你想我吗?我日日夜夜想着你,想你想的发了疯。”说着一口啃在他的肩头,血就出来了。刨烙望着他肩膀的血,舔着嘴,笑起来,“疼得时候,浑身都是性欲,可是……”,他掰过来沈液的脸,“你怎么这么脏呢,把我都带脏了。”
“太脏了,太脏了……”
他一边恨骂着,一边撕扯他的衣服。
捂着他的嘴,举着东西就要往里面进。
可是早已成年的沈液力气早就不是以前那么小。
两个人转变成在床上的撕打。
刨烙没了轻重,撕打变成扭打。
把人按在床上一拳头一拳头的打。
打到服了,软了,躺在床上放弃挣扎。
他把他脸上的血都舔干净了,然后刨腹入骨。
“我没有对不起你……就算对不起你,我蹲了七年,也该还清了吧……”,沈液虚弱的盯着房顶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刨烙也翻过来身子,看着天花板,忽然一声冷笑,“脏,可真他妈太脏了。”
沈液的声音冷冷的,嘶哑的,“怎么脏了是我求着你操我的吗 求你捅我的求你把你的jī_bā塞到我的pì_yǎn里……”
说着一个翻身,呕吐的声音。
30.
一辆商务车上,沈液偶尔醒了,问道,“你带我去哪”
“清明节了,带你去祭拜我妈,”刨烙神情呆滞的盯着车外。
沈液喉咙滚了一下,挣着要坐起来。
“你跑不了,”刨烙声音低低的,“你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你不记得了吗”
“我不去,”沈液冷冷的,嗓子干哑,“你弄死我吧,”说着,车门竟然没有自动落锁,他掰开车门,就想在疾驰的高速路上往下跳。
“王八蛋!”刨烙满是青筋的手把人捆着拉了回来,司机也被吓得不行,车猛的打了个摆子,后面跟着的车也受了惊吓。按出刺耳的嘶鸣声。
刨烙按着人挥了几个拳头,可能打的手腕都不舒服了,揉着腕子才坐好。
又看向车外,“贱的。”
传来沈液虚弱的声音,“你在想什么,你脑子没毛病吧……”
刨烙看着窗外,“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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